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看來,現(xiàn)在如果任由李明繼續(xù)自戀下去,隔夜飯都能被他惡心的吐出來。
“生氣了?”李明饒有興趣的看著莫小蝶,繼續(xù)義正言辭的道:“其實你也不必生氣,如果你表現(xiàn)好的話,說不定還有機(jī)會。”
此言一出,莫小蝶再也忍受不了李明,不顧腳傷,就像躲避瘟神一般和李明拉開距離,逃也似的消失在李明的視線中。
就在這時,哮天犬開口說道:“李小友,此人身上蘊含著殺氣,或許是真的殺手。”
聽到哮天犬這話,李明不免有些詫異:“你是不是辣條吃多了,辣壞了腦子,就她這個一舉一動,那一點跟殺手搭邊?”
按照李明所說的分析,莫小蝶還真沒有能跟殺手搭邊的地方,身手太差還不用槍,做事婆婆媽媽的一點都不果斷。
“李小友言之有理,但我能確定一點,你剛才實在太不要臉了,聽得我差點都把辣條吐出來。”哮天犬略有些無奈的道。
但李明就有些不爽了,沒好氣的問道:“那你給我說說,一位大美女想盡一切辦法接近你,除此之外,還有什么原因?”
“事出無常必有妖,按照我的理解,根據(jù)凡間女性現(xiàn)在的省美,你被現(xiàn)在的女性一見鐘情的概率只有不到百分之一,所以,不要再沉浸在幻想中了。”哮天犬實事求是的回答,一切以數(shù)據(jù)來講話。
聽到這話,李明倍受打擊,就算他剛才是有些自戀了,但也沒必要這么直接了當(dāng)吧?
翌日,正值周六放假,李明起了個大早,帶著哮天犬去了醫(yī)院,劉輝依舊昏迷不醒,如活死人般躺在病床上。
劉父還需要處理公司事務(wù),病房中只有劉母一人守在病床邊,短短不到兩天,劉母已經(jīng)被折磨的衰老了很多。
李明借照看劉輝的借口,讓劉母去休息,狗給人治病未免太驚世駭俗,還是盡量少讓人知道為好。
待劉母離開病房,李明立即示意哮天犬開始,喚神之術(shù)并非高級仙法,哮天犬并不陌生。
一陣晦澀的咒語響起,只見哮天犬眉心處逐漸亮起金芒,一滴金色血液激射而出,懸浮在劉輝頭頂,釋放出圣潔的氣息。
哮天犬人性化的盤腿坐在劉輝胸口,負(fù)陰抱陽,狗嘴里念念有詞,聲音雖然不大,卻響徹了整個病房,好似梵音。
金色血液雖咒語而動,化作無數(shù)道金色細(xì)絲,依次落在劉輝頭上,形成一道道奇異的金色符紋,彌補在劉輝臉上。
約莫一分鐘之后,咒語戛然而止,密密麻麻的符紋在劉輝臉上赫然形成一幅詭異的畫面,金芒閃閃,尤為刺眼。
“魂醒”哮天犬接連打出印結(jié),嘴里猛地迸發(fā)出魂醒二字,一股奇異的力量充斥著整個病房。
那副詭異的金色畫面,又逆轉(zhuǎn)成陰陽魚團(tuán),由大而小,逐漸聚攏,最終落于劉輝眉心,形成一金色小點。
金芒淡去,金色小點卻是沒有消失,只是失去了原有的圣潔氣息,好似印記般烙印在劉輝眉心,直至金芒全部消散。
良久,哮天犬長呼一口氣,語氣虛弱:“李小友,成了,不出兩天時間,你的朋友就能醒過來。”
此次施展喚神之術(shù),為了保證成功率,哮天犬足足耗費了三分之二的魂血,先前服用的七寶金丹,算是全折進(jìn)去了。
哮天犬停頓片刻兒,接著又道:“只是畢竟傷及到了靈魂,即便能醒過來,難免會有所損傷,記憶力恐怕將大不如前。”
“記憶力對這家伙無關(guān)緊要,如果失憶了更好,免得這家伙成天不干正事,整天窩在宿舍玩娃娃。”李明嬉笑道,劉輝能醒過來已經(jīng)是不幸中的萬幸,沒有必要再強求什么。
見李明非常滿意,哮天犬不禁試探道:“李小友,我可耗費了大半的魂力,你答應(yīng)我的事情。”
聽到哮天犬還惦記著辣條,李明頓時沒好氣的道:“你現(xiàn)在都半死不活了,還惦記著口腹之欲,你丫還是不是神仙?”
