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都已經(jīng)走遠了你還盯著干嘛?”顧司涼笑了笑,對著站在自己旁邊的癡情男人說道。
隨后臣若言并沒有回應顧司涼,直接開車離開。
顧司涼看著臣若言的車子已經(jīng)走遠,便一個人發(fā)動車子趕了上去,看著黎知夏一個人走在馬路旁,似乎稍不留意就被冷颼颼的風吹倒了。
顧司涼將車子開在黎知夏旁邊,對著小女人鳴笛,“趕快上車吧!外面冷不冷?”顧司涼盯著凍紅的小手一直在雙手環(huán)胸,可是依舊倔強地朝前走了過去。
“不冷……即使冷也不會上了你的車!崩柚某蛄祟櫵緵鲆谎,不是讓他回去了嗎?怎么又回來找自己了?黎知夏在風中凌亂的頭發(fā)舞動著。
“黎知夏……你生氣但是不要跟自己斗氣,這樣你明天會生病的!鳖櫵緵鲋苯酉萝,擋住了黎知夏她要繼續(xù)走的路,直視著小野貓。
“我說了……不管怎么樣都不要你管!崩柚睦@過顧司涼走了過去,可是一不留神卻被身后的人抱了起來。
“顧司涼……你……你又耍流氓。”黎知夏在顧司涼身上拼力掙扎著,兩條大長腿在顧司涼的肩膀上抖動著。
“耍流氓……我也是僅僅對你一個人耍流氓。你晚上睡覺就偷著笑吧!鳖櫵緵鲆贿吀柚恼f話著,另一邊打開了車門將身上的小野貓塞了進去。
“顧司涼……你就是個流氓,一個大流氓!崩柚囊呀(jīng)被顧司涼安頓在車里,并且還特意給黎知夏綁上了安全帶,自己回到了駕駛座。
“是不是覺得這里比外面暖和多了?我是擔心你被凍了所以才會費勁把你放進來。你怎么就不知道我的良苦用心?”顧司涼開著車不停地跟黎知夏解釋著,看著她一臉不情愿地待在自己車里。
“顧司涼……我不想聽你說話。”黎知夏朝著反光鏡瞅了一眼,即可轉(zhuǎn)過頭看著窗外的風景。
黎知夏被顧司涼送到了學校,在車旁看著黎知夏一步一步地走遠。
顧司涼看著瘦弱的身子朝前晃著,即可跑了過去,“黎知夏……你真的就一點不理解我嗎?”顧司涼突然從身后抱了過來,黎知夏感受到顧司涼身上的溫暖,在風中顯得更加舒服。
“顧司涼……你還是早點回去吧!今天我有點不舒服!崩柚恼f話的聲音微弱,掙開了顧司涼的懷抱。
“黎知夏……就讓我這樣靜靜地抱你一會,就一會兒!鳖櫵緵鰧㈩^放在黎知夏的肩膀上,黎知夏聽著男人均勻的呼吸聲,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黎知夏待在原地一動不動,默默地選擇承受身上的溫度,可是這樣的氣息撲面而來,似乎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
“你走吧……謝謝你,我回去了!鳖櫵緵鼍従彽厮砷_了懷抱里的小女人,有些眷戀黎知夏身上的氣味。
黎知夏頭都沒有回地走開了,只是心里卻是有些難過,為什么自己的心在顫抖著,一直忍住沒有回頭看越來越遠的男人。
翌日。
黎知夏醒來的時候是被臣若言打過來的電話驚醒的,努力地睜開惺忪的眼睛,有氣無力地接通了電話。
“學長……怎么了?一大早打電話有事嗎?”黎知夏慢吞吞的說著,不知道臣若言這么早打電話有什么事。
“也沒有什么大事,你出書的稿費已經(jīng)在我這里了。”臣若言驚喜地告訴黎知夏,估計黎知夏第一次得到稿費一定會很開心吧。
“真的嗎?太好了!我又可以繼續(xù)我的計劃了!”黎知夏激動地從床上爬了起來,自己距離夢想又接近了一步。
“知夏……你等著吧!我現(xiàn)在就把稿費給你打過去!背既粞栽谵k公室里一臉微笑打著電話,沒有注意到秘書已經(jīng)走了進來。
“好……”黎知夏掛了電話之后在宿舍里沸騰了,一瞬間整個宿舍的人都被黎知夏吵醒了。
“黎知夏……你到底是怎么了?一大早的吵什么吵?”簡然在旁邊微微地問道,眼睛都沒有睜開過。
“我的稿費已經(jīng)到了!今天請你們吃飯吧!怎么樣?怎么樣?”黎知夏開心地像是個孩子在床上蹦著。
“真的?可以!黎知夏……沒有想到你人生的第一桶金都已經(jīng)到手了。”簡然羨慕地看著黎知夏,不過也是知道黎知夏為了這本書也是付出了不少心思,整夜整夜地寫著稿子。
終于功夫不負有心人。
下午時刻,臣若言再次出現(xiàn)在黎知夏學校的門口,等著黎知夏出來。
