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池之所以這樣猜測也不是沒有道理的,要知道他跟櫻桃的約定是只要不出大俞朝就都能實現的,可現在已經過去這么久了櫻桃都不曾聯系過自己,這般看來估計是真的離開了大俞朝。
“好,那你派人出去找找吧,先去莫西國找找看!”
“是、小侯爺!”
云池走后,容瑾年獨自一人在花園里面發呆,只是沒人看到沈碧月那嬌羞的臉上出現了一絲絲的狠厲之意,眉宇之間盡是陰霾,且喃喃自語的說道:沈洛希,我絕不會讓你活著回來!
轉瞬間沈碧月一臉溫文爾雅的姿態,出現在了小侯爺的跟前。
“小侯爺,風大還是回屋吧!”
容瑾年看著這個陪在自己身邊,卻沒有任何要求的女子,委實是對不住她了。
“好!”萬年的冰山終于對著沈碧月笑了。
只是此刻他的心里想的卻是沈洛希。
無論如何本王都要找你,你且逃到天涯海角都無處可藏
沈洛希打算放棄容瑾年了,其實當初說好的不再相見,可若是真的愛過,哪其能做到再不相見。
說狠話我們都很在行,可真正實施的時候,若非是真的得到了確定的答案,我們是不會認輸的吧?
櫻桃看著回來的小姐,這副模樣就知道一定是遇到煩心的事情了,櫻桃知道小姐的性子,所以此時佯裝什么都不知道的 ,只是默默的守在小姐的跟前,因為她知道且只有默默的守護才是小姐想要的。
若是有事,小姐想說自然是會說的。
阿丁那邊也來到了宋清冷的跟前,將沈洛希偷偷去榮伯侯府的事情給說了一遍。
宋清冷且自然也是看到了沈洛希的失魂落魄,不用想都知道一定是容瑾年做了什么,根據他的判斷肯定是跟沈碧月有關系的。
想想當初給沈碧月支招,看來是對的。
容瑾年之所以能成為宋清冷的摯友,是因為二人有共同的興致,而之所以背地里又是對手,其實是因為宋清冷本來就是在利用容瑾年,只是容瑾年從不知道自己以為最親近的人,且便是那個一直潛伏在身邊的人。
五年前容瑾年在莫西國搭救了宋清冷本只是一場無意間的相遇,卻因志同道合結為兄弟,容瑾年對宋清冷也算是坦誠,雖人有些冷漠,卻并未對宋清冷不薄過。
宋清冷的真實身份容瑾年卻從不知道。
宋清冷有時候會覺得自己為了權勢有些不擇手段了,可自幼宋清冷就生活在這樣的爭斗之中,潛移默化的,便已經習慣了這樣的勾心斗角,也已經變得沒有心了。
本是想著日后利用沈洛希來牽制容瑾年,可此時卻有些自私的想要留住這女子了。
或許并非是喜歡,只是突然自己的生活中出現了一道不一樣的風景,只想保留住心底最后的一抹純凈吧!
阿丁走后,宋清冷就悄悄的去了沈洛希的院子。
櫻桃已經睡去了,且只有沈洛希一人呆呆的坐在院子里不知在想什么。
只是看著她的背影,宋清冷有些后悔了。
可那種感覺只是有一瞬間而已。
此時他已經來到了她的身后,想了一下還是說出了一段安慰的話。
“過去的就過去吧,忘記他重新開始!”
宋清冷突然說話,倒是把沈洛希給嚇的身子一抖,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轉頭看著身后的男子。
這大半夜的面具遮面,讓沈洛希本就有些煩悶的情緒更為惱火,瞬間起身在宋清冷猝不及防的情況之下,將其面具給摘下。
只是一瞬間沈洛希便看到了宋清冷那張比容瑾年更讓人驚訝的容顏。
俊冷面目之下是棱角分明的臉頰,五官且已經的清晰,仿佛雕刻的一般。
沈洛希并非是一個你沒見過世面的人,可這得容顏,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許是沈洛希的表現太過于反常了,倒是把宋清冷給看的不好意思了。
“你怎么了?”
“啊……”沈洛希被宋清冷這么一喊,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了,低頭倒弄自己凌亂的秀發,且緩和之后,才道:“我還以為……你是因為太丑,才遮面的?”
“太過于驚艷,也并非是一件好事,不是嗎?”宋清冷倒是說了一句實話。
片刻之后,二人同時坐在院落里面,宋清冷跟沈洛希說道:“既然小侯爺已經另結新歡,你是不是能放棄之前,重新開始了!”
沈洛希并未回應,也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放棄絕對不會是那般容易,可了沈洛希也絕非是一個會死纏爛打之人。
雖然沈洛希沒說話,不過宋清冷知道沒說話,就好過否決。
他并未繼續強求,也從不曾表面自己的心。
翌日。
莫西國難得是相安無事,沈洛希更加拼命的修煉,宋清冷沒有阻攔,因為他知道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不再去想容瑾年了。
只是身在大俞朝的沈德林,卻不安分了。
看著愈淵離坐著皇位日益即日的高調宣誓主權,他知道自己不能繼續等下去了。
沈德林找到了宋清冷希望他能幫助自己除掉愈淵離。
給出的價格也是絕對合理的,宋清冷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答應了。
要說莫西國最大的勢力,應該就屬于宋清冷的人了,各個武藝高超不說,而且人數眾多,若是沈德林跟愈淵離的戰斗能加上宋清冷的勢力,那么沈德林取勝的可能性就增加了不少。
得到了宋清冷的確切答復沈德林是放心了不少,沈德林看著信件,對著管家滿眼笑意的說道:“愈淵離這個皇位做不久了!”
“恭喜,相國!”
“你先下去準備吧,不日就要開戰了!”
“是,相國!”
管家出去的時候,并未瞧見,角落里那一抹人影,那人仔細瞧來,便能清楚的看到她的模樣,那是相國夫人歐陽夏木的丫鬟。
這丫鬟回去之后,就將相國跟管家的對話跟自家夫人給說了一遍。
歐陽夏木身為前朝公主,豈能不知這謀逆是何等的罪名,現在且看著自己的夫婿想要謀朝篡位,她知道自己必須做點什么,以免錯的更為離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