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煜推開門,看到這一幕稍稍愣了一下,目光停留在徐錦心的身上,隨即一閃而過。
“這是在做什么?”他唇角掛著一抹招牌性的邪笑,“怎么,知道這是我回國的第一天,所以特地給我安排了場大戲?”
見齊煜進來,立馬就有人站起身來,哈哈笑道:“齊少,你可來得正是時候,正好趕上這一場好戲。”
“看見沒,這個侍應生不小心把酒都給打翻了,又賠不起,趙秀說只要她吻他,或者從他胯下鉆過去,就幫她賠了這些酒錢,這不,她這正準備鉆呢。”
“哦?”齊煜挑了挑眉,“不是可以選接吻么?怎么不吻?”
還沒等人回答,齊煜就笑道:“莫不是因為趙少長相欠佳,這位小姐下不了口?那你看看,我如何?”
齊煜一邊說,一邊把將徐錦心拉到懷里,在眾人的目光中,低頭吻了下去。
“WOW!”
整個包廂的人都沸騰了。
坐在高檔沙發上的顧年倏而站起身來,整個太陽穴突突直跳,心頭像是被火燒一樣,萌生出他想都未曾想過的怒意。
徐錦心更是沒有想到,更沒想到在被吻過后,齊煜還曖昧性的用指腹擦了擦她濕潤的嘴唇,笑道:“怎么連換氣都不會?初吻啊?”
轟!
顧年只感覺自己快要炸了,而徐錦心……從頭到腳,她整個人也如同被煮熟的蝦子,漲到通紅。
徐錦心被吻得暈暈乎乎,大腦也隨之一片空白,還沒來得及說什么,齊煜就已經從懷里抽出一張支票,刷刷寫上一筆巨大的數額。
“好了,這些酒錢我賠了。”
齊煜笑著將那張支票扔在了趙秀的身上,然后,不由分說的攥著徐錦心離開了包廂。
趙秀拿著那張支票怔了半響,立馬看向顧年。
誰曾想,顧年手上的紅酒杯竟不知什么時候被他捏碎成兩半,手心打開,稀稀落落的碎片往下掉。
“顧少……”
趙秀立馬走過去,沒曾想顧年猛地就是一腳踹了過去。
“啊……”趙秀嚎叫一聲,整個人摔在了地上。
顧年居高臨下,皮鞋漸漸用力地攆著他,一字一句用力道:“我的人,還輪不到別人來折磨。”
他是恨徐錦心!
這個女人帶給他的痛,他將她挫骨揚灰都不為過,可哪怕是要她死,她也是要死在他的手上,輪不到外人多舌。
“顧少饒命,顧少饒命……”趙秀終于明白自己做錯了什么,立馬開口求饒。
“你最好珍惜這最后一場酒局,因為從今天開始,趙氏完了!”
顧年說完,俯身拿起沙發上的西裝,離開了包廂。
徐錦心被齊煜一路攥出包廂,攥上車,在她還沒來得及對這一系列事件反應過來之前,她就已經被帶到了醫院。
“你……”徐錦心慌了,“你帶我來這兒干什么?”
齊煜挑挑眉,沒說話,只是依舊一意孤行的帶她上了電梯,將她摁在了女醫生面前,“她不小心摔了一跤,幫她看看,嚴不嚴重。”
徐錦心有些訝異的看他,他怎么知道……她摔了一跤。
“我小時候摔過跤,衣服和你現在的樣子一模一樣,被我媽好一頓毒打。”仿佛看出她所想,齊煜邪氣的解釋道。
徐錦心這才低頭看了看工作服,滿是污漬。
醫生過來檢查她的身體,才剛碰上她的背,她就忍不住悶哼一聲,神色中滿是痛苦。
醫生看了她一眼,仿佛意識到什么,拿起一旁的剪刀,將她后背的衣服微微剪開,看到傷口的那一瞬,瞬間倒吸了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