時間一到,黎知夏像是只鳥兒突然飛到臣若言面前,“學長……怎么了?突然找我有什么急事嗎?黎知夏一臉緊張,還以為書那里出了什么問題,看著臣若言也是面無表情。
“出了一點點問題,不用擔心!背既粞园欀碱^小聲地說道,緊接著便為黎知夏打開了車門,請她進去。
“學長……你倒是說說。〉降壮隽耸裁磫栴}?你這樣我也摸不著頭緒!”黎知夏一頭霧水,真是不知道臣若言在賣什么關(guān)子。
“知夏……騙你的!根本就沒有問題,就是想請你吃個飯,鼓勵鼓勵!背既粞哉f完便開著車出發(fā)了,看著黎知夏一臉嚴肅地盯著自己,坐在旁邊肆意地弄亂自己的頭發(fā)。
“叫你再騙我……”黎知夏嘟著嘴巴說道,真是奇怪,想請自己吃飯干嘛還費這么大的周折。
兩個人很快來到了飯店,這里很高大上,裝飾也顯高貴,之前臣若言來的時候都是跟燕景吾還有他的一些朋友們,可是這次自己才真正地有興趣。
臣若言已經(jīng)看夠了父親和他們在絞盡腦汁地算計著對方,或者是同流合污。
不過總體來說,這里卻還是個吃飯的好地方,因為這里有很多地方名菜,希望可以給黎知夏帶來更多的驚喜。
“怎么樣?喜歡這里的環(huán)境嗎?是不是很有意境?”臣若言帶著黎知夏走進去,還不忘跟黎知夏介紹著這里的布置。
臣若言還特意訂好了一間比較舒適的房間,并且也是唯一有窗戶的一個包間。
“知夏……你現(xiàn)在這里等一會,可以先看看菜單,我出去上個衛(wèi)生間!背既粞砸娎柚狞c點頭便走出去了,還特意囑咐了服務員送過去一份飲料。
臣若言剛剛出去,卻是不巧地遇見了燕景吾,看著燕景吾身后尾隨著一群油光滿面的中年男人,臣若言驚慌失措,自己一定不能讓燕景吾知道黎知夏的存在。
否則黎知夏一定會有危險。
臣若言即可回到了包間,看著黎知夏一臉認真地點菜,也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突然黎知夏抬眸看了自己一眼,“學長……怎么了!你好像有些不舒服,臉色有些蒼白!崩柚捏w貼地問道,還特意摸了摸臣若言的額頭。
“知夏……真是太不好意思了!現(xiàn)在確實有些不舒服,要不然我們改天再約?”臣若言覺得現(xiàn)在還是以保護黎知夏為先,萬一被燕景吾這樣心狠手辣的人發(fā)現(xiàn)后果不堪設想。
“好吧……沒事的!你早點回去休息。我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好了。”黎知夏說著把手里的菜單放了回去,起身就要離開,可是外面燕景吾卻剛剛走了進來,現(xiàn)在出去一定會迎面相撞。
“知夏……你再等等,我剛才還沒有來得及去衛(wèi)生間,我馬上出來。”臣若言想要故意拖延時間,只要等到燕景吾和一群人進了包間就不會再有危險。
“好的!沒事,你去吧。”黎知夏隨即答應,不過感覺學長今天有些奇怪,怎么一副偷偷摸摸的樣子。
臣若言一直在注意著燕景吾的動靜,大約十分鐘,燕景吾跟著一群人終于進了房間,臣若言這個時候拉著黎知夏的手便大步走了出去。
“學長……怎么了?總是感覺你遇到什么人了?還是你身體不舒服?”黎知夏被臣若言拉著手走在前面,一直在追問著。
“沒事,我肚子一直不舒服,想要趕緊到醫(yī)院看看。要不然我先把你送回去,然后再過去吧!今天真是太抱歉!背既粞哉驹诰频觊T口跟黎知夏說著,只是覺得早點離開這個地方才是最安全的。
“不用了……你還是先去醫(yī)院看看,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黎知夏說著朝著公交站臺走了過去,總是感覺臣若言今天有些不對勁,但是又說不出來。
一次精心安排好的約會再次變成了泡影。
臣若言一個人在車里面無表情注視著前方,“怎么就會遇到他了呢?真是冤家路窄!背既粞詫ρ嗑拔嵋恢倍己芊锤,不喜歡燕景吾做事一意孤行的風格,從始至終他從來都沒有考慮過自己的感受。
逼著自己去做自己討厭的事情,更重要的是燕景吾不喜歡自己寫小說的習慣。
顧司涼一直沉浸在黎知夏那個無情的背影中,難道黎知夏她真的愛上了那個作家――臣若言?
顧司涼表情惆悵,一直抑郁寡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