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靠得很近,專屬于他淡淡檀香味縈繞在周圍,溫熱的鼻息噴拂在季慕白的臉上。
季慕白手里握著一支筆,像是在教小孩子寫字似的,墨黎溫熱的手掌包裹住季慕白的小手,在一張紙上一筆一劃緩慢細細地瞄著,簽下“季慕白”三個字。
直至結束,季慕白整個人都還是蒙圈的,即使和墨黎一同長大,這樣的親密的舉止還是第一次,與情愛之時的緊張感覺不一樣,季慕白心中涌過絲絲怪異的感覺,甜甜的,仿佛觸電一般她甚至都可以感覺到指尖的微微顫抖。
于墨黎來說,這也是第一次,幼時季沅看的緊,哪里會容許其他男性靠近他的寶貝女兒,長大了為了控制自己,也是自覺與季慕白保持距離。
“錢我先幫你墊著,一個月還我一萬,大家這么熟,就不算你利息了。”墨黎冷冽的聲音從季慕白身后響起,手臂禁錮住季慕白的腰際,兩人的身子緊貼著,十分親昵。
“就五十萬的錢你還要寫借條?!”不滿的聲音響起,季慕白轉過腦袋瞪著墨黎,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似的“有本事你自己還。”
“”
季慕白很沒出息地焉了聲,半晌,季慕白垂著腦袋小聲地嘟囔著,“那我、我要怎么還債?我沒錢的。”
“自己想。”
“”
季慕白好想拿把錘子砸死身后的男人
“那、那我賣力抵債。”季慕白自以為找出了一個出口,卻被墨黎無情地打斷。
“你能做什么?”
肩不能挑,笨手笨腳!
“”
季慕白小手握拳,好似在生生地忍著什么,好想砸死這個男人!
“大不了我賣身給你。”
反正一次兩次也沒有什么區別,在季慕白眼里,這種事對于她來說還是懵懂的,無關緊要的
墨黎對她的性教育,總是點到為止,奈何季慕白這個傻姑娘根本就聽不明白。
“小小,你是正經人家的姑娘。”墨黎的臉色微變,卻很快掩飾過去,恢復正常。
他不該要求她做一個大家閨秀的,他是她的男人,不是父親。只是他生氣于小小這樣作踐自己。
“那我給你當助理,我當廚師,我做飯給你吃嘛!”季慕白絞盡腦汁地討好墨黎,臉上一臉諂笑,努力裝出一副為他好的模樣。
似乎覺得姿勢不舒服,墨黎將季慕白抱起放在腿上,撥弄她柔軟的長發,語氣是一本正經的誠摯:“小小,你資歷不足。”
季慕白第一次下廚做菜的情景還歷歷在目,巨大的爆炸聲,燒焦的廚房,嚇得變回狐貍,毛都糊黑了的季慕白。
自那以后,墨黎就對她下了廚房禁令,季慕白倒是無謂,她一年四季都沒踏進廚房幾次。
“”
季慕白現在就感覺自己一匡熱情被無情地淋了一盆冷水,什么叫她資歷不足?!
“來公司打個下手吧,工資五千。”良久后,墨黎開口了。
季慕白帶著商量語氣的聲音弱弱地響起:“一萬吧”
五千要攢到什么時候?
“五千算多了,其余的你自己想辦法,討得了我歡心,說不定能少還個五千一萬的。”墨黎換了個姿勢,背靠著沙發,雙臂隨意搭在沙發靠墊上,一副大爺等著伺候的悠閑姿勢,算計的目光一閃而過。
“小叔叔,你要喝咖啡嗎?”諂媚狗腿的聲音響起,墨黎置若罔聞,目光落在季慕白一臉委屈卻還在強顏歡笑的可憐模樣,心中像被什么堵住一樣郁悶。
這就委屈了?果真是他太寵她了!
“小叔叔,你要不要看電視?財經新聞!”
“”
“小叔叔小叔叔”季慕白搖晃著墨黎的手臂,企圖讓墨黎搭理她。
從小到大,季慕白都是這么做的,無一不成功。只是墨黎現在已經下定決心實施冷漠政策,哪里有那么容易隨了她的意?
“小小,你真不會討好人,我好心一下,教你。”墨黎對季慕白這些拙劣的討好人的方式早就免疫,話語中的嫌棄不屑意味再明顯不過。
“嗯?什么意唔”季慕白懵懂無知的聲音湮滅在墨黎的吻中,他的吻霸道卻又溫柔,舌尖徑直撬開她的唇瓣,纏繞著她的丁香小舌邀其共舞,或吮吻或輕吻,纏綿磨人
墨黎的手漸漸不安分起來,伸入季慕白的衣服里仔細撫摸著她的嬌嫩肌膚,在她的小腹處打著圈,指尖挑逗著她的每一寸感官,在感受在懷中女子身體的戰栗后,墨黎笑意更甚,吻得越發深入,季慕白差點喘不過氣來
不得不說,她的身,可比她的心容易調教多了
一個翻身,季慕白已然躺在他的身上,吻炙熱著,纏綿著,衣物撕裂的聲音響起,碎落在地上。他的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肆意揉捏著,完美的觸感讓他**更甚,空氣變得旖旎炙熱
墨黎終于大發慈悲地放開她的唇,身上怪異的感覺讓季慕白有點愣然,她媚眼如絲,就連聲音也變得纏人起來,“小叔叔唔”
四唇相覆,纏綿著,季慕白的話被迫咽回了肚子里
小小,是墨黎,不是小叔叔
季慕白不適地扭動身體,細碎的呻吟聲入了墨黎的耳,再也忍不住,墨黎緩緩地沉入了她的身體,釋放著蓄勢待發已久的**
時間一點一滴地流逝,不知過了多久的纏綿,墨黎終于放過她,清洗好兩人的身體,小心翼翼地將季慕白放在柔軟的床上,看著女子恬靜的睡顏,墨黎的瞳孔倒映出季慕白的臉,再也掩飾不住眼底的寵溺溫柔。
墨黎的指尖不舍地輕輕撫摸過季慕白的臉,滑過她的額頭,她的鼻尖,她的唇,久久不愿離開
聽說,如果一個人的眼底有你,就是愛你。小小,我如此深愛,什么時候能從你眼里看見一個我?
不過好在,他們還有那么多時間,他等得起,即使他不愿意浪費每一秒在等待上
掀開被子,墨黎將季慕白擁入懷中,枕著她的肩膀,呢喃道,“小小,我等不起了,沒有耐心了”
他的**就像雪球一樣,一旦跨越障礙,只會越滾越大。他想要的越來越多,再也做不到當初的心靜如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