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舌尖兒裹纏住她的小舌往外拖拽,細密的吸吮含咬,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感覺自己整個舌頭沒有自覺了,男人才放過她。
木梔晴已經(jīng)全身無力的倒在他的懷里,姜淮南看著她腫脹的紅唇,眼睛再次恢復(fù)熾熱,手忍不住摸了上去。
"痛。"
他挪開了手,硬是按壓下自己內(nèi)心的沖動,目光不敢再看她,不然他可不敢保證接下來會做更深入的事情。
"你還想呆在我懷里待到多久?"
頭頂上方傳來,木梔晴反應(yīng)過來想要推開他,手卻不小心拉下了他的衣領(lǐng),不知道是不是衣服太松還是其他什么原因,經(jīng)過她這么一拽,很快男人上身幾乎全裸了。
她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他的身上,精窄的腰,平整的小腹,再往上看,六塊凸起的胸肌......
"還滿意你看到的嗎?"
木梔晴下意識的想點頭,等等,她到底在干什么啊。
她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能犯花癡,還是在醫(yī)院內(nèi),別人看到了,她就是有幾張嘴也說不清。
姜淮南嘴角的笑容一直沒有落下來過,故意就這樣裸著上身站在她面前,絲毫不在意自己被當作欣賞的物品,越來越高興自己的身體在某一天也能吸引住這個女人。
如果她喜歡的話,他現(xiàn)在甚至可以脫完任她觀看,越想那個畫面他越心動,眸色越發(fā)幽深。
這男人是就這樣站著,不準備穿衣服了?
不想再亂了心神,她扭過身子,"快把你的衣服穿好。"
待會兒有人來了,丟人的可不只是他一個人,一男一女在病房里,男的衣服又半脫未脫,一看別人就會想歪。
外面很應(yīng)景的傳來腳步聲,木梔晴瞥了一眼扣個口子漫不經(jīng)心的男人,又氣又急,眼看腳步聲就快到門邊兒了,他才扣了第二個扣子,這會兒她是什么也顧不上了,拉過男人的衣領(lǐng),以最快的速度扣完。
姜淮南低頭看著女人因為急切而染滿紅暈的小臉,飽滿的紅唇,細密的睫毛一顫一顫,心中沒有欲望更多的是溫柔。
他們倆現(xiàn)在多像一對夫妻,丈夫要出門,而妻子幫丈夫系領(lǐng)帶,扣口子,以前從來沒有女人為他這樣做過,一般都是他解決完欲望后,就立即離開,除了做那事時免不了的肌膚接觸,一般他并不喜歡女人隨意碰他的身體。
可是經(jīng)過多少次的碰觸,他不僅不反感,還非常的喜歡,每當他的肌膚碰到她柔軟的軀體時,他都感覺自己仿佛得了肌膚饑渴癥,恨不得永遠粘在她的身上。
等木梔晴壓抑著顫抖的手扣完扣子,門在下一秒就被推開了,"姜先生,我給你買的衣服不知道也合不合適,你先去試試。"
是安妮。
姜淮南淡淡的道了謝,接過衣服,走了出去。
木梔晴松了一口氣。
"怎么感覺...你們只見怪怪的?"安妮眼睛很精,立刻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
不提這個還好,一提這個她就想到自己被男人強勢的困在懷里索吻的場景,耳根子立即染上了熏紅。
怕被安妮真的看出什么,她強壯鎮(zhèn)靜的把桌子上的吃食遞給她,"哪有什么怪怪的,這是我出去買的面包什么的,你多少吃點,先墊墊肚子,回家再煮。"
安妮也沒再追究,語帶關(guān)心的問,"不在醫(yī)院再觀察一個晚上?"
木梔晴搖搖頭,"我問過醫(yī)生,這只是臨時發(fā)起的燒,燒退了就沒事了。"
"那真是太好了,小孩子生病最難纏,沒想到你家寶貝體質(zhì)那么好。"
木梔晴望著睡的安靜的兒子,心里充滿溫柔,她的小湯圓兒好像從剛生下來就比較聽話,不哭也不鬧,很像她的性格。
晚上九點,姜淮南用車子把他們載了回去,小家伙在路上醒了過來,對她又是蹭又是抓,小眼神兒里還帶著隱隱的渴望。
木梔晴一看,就知道這小家伙餓了,但是在車里......