哮天犬皮笑肉不笑的道:“李小友,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作為狗惦記吃得也不為過嘛,再說,辣條是何物?那可是三界美味,你可不知道,自從昨晚嘗了辣條之后,天上那些老神仙都瘋了。”
李明面前的哮天犬只是一道神魂,其本尊還在天庭,對于天界之事可是一清二楚。
“瘋了?”李明有些驚訝,一根辣條不至于造成那么大的轟動吧,那些老家伙修行多年的道心去哪了?
哮天犬津津有味的道:“小友,我可聽說了,那群老神仙都急著等你上線呢!甚至有些神仙不顧倒霉,親自去找掃把星了。”
“這么瘋狂?”李明臉上大驚,心中卻是大喜,他要的就是這種效果。
哮天犬點頭應(yīng)道:“沒錯,就是這么瘋狂,你現(xiàn)在上線交換辣條,絕對會大賺一筆,我聽說老翁的延年益壽丹已經(jīng)出爐,你不妨換上一些。”
聞言,李明神秘一笑,搖頭道:“此事不急,放長線釣大魚,現(xiàn)在咱們就是要吊著他們的胃口,讓他們求之不得。”
“好陰毒的高招。”哮天犬笑罵道,它現(xiàn)在可是李明的一大助力,它很清楚李明得了好處,肯定不會虧待它。
有時,它甚至覺得跟李明混,要比那思想古板的二郎神更有前途。
就在這時,病房門突然響了一聲,進(jìn)入病房的并非劉母,而是一身制服的歐陽菲菲。
“李明,你怎么在這里?”歐陽菲菲看到李明后,不由為之一愣。
李明笑著打趣道:“我來給他治病。”
“治病?”歐陽菲菲輕咦一聲,一臉狐疑的道:“學(xué)弟,你少吹牛,你要是會治病,這案子我早就破了。”
一提到案子,歐陽菲菲眉頭不由緊皺起來,一臉沉悶,似乎完全沒有跟李明開玩笑的心思。
見歐陽菲菲眉頭不展,一臉憂愁的模樣,李明斷定她肯定是遇到了麻煩,便問道:“學(xué)姐,工作上又遇到麻煩了?”
歐陽菲菲長嘆一口氣,也不對李明隱瞞:“別提了,原本以為那幾位罪犯醒來之后,就能破案了,卻怎么也沒想到,在這關(guān)鍵的時候,他們出事了。”
聽到歐陽菲菲這話,李明不由為之一驚,看她的模樣絕不是小事,但那幾位罪犯都在他們的控制中,而且還是這起案子的關(guān)鍵,不可能出什么大事。
“出什么事了?”李明追問。
歐陽菲菲一臉失望的道:“就在昨天晚上,被我們抓獲的那四名罪犯同時死亡,經(jīng)法醫(yī)鑒定,應(yīng)該是被人下了毒。”
下毒?!
李明徹底被震驚,此事看來絕不是單純綁架劉輝這么簡單,而且能在警察嚴(yán)密的監(jiān)控下的手,幕后之人絕不簡單。
“殺人滅口,學(xué)姐,你們是攤上大案了。”李明一臉嚴(yán)肅,如果這些直接線索都斷了,再想查出幕后兇手可就難了。
而且劉父也從未的罪過什么人,已經(jīng)完全排除了商業(yè)報復(fù)的可能性,而劉輝也為的罪過什么人,幕后兇手很有可能針對的不是劉輝,而是他李明。
畢竟,李明得罪的人可不少,像葉家、鄭軍很有可能就從他身邊的人下手。
“是啊!所以我想找劉總了解了解情況,能在我們眼皮子底下殺人滅口的,可不是一般的老板能做到的。”歐陽菲菲有氣無力的道,顯然這兩天為了暗自沒怎么休息好。
李明再三思量,心里已然有了懷疑的對象,放眼整個陽城,能有如此通天手段的,只剩下了幾大家族。
姚家和何家跟他無冤無仇,唯獨就只剩下了葉家,葉家父子對李明可是恨之入骨,用這種手段來威脅他,那再也正常不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