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軍的咸豬手被炸的血肉模糊,這只死肥豬僅存的左手,根本不知該捂什么地方,命門很痛,豬手更痛,倒霉至極。
見此一幕,李明趕忙施展運氣之術(shù),繚繞在鄭軍身上的灰氣逐漸消散,原來這家伙的倒霉事兒是這樣的。
但不得不說,從灰氣霉運聚集到他身上的那一刻兒,他遇到的倒霉事還真不少,先是被雇來的流氓潑皮敲詐,又是被那兩個沒出息的心腹氣了個半死,命門嚴(yán)重受創(chuàng),生死未知,最后還淪了個炸膛的結(jié)果。
一連發(fā)生了四件倒霉的事情,這家伙的人品也夠敗壞的,別人都只是遇到一件,可他遇到了四件,淪了個半死不活的慘狀。
看到鄭軍這么一副慘象,那兩位心腹早就被嚇得魂不守舍,折了槍,掏了槍,這罪責(zé)可就大了。
正因如此,二人瞬間就堅定了開溜的念頭,趁著李明不注意,腳底抹油拔腿就溜了。
李明看到這一幕,身上雖然很痛,但心里卻是很爽,嗤笑道:“蠢人玩什么槍?鄭總,你果然是來搞笑的。”
“雜,雜種,我,我跟你沒完”鄭軍忍痛忿罵,可由于情緒太過劇烈,牽動了身上上下兩處傷痛,倒吸一口涼氣徹底昏死過去。
此刻兒,李若水心中雖恨鄭軍,但更加擔(dān)心李明的安危,尤其看到李明臂膀上血粼粼的傷口,淚水竟在小妮子眼眶中打起轉(zhuǎn)來。
“你,你感覺怎么樣?我現(xiàn)在帶你去醫(yī)院。”李若水眼淚花花看著李明,可憐的小眼中滿是擔(dān)憂。
李明難得看到李若水對他有這么好的態(tài)度,不禁笑著道:“小美女,你竟然會擔(dān)心我?”
“都到了這種時候,你還油嘴滑舌的開玩笑,你知不知道,如果子彈再靠右一點,你就沒命了。”
見李明還出言調(diào)笑,李若水小美女都快急哭了,尤其看到李明那半截被血水染透的袖子,她的美眸中更是閃爍著陣陣心悸之色。
劫后脫身,可并非是件令人值得高興的事情,可能只有經(jīng)歷過生死一線之后,才能體會到活下來是多么的幸運。
看著李若水小美女淚眼婆娑的模樣,李明收起玩笑之心,開口安慰道:“平時我的運氣都不差,這次也是如此,不要擔(dān)心了。”
“你就是個倒霉蛋,哪來的運氣”李若水嬌嗔的似道,不停揉著淚眼婆娑的淚眼,心頭氣憤,真有心打死眼前這倒霉蛋。
可是她現(xiàn)在顯然不忍心,就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繚繞在她心頭的那絲討厭之感,早已淡祛在心里,那一刻兒他是她的希望。
在被鄭軍伸出咸豬手侮辱的那一刻兒,她的心早就如墜冰窖,腦海中滿是不堪的境地,此生無望。
當(dāng)黑洞洞的槍口指著的時候,她更是心如死灰,覺得再無半點生還的可能,勢必會命喪當(dāng)成。
可在一次次的絕望后,李明的出現(xiàn)在給她帶來了一次次的希望,就在這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里,李明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卻也走進(jìn)了她的心里。
“如果我是倒霉蛋,那么我倆早就成了鄭軍手下的亡魂了。”李明皮笑肉不笑的看著李若水,不得不說,天生媚骨果然是折磨人的主兒,不論什么樣子都是那么吸引人。
現(xiàn)在的李若水雖美,但李明心底沒有絲毫非分之想,只是單純的欣賞,其中夾雜著一點感動,還有一點心疼。
那俏麗的臉蛋上滿是紅印,雖然沒有破壞絲毫美感,卻也證明了她的遭遇,但她依舊堅持,依舊頑強,這樣的美女往往令人心生憐惜。
李明下意識的伸出左手,輕輕擦去李若水臉蛋上的淚水,不正經(jīng)的道:“你說,如果我倆死在了鄭軍手里,我倆算不算是苦命的鴛鴦?”
