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被封住,將葉楚楚所有的話都堵在了口中。
葉楚楚沒有掙扎,任由厲霆琛在她的唇上肆意的蹂躪著。
后腦勺被固定住,葉楚楚俯身承受著厲霆琛的吻。
這樣的姿勢不到一會兒就會非常的累。
葉楚楚無奈,只能雙手撐在床上,來固定自己的身體。
不知道過去了多長時間,病房內曖昧的聲音才消失不見。
厲霆琛離開了葉楚楚的唇,只是還很是惡劣的咬了一口葉楚楚的下唇。
刺痛的感覺傳來,葉楚楚好看的秀眉微微皺了起來,伸手撫摸自己的唇瓣。
“你怎么咬我?”
厲霆琛接收到葉楚楚微怒的眼神,卻淡淡一笑。
“我重傷再床,你卻消失了兩天,你說該不該罰?”
厲霆琛的嗓音微微低沉,卻很是好聽。
葉楚楚小臉一紅,慌亂的躲開了厲霆琛的視線。
站直身體,準備說些什么,可是另外一道聲音卻傳進了耳中。
“你們要不要這么急切?才見面就吻的難舍難分的,這里可是公共場合!
薄梟冷沉磁性的聲音響起,隨即便走進了病房。
看那樣子,好像已經來了好一會兒。
葉楚楚的臉“刷”的一下便徹底的紅了。
嗔怒的瞪了一眼厲霆琛。
厲霆琛看著葉楚楚嬌俏的小模樣,那怨氣明顯消減了很多。
“在外面看的很過癮嗎?難道你家的沒有滿足你?”
厲霆琛也不甘示弱,直接挑眉,對薄梟說道。
“自然是比不上你家的”
薄梟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葉楚楚,隨即便坐在了沙發上。
葉楚楚的臉又紅了幾分。
“阿楚,幫我買一杯奶茶,嗯?”
厲霆琛見狀,便低聲對葉楚楚說道。
葉楚楚有些詫異,厲霆琛從來不喝奶茶的,如今怎么
想到薄梟來了,便明白過來,他們之間應該是有要緊的事情要談。
索性,便點頭,去買奶茶了。
待葉楚楚離開之后,厲霆琛臉上溫柔的神色便消失不見了。
“查不出來是誰綁架的她嗎?”
看向薄梟,開口問道。
“許家的人!
薄梟淡淡的說道,神色間很是平淡。
許家
厲霆琛聞言,英俊邪魅的臉上短時浮現出了一抹陰鷙。
濃重的戾氣在眸中不斷的凝聚著。
“看來是我的錯了,放過了許家,讓許家現在無法無天了!”
如此說著,便拿出了手機,直接給江龍打了電話。
薄梟看著厲霆琛的動作,沒有出聲說話。
只是,等厲霆琛打完電話之后,他才開口說道:
“按理說,你對許諾做了那么過分的事情,許家既然已經成功綁架到了葉小姐,又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了她?”
冷沉磁性的聲音淡淡的說著,說完便看著厲霆琛。
他知道,不用他繼續說什么,厲霆琛便明白過來這其中的緣由了。
葉楚楚回來的時候并沒有看見薄梟,顯然他們已經談完事情,薄梟就離開了。
“你要的奶茶!
將奶茶遞給厲霆琛,葉楚楚坐在了病床邊。
“你喝掉吧,本就是讓你給自己買的!
厲霆琛沒有接,低聲說道。
“哦。”
葉楚楚聞言,點點頭,直接喝了起來。
奶茶不過是一個理由,目的已經達到,她喝不喝都無所謂的。
可是她忽然間想要嘗一嘗奶茶那甜膩的味道了。
戀愛的感覺嗎?
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了,嘗嘗也無妨。
緩慢的喝著奶茶,她注意到厲霆琛的目光,便疑惑的眨了眨眼睛。
“綁架你的人,你看見了嗎?”
厲霆琛沉默了半晌,開口問道。
狹長漆黑的鳳眸凝視著葉楚楚精致的小臉,沒有放過葉楚楚臉上任何一個表情浮動。
葉楚楚垂下眼眸,“是許諾的母親!
她沒有猶豫,直接開口說道。
厲霆琛長眉微挑,薄唇抿了抿。
“你們之間談了什么?”
葉楚楚喝奶茶的動作頓了頓。
抬眸看向了厲霆琛,漂亮的丹鳳眼中滿是平靜的光。
你們談了什么
原來,厲霆琛一早就知道了結果啊。
也對,厲霆琛的勢力,又怎么可能查不到背后是誰在綁架她?
他不過是想要讓她親口說出來而已。
葉楚楚心中有些不舒服,但是那些不舒服卻讓她給忽略掉了。
“厲霆琛,許諾在哪里?”
將奶茶放在了一邊的桌子上,葉楚楚開口問道。
嗓音輕柔,語氣平靜。
病房內陷入了一片寂靜之中,厲霆琛和葉楚楚平靜的對視著。
“阿楚,你應該知道,我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傷害過你的人。”
半晌,厲霆琛薄唇輕啟,隨即說道。
意料之中的答案,葉楚楚就算懷疑任何人,都不會去懷疑厲霆琛對她的感情的。
只是,這件事不應該繼續這樣下去啊。
她閉了閉眼睛,當重新睜開眼睛的時候,那些紛亂的思緒就已經不見了。
“可是我不想再生活在恐懼之中了,厲霆琛,放了許諾吧,就算是為了我的安全著想,可以嗎?”
輕柔的嗓音,帶著詢問的語氣,低低的說道。
“我會保護你的!
厲霆琛英俊邪魅的臉上已然浮現出了一抹冰寒。
葉楚楚知道,如果再繼續這個話題,那么厲霆琛將會生氣的。
可是為了他,她沒有選擇的余地。
“可是,事實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
事實真的是這個樣子的嗎
一句話,將厲霆琛所有想要說的給堵了回去。
他的臉崩的更加厲害了。
是啊,事實并不是他說的那樣。
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葉楚楚還是被唐鳳蘭給劫走了。
看著自己如今的處境,連自己都沒有辦法保護,又怎么去保護葉楚楚?
“厲霆琛,我知道我說的這些你可能會不高興,但是為了我們的將來,你不要固執了好嗎?放了許諾,少了一個麻煩不是更好嗎?這一次是唐鳳蘭,那么下一次呢?誰敢保證,每一次都會安全呢?”
葉楚楚深吸一口氣,看著厲霆琛,將自己想要說的話,通通說了出來。
說完,她便不敢去看厲霆琛的眼睛了。
她是真的怕了,兄妹之事只是一個開始,如果他們不妥協,那么以后會更加的危險。
對于死,她是不怕的。
她真的不怕的。
她最害怕的,是守了他們之間回憶的,等待她七年之久的厲霆琛遇到什么危險。
厲老爺子是打定了主意要讓他們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