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微微一笑,言語中還滿是調(diào)笑之意:“葉大少,你確定真的不動手?過了這村可就沒沒這店兒了,下次恐怕你就沒有機會再打我了,你可要想好了。”
聽到李明的話,葉文濤得意一笑,出言反駁:“李明,少在這里忽悠我,我已經(jīng)看穿了你的心思,你覺得我蠢到中你的圈套?”
話音落下,葉文濤還覺得有點不爽,緊接著補充道:“你也別囂張,我現(xiàn)在沒辦法動你,待會兒自會有人收拾你。”
言罷,葉文濤隨即對王彪囑咐,讓他把李明帶出來,他要親自帶走李明。
兩三分鐘后,李明被兩位保安押送出來,但與其說是押送,還不如說是李明自愿出來的,既然已經(jīng)清楚葉文濤父子現(xiàn)在要對他出手,他索**擒故縱。
俗話說的好,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他現(xiàn)在若不能讓葉成意識到他的可怕,葉成永遠都不會打消他的念頭,會想盡一切辦法得到他身上的仙丹。
走出門外,映入眼簾的就是一輛黑色商務車,車前有四位黑衣大漢嚴陣以待,神情冷漠,眼中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仿佛就跟雕像一樣。
李明仔細打量著四人,若他猜的沒錯,這四人很有可能是特種兵出身,亦或者是經(jīng)歷過生死廝殺的殺手,但在他看來他們很有可能是前者。
以葉成在陽城的實力,找一些退役特種兵為他效勞可一點不難,但想要殺手效勞與他,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殺手向來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就葉成那點家底,恐怕還不足以讓殺手為他效勞,再說殺手向來仇家無數(shù),以葉成那點實力還不足以庇護他們。
將李明押送到門外,王彪趕忙殷勤的對葉文濤道:“濤少,不如讓我們替你押送這小子吧!畢竟,我這邊人手很充足,絕對能保證萬無一失。”
在外人面前,葉文濤又恢復了很裝比的冷傲模樣,他一擺手,慢條斯理的道:“不必了,現(xiàn)在你該做的就是忘掉這件事情。”
“是是是我根本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王彪心領神會的打起了哈哈,儼然是一副茫然不知所以的模樣,顯然是沒少干過這種事情。
然而,他為了在葉文濤面前表現(xiàn)一番,還故意轉身對身后的保安道:“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你們知道嗎?”
他這幾位心腹保安也是逢場作戲的高手,當即彼此對視一眼,茫然不知所云的道:“發(fā)生了什么?我不知道啊!我們不就是在辦公室喝喝茶,聊聊天嗎?”
見此一幕,葉文濤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即轉身上車,而那四位黑衣大漢立即接手李明,將其押上了商務車,隨后揚長而去。
一上車,四位黑衣大漢就坐在李明四周,基本上完全斷絕了所有能逃脫的可能性,氣氛肅殺,讓李明有點不適應。
但李明同學既然能心甘情愿上車,以他的性格和作風,肯定不會讓葉文濤太舒服,抓他是要付出代價的。
李明打量著車的內(nèi)部裝飾,大呼小叫的道:“葉大少,這車不錯啊!這些座椅都是真皮的嗎?臥槽,你前邊那金燦燦的東西,該不會是鍍金的吧?”
李明說著,不禁將身體前傾,伸手去觸碰葉文濤身前那金色的擺件,那模樣簡直就跟沒見過世面的鄉(xiāng)巴佬一樣,什么都好奇,什么東西都想用手碰一碰。
然而,就他這一個小小的動作,卻引起了葉文濤巨大的反應,他一臉驚恐的看著李明,失聲道:“你,你要干什么?”
他看著李明伸過來的右手,下意識的縮了縮身體,并緊接著對那四位大漢喊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他險些要了我的命,你們還不趕緊看住他?”
聞言,四位面色冷漠的大漢臉上不免是大寫的懵逼,就眼前這鄉(xiāng)巴佬模樣的小青年,他能要了你的命?開什么玩笑?
就在這時,李明趕忙開口,嘴角含笑:“濤少,你別慌啊!你都有四大金剛護身,我怎么敢對你動手啊!再說,我要是想對你動手,你覺得你還能把我押到車上?”
被李明一陣嘲笑,葉文濤老臉不由一紅,剛才王彪一驚一乍的整出那么多事兒,他的神經(jīng)實在有些太過緊繃了。
可饒是如此,葉文濤還是覺得有些不妙,雖然說不上具體的感覺,但總覺得這件事情太多順利。
李明能悄無聲息的潛入他的私人別墅,以他的實力想要逃出保衛(wèi)科,完全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他怎么不逃呢?
難道只是因為這里是陽大?王彪是陽大保衛(wèi)科科長?這樣的解釋很難說通這一切啊!