“誰跟你這倒霉蛋是鴛鴦,你就不能正經(jīng)一點嗎?”李若水白了一眼李明,氣呼呼的轉(zhuǎn)過身去,她實在不能忍受李明不正經(jīng)的樣子。
情況明明很嚴(yán)重,可他偏偏卻這么不正經(jīng),難道不知道人家心里很擔(dān)心嗎?
李明也不知道為什么,和這小美女見面之后,總想著和她斗幾句嘴,可能是之前斗嘴都斗習(xí)慣了。
他見小美女已經(jīng)生氣,卻依舊忍不住道:“不當(dāng)鴛鴦就不當(dāng),難道你要眼睜睜的看著我流血流死?”
聞言,李若水眉頭一緊,小臉一紅,委屈的道:“誰讓你不正經(jīng)的,我現(xiàn)在給你先包扎一下。”
話音落下,李若水也沒有多想,撕下一片裙角,小心翼翼的包扎著李明的傷口。
可是這不撕還好,這裙子剛一被撕,李明就有些受不了了,這妮子身上的裙子本來就短,撕開了這么一大片,一條晶瑩的大腿一覽無余,隱隱還能看到那挺翹的小屁屁。
鼻頭一熱,躁動的熱血登時沖破毛細(xì)血管,直勾勾的從他鼻孔中流了出來,實在教李明擦之不及。
見李明上面也流了血,驚魂未動的李若水小美女又被嚇了一跳,驚叫道:“呀,你怎么流鼻血了?”
被她這么一問,李明總不能說是看了不該看的吧?只得尷尬一笑,故作痛苦的道:“我,我可能受內(nèi)傷了,我們快去找個地方治傷。”
“難道不是去醫(yī)院嗎?”李若水單純無辜的問道,沾有淚水的眼睫毛不斷呼扇著。
“這小妖精真是要人命。”李明暗罵一聲,趕忙穩(wěn)定心神,強行將視線從她臉上轉(zhuǎn)移開:“我這是槍傷,要是去了醫(yī)院,那不得驚動警察?你拿了鄭肥豬的東西,還不得把你關(guān)進(jìn)去喝茶?”
李若水俏臉一紅,一臉歉意的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小美女,你要是再這么客氣,咱們可就真成亡命鴛鴦了。”李明沒好氣的道,一改常態(tài)的李若水還真有教他不適應(yīng)。
可是天生媚骨太過逆天,李明真擔(dān)心自己沒有被傷口疼死,反倒流鼻血給流死了。
然而,一旦美女太在意某些事,智商立馬就會大打折扣,李若水就是如此。
她一臉茫然的問道:“那我們現(xiàn)在去什么地方?“
“附近應(yīng)該有賓館,咱們?nèi)ベe館。”李明強忍著傷口傳來的痛意,拉著再無半點智商的李小美女,直朝廢車場大門走去。
但李若水還是不明白他的意思,追問道:“去賓館干什么?”
“開房”李明毫不猶豫的回答。
開房?
一聽到這個字眼,李小美女原本紅撲撲的俏臉再次一紅,紅暈一直延伸到了白皙的玉頸。
她的腦袋現(xiàn)在甚至都暈乎乎的,腦回路徹底斷了線,仁由李明拉著走進(jìn)了距離廢車場五百米左右的小賓館。
這里雖屬于西城工業(yè)區(qū),地理位置有些偏僻,但由于有許多工廠的緣故,小飯館、小賓館可多不勝數(shù),為了方便年輕的職工同胞。
雖說每個廠區(qū)都有職工宿舍,但對于一些搞對象的小年輕來說,辦事情總是不方便的,就好比每個大學(xué)附近的一樣,這些小賓館都是為這些人提供方便的。
它們的作用究竟是什么,不用多說,大家都應(yīng)該懂得。
正因如此,為了提升競爭力,各個賓館都獨具特色,就二人走進(jìn)的賓館雖說簡陋,但十分有特色。
剛一進(jìn)門,柜臺前的中年婦女,好客的問道:“兩位是要包天,還是包時?”
思想片刻兒,李明回答道:“包天吧!”
“包天?”老板娘眼前一亮,到她這里來住店的小年輕,大多都是包時,包天的可少之又少。
老板娘打量著不算健壯的李明,狡黠一笑道:“小伙子身體不錯啊!202有空房,這是房卡,押金五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