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沈洛希睡到自然醒,睜開雙眸看著眼前。
沈洛希靈動的眸子四下轉動了好幾圈,這才瞧見榻上好像是多了一個物件,而且就在自己的身下。
沈洛希定眼一看,這才瞧見,不是別人正是容瑾年。
雖然每次都挑逗容瑾年,可是說真的這樣親密的接觸,而且她就趴在他的身上,沈洛希還真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沈洛希瞬間大叫,容瑾年直接就被她吵醒了。
看著眼前的女子捂著自己的嘴,驚恐的看著自己。
那架勢倒像是容瑾年欺負了沈洛希一般。
沈洛希見容瑾年清醒過來了,且直接坐在榻上看著容瑾年,不過這會她已經清醒過來了,也不再閃躲了,反倒是笑瞇瞇的看著容瑾年,挑逗的說道:“阿年,你怎么在我的榻上?”
“你還好意思詢問?”容瑾年倒是沒有因為沈洛希這般而覺得不好意思。
容瑾年看著沈洛希的眼睛,而沈洛希卻緩緩地起身來到了容瑾年的身前,眼睛眨呀眨的,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小精靈一般,
容瑾年倒是被她的樣子搞得有些不知所措了。
“昨夜我是不是把你怎么著了?”沈洛希這樣子滿是輕浮,不過容瑾年卻一點都沒有反感。
“洛希,時辰不早了,咱們得行動了!”容瑾年這輕描淡寫的樣子,倒是弄的沈洛希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她倒是很想知道這么一個不近女色的男子,怎么突然就對自己的靠近半點無感了呢?
“阿年你等等……”沈洛希很認真的看著準備走人的容瑾年。
這會容瑾年且看著沈洛希有些著急的樣子,且笑道:“你是真的想對本侯做什么嗎?”
“阿年是同意了?”沈洛希瞬間很開心的走到容瑾年的跟前,而且拉著他的胳膊,眼睛里面冒著金花這種有所圖的樣子,讓容瑾年瞬間就不好意思了。
“沈洛希……”容瑾年瞬間甩開她的手臂。
沈洛希這樣被甩開自然是不悅的,瞬間氣呼呼的看著容瑾年。
感情還是那樣,只是自己想多了而已,是新來嘀嘀咕咕的說了這么一句話,就隨著容瑾年出去了。
不過卻不想門口的侍衛此刻含笑的看著二人,容瑾年看出了侍衛的意思,本是想要解釋的,只是被沈洛希打斷了。
“還不快去準備,小侯爺要洗漱了!”沈洛希率先說話,容瑾年根本就來不及說話。
“是,沈姑娘!”侍衛說著直接走人。
而此時容瑾年也緩和過來了,直接就去了自己的屋子。
不多久侍衛準備好了一切,而且吃過飯后,已經是兩個時辰之后的事情了。
其實沈洛希心里還是有些不太確定的,畢竟現在是讓這些百姓把他們賴以生存的土地拿出來改造大棚,這對于從未有過接觸的他們而言是很大的挑戰。
沈洛希神色有些慌張,而容瑾年卻半點都沒有慌張。
“往日都十分大膽的你,今個這是怎了,莫不是你覺得你沒辦勸服他們?”容瑾年調侃的看著沈洛希,倒是讓沈洛希有些不好意思了。
眸睨了一眼身邊的容瑾年,心里確實是很擔心的,而后才道:“你說咱們要是勸說不了怎么辦?”
“放心吧,我有辦法,再說了你難道不相信自己嗎?”容瑾年目光篤定的看著沈洛希。
沈洛希倒是奇怪,容瑾年這自信怎么比自己還要強大。
沒有再說什么,二人直接就去了府衙那邊。
此時張成舜已經守在那邊了,直接恭迎容瑾年跟沈洛希的到來。
“小侯爺,現在您怎么怎么處理?”張成舜雖然不想這般逼迫容瑾年,可是眼下事態緊急,他必須得抓緊時間,這才迫于無奈在看到容瑾年的瞬間直接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張府守可否相信本侯?”容瑾年若有所思的看著張成舜。
他這般的詢問,張成舜知道定是小侯爺有了自己的決定,不過這決定看來非同一般,常人應該會不贊同。
不過現在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最壞的事情現在不就已經在眼前了嗎?
張成舜點點頭,而后才道:“小侯爺,您也看到了現在事情已經這般了,難道還有更壞的結果嗎?”
張成舜的話倒是讓容瑾年放心了不少。
而后二人才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容瑾年看了一眼沈洛希才再次轉頭看著張成舜道:“張府守,現在地都空著,這樣也不是辦法,況且你們這里的天氣環境,你們也很清楚,就算是過的這一關,明年呢?大風大雨還是會破壞掉大部分的莊稼!”
容瑾年先將事情分析了一遍,然后再引著張成舜入套。
“小侯爺說的是,那小侯爺可有什么好的法子?”張成舜深吸一口氣的看著容瑾年催著他說法子。
沈洛希在接受到容瑾年的眼眸之后,才直接起身對著張成舜行禮,而后才道:“張府守,其實小侯爺是這樣想的……”
沈洛希一口氣將所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張成舜瞬間起身,大驚的看著二人。
“小侯爺,沈姑娘你們是在開玩笑嗎?大棚種植?”張成舜可是從未聽說過的,難道這法子真的能行嗎?
沈洛希信誓旦旦的看著張成舜有些打包票的拍著胸脯道:“這是當然,只要你們按照我說的法子來,就一定能行!”
沈洛希知道在這件事情上,她必須堅定自己的態度,只有這樣張成舜才能被她唬住。
張成舜沒再說話,只是低著頭在想著大棚種植這個方法的可行性。
沈洛希也不放過這個機會,還在那里繼續說著。
大棚種植的好處就是常年可以吃到新鮮的蔬菜,而且不管什么天氣對于莊稼的影響都不大,當然每家每戶都是一半照常耕田,一半大棚種植,這樣就能比以往收入的要多,
沈洛希說了好一會,張成舜也不再執著,對著容瑾年二人點點頭,思索了片刻才道:“那還請小侯爺隨我勸勸百姓。”
張成舜知道,這對于百姓而言是一個很難的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