現(xiàn)在的葉文濤就跟受到驚嚇的小老鼠一樣,但凡李明有任何風吹草動,都會觸及他那根飽受折磨的神經(jīng),這已經(jīng)成了他潛在的意識,短時間很難恢復過來。
對此刻兒的葉文濤,那幾位黑衣大漢不禁嗤之以鼻,他們沒想到堂堂葉家大少竟會如此之慫,枉他在部隊待了那么多年。
車內(nèi)的氣氛變得很奇妙,葉文濤對李明敢怒不敢動,惴惴不安,而李明則是無比輕松,直至達到葉成所在的別墅,這樣的氣氛才得以被打破。
“下車”其中一位黑衣大漢拉開車門,對李明低聲冷喝。
李明伸著懶腰,慢條斯理的道:“這么快就到了?好車就是不一樣,真的不是一般的舒服。”
說著,李明打著哈欠,似乎還意猶未盡,屁股未從座位上挪動分毫,教那位黑衣大漢不自覺的面色一沉,眉宇間含著怒意。
“快點”黑衣大漢忍不住催促,并伸手想要將李明拉下車。
見此,葉文濤趕忙開口制止,忙不迭送的道:“別,別動他,他要是被碰到傷到,我就玩完了。”
此言一出,四位黑衣大漢目瞪口呆,彼此對視一眼,臉上寫滿了詫異,葉文濤對眼前這小子如此緊張,他們之間當真有著深仇大恨?
他們總覺得不像,心頭不禁浮現(xiàn)出一股怪怪的感覺,讓他們?nèi)滩蛔∫魂嚩哙拢瑑?nèi)心無比惡寒,看待葉文濤的目光更加鄙夷。
李明感受到幾位大漢古怪而犀利的目光,心中頓時一個激靈:“臥槽,這是什么鬼?這些家伙的眼神怎么怪怪的,怎么有種別人看葉文銘的既視感?”
心里帶著這樣的疑惑,李明慢條斯理的下了車,眼前是一幢獨棟別墅,輝煌大氣,昏暗的燈光下,隱約能看到附近來回巡視的守衛(wèi),無形之中,儼然將這幢別墅包成了一座水泄不通的鐵桶。
李明一邊留意觀察,一邊被黑衣大漢押送著走進別墅,在如此嚴密的守衛(wèi)程度下,潛入和逃出的可能性幾乎為零,這當然要除去李明使用隱身符的可能性。
別墅大門敞開,狂風從門口撲進了大廳,大廳的吊燈飄搖不定,抖動著的光線映射在廳中兩人的臉上,無形之中讓二人的面孔顯得陰沉和冷冽。
“爸,這小子被我?guī)Щ貋砹恕!比~文濤看著廳中的華夏人開口。
此人與葉文濤有著三分相似,但無論是氣勢、裝束等各方面都非葉文濤所能比擬,態(tài)度從容,器宇不凡,儼然是一副上位者的姿態(tài)。
他正是執(zhí)掌陽城葉家近十年之久的主事,葉成!
他雖與李明有著幾面之緣,但目光還是不由得在李明身上多停留了一眼,因為他與李明每一次見面,李明都會讓他感受到莫大的危機。
第一次相見就令葉文濤被葉南天趕出部隊,第二次相見葉文濤被逐出葉家,這一次相見之后,恐怕他自己就要被革去陽城主事一職,他現(xiàn)在不得不重視眼前這位年輕人。
然而,這次見面事關重大,他必須要取得配方,倘若不然,他就遺失了唯一的籌碼,勢必會陷入萬劫不復之地。
“你就是李明?”葉成斜脧著李明,明知故問,用來試探李明現(xiàn)在的情緒。
李明含笑道:“葉成家主,您這不是明知故問嗎?你如果不清楚我的是誰,花這么大功夫抓我到這里來,不就是閑的蛋疼嗎?”
聞言,葉成眉頭微蹙,眼底閃過一絲難色:“這小子處變不驚,情緒絲毫不受影響,怕是非常棘手。”
心念電轉,葉成眉開眼笑,也不故布疑陣,直接開門見山道:“呵呵你是個聰明人,應該清楚我請你到此的用意,交出藥方,我饒你一命”
話說到最后,葉成的語氣明顯一沉,眼神也變得更為凌厲,無形中讓人心里產(chǎn)生出壓力,但這只限于普通人,李明則是一個例外。
李明長期服用筑基丹,不僅僅增進體質(zhì),而且也提升了心神,就葉成現(xiàn)在這點道行,還不足以撼動他的心神,至少也要達到葉南天這種級別才行。
李明依舊含笑:“葉成,你可真會說笑啊!難道你單純的認為,抓了我就能得到藥方?再說你五次三番找我麻煩,險些傷害了我的家人,你覺得我會交出藥方?”
“當然不是。”葉成也露出了教人難以捉摸的微笑,可眼神卻是更加冷冽:“但你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在我手上,交出藥方,你才有活命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