何況前面還有個餓狼一樣的男人。
她怎么想都覺的別扭,心里過不了那一關(guān)。
最后不知道是不是小家伙餓急了,見扒媽媽的衣服也扒不動,眼睛一轉(zhuǎn),扯開嗓子就哭。
就在她難以抉擇的時候,還是安妮實在看不下去說了句,"他餓了,你就喂他點兒吧。"
木梔晴欲哭無淚,這是她兒子,她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她也心疼啊,可是讓她現(xiàn)在......
小家伙看她不動,不知道是不是故意跟她對著干似的,越哭越大。
她只好眼睛時不時的瞅兩眼前面,一邊小心的撩起她上衣的一角,把這個熊孩子塞了進去。
其實她的行為純屬多余,大晚上的,又是在車里,除非長了透視眼才能看到。
小孩子聞到了奶氣,動作嫻熟的咬住,
由于餓急了,一上來就又猛又急的吮吸起來,還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聲音。
木梔晴臉騰的紅了起來,真想立刻把兒子從自己的懷里撈起來,但又實在不忍心。
最后干脆眼不見心不煩,閉上了眼睛。
而前面的姜淮南可就慘多了,從小家伙發(fā)出吧唧吧唧的聲音開始,他整個魂兒就丟了,眼前不自覺的幻想到那個畫面。
越想他渾身就像被點上了火燒似的,下面很快就支起高高的帳篷。
偏偏他又在開車,什么也做不了,不然......
回到家,木梔晴把吃完了就睡的小家伙抱進小床,姜淮南不知道為什么變乖了,送到門口,就開著車走了。
是夜。
陸景庭待在書房,手里拿著一張照片,修長的手指細細不停的摩擦著照片上女人的臉,眼里帶著瘋狂的癡戀和想念。
仔細聽,嘴里還呢喃著什么,"晴兒,你以為你真的跑的掉嗎,很快,很快,我結(jié)束了這一切,我就會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不管是你恨我也好,討厭我也好,我都不會再放開你,若是你還想逃,我就把你鎖在一個只有你我的地方,這樣你就只能看到我了,相信到那時候......你會重新愛上我的......"
男人的眼里像是幽深的黑潭,一不留神就似能把人吸進去......
篤篤......
"進來。"陸景庭把照片壓到了一張紙下,面色又恢復(fù)了面無表情的樣子,好像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都不似存在過。
修長有力的手指輕擊桌面。
咚......
咚......
咚......
楚朝負手站著,同樣臉上沒有絲毫波瀾。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背在后面的手手心早已浸滿了汗,那一聲聲咚咚咚好像不是擊打在桌子上,而是敲在他的心里。
陸景庭抬起眼皮,"夫人再那邊情況怎么樣?"
"夫人很好,還生下了小少爺。"
"是嗎?"楚朝聽著老板不悲不喜的聲音感到一絲古怪,夫人生了孩子,還是他的孩子,怎么聽起來老板沒有一點兒高興的感覺。
楚朝不知道的是,陸景庭本身就不是多么喜歡孩子,孩子與他而言,如果不是為了能留住木梔晴,他根本不想再多個人插在他們中間,何況,這個孩子是不是他的,還未定。
"那...有人去找她嗎?"
"沒...有。"
沒人看到的地方,楚朝的指骨微微發(fā)白,由于他一直是低著頭的,根本沒人知道他的表情,最起碼他自己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是他不自覺發(fā)出的顫音出賣了他,他卻還不知道。
陸景庭是誰?
這一點細節(jié)當然也被他抓住了。
"行了,你下去吧。"
"是。"
等楚朝走后,陸景庭眸色漸深,臉上線條明顯緊繃,連眉心都不自覺的蹙起,掏出打火機點起了一只煙,沒吸一半兒,又從嘴里抽出來扔進垃圾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