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希,本侯不相信,你絕對不會這么對本侯的。
沈碧月跟沈巧兒走后,愈淵離這邊派來的人,也回去跟他稟報了。
“好,你先去吧!”
“是皇上。”
聽完侍衛的匯報,愈淵離這才放心了。
“容瑾年,朕就是故意的,別怪朕,朕也很自私,只想將沈洛希留在身邊,哪怕她已經不再是你我熟悉的沈洛希了!”愈淵離喃喃自語的說完,就直接去找沈洛希了。
梁敬國,郊外。
沈洛希、不、應該說是莫愁殤。
站在一墓碑前,適應了這么長的時間,她已經完全適應了自己的新身份。
這莫伏壽還算是有點良心的,知道給她立一墓碑。
莫愁殤在璃茉香的墳前待了很久很久,直到自己完完全全的冷靜之后才離開,徑直的朝著梁敬國帝都的方向走去,想要查清楚宰相府的事情、想要從宰相那邊入手,她必須去帝都。
當然這都是八王爺安排好的,一切都是他的指使,沈洛希只能假裝自己就是莫愁殤,從她的角度出發,她現在最應該要做的事情就是查清楚自己的身份,同時好接近梁宇靖。
數日后。
莫愁殤在帝都已經兜兜轉轉的轉悠了好幾日了,可是卻找不到一個辦法讓自己混進宰相府,這莫伏壽倒是一個心思縝密之人,一個陌生人都進不去他的府上,就像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不能被瞧見一般。
莫愁殤通過他的這一舉動更加的確信這宰相府有問題。
宰相府這一條路看來是行不通了,就在莫愁殤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張告示給了她很大的啟發。
皇宮這幾年少有的一次對外招收宮女,只要是年滿十五歲的即可,其余的都沒有要求。
說真的在沈洛希看來進宮如同是死路一條,可往年那些大家閨秀都想著要進宮,不過是為了博得皇上的盛寵,讓自己的家族跟著鳳凰騰達,那時的沈洛希總會嘲笑那些女子:不知山中有虎,且還以為能享樂?
可是想想容瑾年,沈洛希只能這么做。
此時,在她看來入宮若是能獲得盛寵,那么想要知道當年宰相府發生的事情,豈不是易如反掌了。
莫愁殤決定了,一定要入宮,不管怎樣都要入宮,接近皇上。
這是最快的路,也是最好走的路。
莫愁殤雖然被那對鄉下夫婦所養,雖然不是生在名門望族,可她自幼學習期棋書畫,且十分聰慧,最為主要的是生的極為妙,若是莫愁殤稍微裝扮一下,估計這帝都她說自己最美,且不會有人說一個不字。
所以莫愁殤知道自己必須利用自己最大的優勢來調查真相。
當她揭榜的那一刻,她便知道自己已經成為了自己最為不屑的女子。
莫愁殤冷笑著看著手中的皇榜,告訴自己:莫愁殤這條路既然踏上了,就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一個月后。
莫愁殤通過各種的考驗,終于算是入宮了。
可沒有背景的她,只能被發配到最低級的洗衣房那邊去給各宮的妃子洗衣服。
雖然有些辛苦,不過莫愁殤倒是能夠撐住,只是不知何年何月才能見到皇上,才能達到自己的目的。
她倒是奇怪了,既然八王爺讓她假扮莫愁殤,為何不出手相助,所以在入宮之前她找過愈稠陌,只是沒想到這個該死的男人看到沈洛希的第一眼便道:“莫姑娘,你我并不熟悉,只是那日我見過你一次而已,你如此莽撞的來找本王,是不是有些唐突了。”
愈稠陌倒是入戲很快,沈洛希指著他的鼻子,半句話都說直接走人,她知道自己是莫愁殤,不要再忘記自己的身份了。
今日錦妃的衣裙剛好是莫愁殤給洗漱的,所以宮女就讓她給錦妃送過去。
莫愁殤進宮之后,就知道了莫容錦還是入宮了,且現在最得盛寵,雖然不知這莫容錦長的如何,不過一定不會太差,不然皇上怎么會指名道姓的要跟宰相要人呢?
在帝都有一個傳言說是,最有才的女子是大將軍的女兒,而最美的女子且便是宰相的嫡女,想想應該是有道理的吧。
莫愁殤這么想著,走路也沒有看好,直接就撞倒了對面的宮女。
莫愁殤意識到自己闖禍的時候,一下就跪在地上,跟那宮女開始道歉。
就算對方只是一個宮女,莫愁殤知道自己也開罪不得,如履薄冰的日子不好過,不過卻讓她明白了許多。
‘啪……’
“該死的,賤人,走路不會看路嗎?”狠狠的甩給莫愁殤一巴掌,又給了莫愁殤一腳,這才算是完事。
莫愁殤看著那宮女的背影,若不是因為要接近皇上,莫愁殤豈會讓自己受這樣的氣,咬著嘴唇暗自發誓一定要盡快找到真相,離開這個該死的地方。
“喂,你是新來的宮女?走路怎么這么不小心,你不知道這皇宮的宮女一個個的脾氣都火爆的很嗎?”突然一個渾厚的男聲,在不遠處傳來,莫愁殤這才將自己的小心思給收斂起來,順著聲音湊過去看到一個侍衛站在那邊對著自己笑。
看衣服應該是御前侍衛,同是伺候人的人,莫愁殤在看他跟自己在笑,想著定不是什么壞人,這才嘆氣一聲道:“我哪知道這宮女都有妃子的架勢?若早知這般,我且不會讓自己入宮給皇上的媳婦洗衣服了,我自己的衣服我都洗不過來……”
“哈哈,你這宮女倒是有趣的很!”那侍衛聽著莫愁殤這般抱怨,倒是給笑到不行了。
“你笑什么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莫愁殤很認真的看著侍衛。
這侍衛迎合的點點頭,認真臉道:“對!”
那日的相遇,莫愁殤跟著侍衛也算是成為朋友了,在宮中能遇到知己也算是一件可喜可賀的事情了。
莫愁殤覺得這侍衛人還不錯,而且知道的東西也不少,無事的時候總會與這個侍衛在后宮最為冷清的地方閑聊幾句。
只是莫愁殤似乎并未瞧見,有人已經開始注意到她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