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jīng)的王元并不是雕王對手,只是依靠陰謀詭計才逼得雕王臣服。
若是沒有毒晶,雕王覺得它一爪子能將王元狗腦子都抓出來。
它不服,一直都不服!
被王元奴役了那么久,終于解脫了,這些日子實(shí)力又大進(jìn),所以當(dāng)它看到王元的時候,毫不猶豫的就是一爪子。
它偉大的雕王要一腳將這爬蟲的隔夜屎都踩出來,然后一口喝光他的狗腦子!
這樣,才能洗刷它的屈辱!
但事與愿違,王元只笑吟吟的一拳轟在了他的爪子上。
嘭!
“嘎——”
凄慘的長嚎,肥碩的雕王連翻了十來個跟斗,才耷拉著翅膀趴倒在地。
雕王眼中的火光一下變成驚恐,太強(qiáng)了!
這小爬蟲怎么一下變得這么強(qiáng)?
這不科學(xué)!
要知道它這段時間可沒少吃天材地寶,實(shí)力精進(jìn)許多啊!
雕王小眼珠子亂轉(zhuǎn),而后怪叫一聲,扭頭就跑。
憑借他金剛雕王的爆發(fā)力和速度,這該死的爬蟲就跟在他身后吃屁吧!
打不過還跑不過嗎?
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等它進(jìn)階八品大妖,一定把這該死的爬蟲狗腦子踩出來!
然而事實(shí)再次跟雕王開了一個天大的玩笑,雕王剛?cè)鲅咀記]跑多遠(yuǎn),王元就出現(xiàn)在了它面前。
“你這畜生,本來我已經(jīng)看不上你這廢柴了,不過你既然敬酒不吃吃罰酒,就繼續(xù)做我的坐騎吧!”
王元冷笑,而后一腳將雕王踹成了滾地葫蘆。
沒入八品,還想跟王元比肉身,比速度,別說一直金剛雕,就是一只搬山猿都不行。
王元一腳踩在雕王腦袋上,就在它元神上下起禁制。
“嘎——嘎——”
雕王氣的不停咆哮,瘋狂掙扎。
嘭嘭嘭……
王元幾腳上去,給雕王踢的直翻白眼,鳥毛亂飛。
雕王也終于接受了悲慘的現(xiàn)實(shí),繼續(xù)被王元奴役。
收了雕王,剩下的小雕們都被王元順利收到儲物法寶。
王元沒有立即離開,而是將島上的幾個兵營都給洗劫一遍,反正這島上只有一個血武是修羅王。
而寂靜海上還有無盡的九嬰封海,其他高手一時半會根本過不來。
由于前線收縮,兵營的寶庫里堆積了大批的寶物,王元收獲頗豐,連暗都分了不少好東西。
“走吧,去看看翰和血武怎么樣了,這世上最幸福愜意的事,莫過于欣賞著仇人無奈又悲屈的死去,他們眼中不甘、留戀、瘋狂,卻什么都無法改變,還有什么事比這更美好嗎?”
王元的笑容讓暗打了個冷顫,接下來的事情,更讓暗體會到王元到底有多狠,簡直比他說的還要?dú)埲獭?
等他們返回兵營,兩個大陣還在原地,不過整個島上的修羅戰(zhàn)士幾乎都趕過來看熱鬧了。
兩人就如動物園籠子里的猴子,被大批的修羅指指點(diǎn)點(diǎn)。
或許平時血武修羅王對這些修羅們有足夠的威懾,但經(jīng)過這半天的試探,他們都知道了血武根本無法從大陣?yán)锍鰜恚捕加l(fā)膽大。
“哈哈,血武你這廢物,以前的能耐呢?勞資不過對你的分配方案有意見,竟然打爺爺一百鞭子,你不是能耐嗎?來繼續(xù)打啊,給爺爺喝尿吧!”
一個修羅竟對著血武外面的結(jié)界滋起了尿,氣的血武臉色鐵青。
“傲沙,等我脫困,必將你碎尸萬段!”
另一邊,翰的處境則更為悲慘了,他實(shí)力雖然不如血武,但得罪的人卻一點(diǎn)不比血武少。
“翰,里面感覺怎么樣啊?聽說你妹妹可是很水靈呢!”
