李明和方伯被領到二層看臺,二層看臺被分割中無數的小房間,水果美酒一應俱全,而且每個房間中都有一位陪侍的美女,長相甜美,穿著暴露,令人想入非非。
美女接待把李明二人引起一間視線極佳的房間,恭敬的道:“兩位貴客,我們會在門外守候,有什么需要盡管告訴房間中的陪侍,我們會盡量滿足。”
話音落下,兩位美女接待為李明二人打開房間門,隨后便一左一右靜候在門口。
進入房間,早已在房間中等候的陪侍就迎了上來,看了看方伯,又打量著李明,思量片刻兒,見二人穿著打扮都非常普通,一時分不清究竟誰主誰仆。
所以她也不好隨便選擇一人逢迎討好,便職業化的將二人迎到到位上,隨即便忙碌起來,斟茶倒水。
方伯的目光僅在陪侍身上停留一秒,擺了擺手道:“你候在一旁就好,有什么需要我們會吩咐你。”
話音落下,陪侍站在座位旁,標準的站姿,凸顯出體態之美。
然而,方伯對美女沒什么興趣,可李明卻是不然,一位活生生的美女站在自己旁邊,而且穿著暴露,又怎能不教人多看一眼。
“嘖嘖,這腿這胸簡直完美”
李明的目光從頭到腳一掃陪侍,由衷的感嘆一聲,這明月會所當真不一般,就連普通的陪侍都是這樣,在那些娛樂的場所那還了得。
方伯微微側目,看到李明一臉豬哥的模樣,不禁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果然經不住誘惑”
覺察到方伯眼中的異色,李明忙回過神來,一本正經的端坐在座位上:“方伯,咱們接下來該不會只是看拳賽吧?”
方伯用異樣的眼神看了眼李明,道:“你先了解了解這里的拳賽,等了解了再做決定也不遲。”
就在二人說話之間,中央擂臺上已經出現了一名拳手的身影,全身肌肉緊繃,屬于力量型的拳手,他在自信的在擂臺上來回走動,似乎在向周圍的觀眾宣布,今天的勝利者將會是他。
周圍看臺上時不時傳來吶喊,權貴們不再保持以往的姿態,毫無掩飾的宣泄著內心的情緒。
片刻兒之后,另外一名拳手走上擂臺,回蕩在拳場的音樂戛然而止,戰斗一觸即發,沒有裁判,只有觀眾和拳手。
兩位拳手相互對視一眼,如同兩只憤怒的公雞,瞬間展開激烈的戰斗,由于沒有任何規矩束縛,兩人的手段都非常兇殘,每一拳每一腳都直擊要害。
體型稍小的拳手要比精壯拳手靈活一些,明顯占據著優勢,精壯拳手的攻勢被他巧妙躲開,并趁機出手還擊。
這拳賽可沒有任何表演的成分,那都是最猛烈的碰撞,瘦小拳手一個側身閃躲,躲開精壯拳手一拳,轉身立即一記掃堂腿,將精壯男掃倒在地。
精壯男一倒地,瘦小拳手就如同獵豹一樣撲了上去,拳頭直擊對方面門,一秒時間足足打出了三拳之多,而且每一拳的威力都非同小可。
精壯拳手的面門瞬間被鮮血覆蓋,更顯猙獰,但他并沒有放棄抵抗,腰部發力,憑借自身身體的優勢,將瘦小拳手推翻在地,抬腿一腳提供對手肋部。
瘦小拳手一聲慘叫,嘴里已然噴出了一口鮮血,精壯拳手這一腳踢斷了其三根肋骨,斷裂的肋骨插入肺部,引起大量鮮血從嘴里噴出。
但戰斗并不會就此停止,在這個擂臺上沒有輸贏,只有生死,即便手腳斷裂,只要沒咽下最后那口氣,拳手就不會放棄。
然而,能在這里作拳手的大多都是走投無路的亡命徒,只有亡命徒才會不顧生死的玩命,來滿足看臺觀眾的心里需求,獲得一個名一個利。
他們為了命,為了錢,為了活,而在這里玩命。
周圍觀眾看到臺上拳手吐血,不禁發出一陣陣激動而興奮的吼叫,在他們看來,唯有見血才刺激,比賽也才有意思。
瘦小拳手掙扎起身,身體由于受到極大的創傷而搖搖欲墜,戰斗力自然也大打折扣,靈活的優勢不復存在。
在這一刻兒,局面發生逆轉,結局變得飄忽不定。
精壯拳手一抹臉上的鮮血,吐出一口血沫,提起一口氣來,趁瘦小拳手受創之際,展開新一輪猛烈的攻勢。
他沒有華麗的招式,只有最兇殘最剛猛的攻擊,一雙鐵拳就是他最好的武器,自然也是最危險的武器。
一雙鐵拳梨花暴雨一般轟出,伴隨著拳腳到肉的響聲,還有骨骼碎裂的聲響以及瘦小拳手的慘叫。
瘦小拳手踉蹌后退一步倒坐在地,精壯拳手這一次猛烈的攻擊似乎耗費了大量的氣力,站在擂臺上大口大口的喘息,醞釀著下一輪的攻勢。
然而,戰局看似陷入膠著狀態,場上的氣勢實則變得更加激烈危險。
看到這一幕,方伯收起云淡風輕的神態,認真的問道:“你覺得誰會贏?”
聽到這話,李明不由皺起眉頭,他雖然和人沒少動過手,但對手都是實力遠不如的他的人,在實力碾壓下,對手只會因貪生怕死而放棄戰斗,從未想過拼命。
如今看到臺上那兩位近乎于玩命的拳手,李明看不出端倪,只覺戰斗非常慘烈而已,畢竟,一個人如果連生死都不顧的話,很有可能會出現奇跡。
李明沉默了許久,仔細分析著臺上的局勢,道:“我覺得體型健壯的拳手會贏”
“何以見得?”方伯出言反問。
李明分析解釋:“他雖遭受猛烈的打擊,但不過是皮外傷而已,戰斗力并沒有減弱多少,而那瘦小的拳手接連遭受兩次打擊,早就傷到了筋骨和內臟,行動不便,就算不能立馬戰敗,可時間一旦拖久了,就會愈發對他不利。”
“哦?”方伯眼前一亮,目光中帶有一些贊許之色,看上去似乎是同意李明的說法,但嘴角卻浮現出一抹笑意,究竟是什么意思就耐人尋味了。
方伯不再關注臺上的戰局,轉頭看向李明:“你分析的倒是十分合理,但你忽略了一個最主要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