“聽說這大陣每解錯一步,里面威壓就增加一倍是嗎?我來試試!”
“求我?現(xiàn)在才想起來求我?你以前不是挺囂張的嗎?仗著血武那老狗橫行霸道,你倒是繼續(xù)橫啊!”
一幫子修羅竟上來拆解翰的大陣,感受著身上的威壓成倍增加,翰都快哭了:
“快住手,求你們了,別破解了!”
噗通一聲,翰跪在了地上。
一半是為了求人,一半是因?yàn)楣蛑芙档鸵恍┩䦃骸?
“哈哈,果然是真的,只要破錯了大陣,他們承受的威壓就要大一倍,繼續(xù),快繼續(xù)!”
“血武,沒想到這竟然是真的,真要謝謝那個高人了,看我給你破陣!”
一堆人起著哄竟然連血武外面的大陣也給破了。
噗通!
血武也跪在了地上,極為悲憤:
“你們最好祈禱,我永遠(yuǎn)無法脫困,否則,定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血武的威脅此時顯得有些無力,畢竟他在地上跪著,讓他少了幾分氣勢。
終于,就在血武和翰要被曾經(jīng)的那些手下玩死的時候,天空忽然劇烈波動,正在攻島的大批九嬰,紛紛爆碎。
九嬰漫天碎尸,猶如疾風(fēng)驟雨一樣,別掀翻到寂靜海上。
下一刻,一個身影降落在淪為廢墟的兵營上,那滿頭披散的白發(fā),正是先前的朔寒大修羅王。
不過此時的朔寒氣息有些萎靡,顯然為了擺脫飛羽島上的那些大妖,朔寒經(jīng)歷了不少廝殺,一身長袍上都是血跡。
“朔寒大人救命啊,那個小狗囚禁羞辱我,就是打你老人家的臉!”
“朔寒大人,那個狗雜碎太囂張了,奪了你豢養(yǎng)的鼎爐,竟然還敢大搖大擺的到我們白山島,我等實(shí)在氣不過,就想擒下他為大人報仇,誰知那小狗竟要虐殺我等!”
翰和血武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為了朔寒救他們,竟將自己塑造成忠心護(hù)主的形象,真夠無恥的。
“這些無恥的東西!”
人群里,暗氣的怒罵,王元趕緊給他傳音:“淡定,不要露出殺機(jī),朔寒能感應(yīng)到!”
“放心吧,朔寒救不了他們!”
好在這里吸引了極多的修羅,人聲鼎沸氣息噪雜,否則暗忽然釋放殺機(jī),真的會被朔寒感應(yīng)到。
朔寒憤怒的看著兩人外面的大陣,冷哼道:
“你們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們,并且會殺了那個雜碎!”
朔寒自然不會看著兩人被大陣?yán)溃_始著手救人。
不過他看著兩個大陣,越看眉頭皺的越深。
他抬起手又放下,過一會又抬起,如此往復(fù),過了好幾次也拿不定主意該動那個陣腳。
強(qiáng)悍的威壓,讓翰和血武都是兩手撐地,腦門著地的跪姿。
“大人,這大陣解不開嗎?”
朔寒的表現(xiàn),讓翰和血武有些絕望。
朔寒冷哼,看向了翰:“先用你做下試驗(yàn)吧!”
說著,朔寒撤去了大陣的一個陣腳。
轟——
大陣一陣劇烈晃動,散發(fā)出七彩光芒。
翰悶哼一聲,噴出一口鮮血,可怖的威壓,讓他渾身骨頭都“嘎吱”作響。
翰絕望的看著的朔寒:“大人,最多再錯兩次,我就撐不住了!”
朔寒面無表情,揮手再撤去一個陣腳。
咔嚓——
咔嚓——
翰直接趴到了地上,骨頭接連崩斷,渾身也噴出一團(tuán)血霧。
翰艱難的抬頭,絕望的看著周圍的修羅,他的眼中都是絕望和恨意。
不知此時,他是否有一些悔意,當(dāng)初不該暗算王元。
翰瞪大眼睛,在人群里不停掃視:
“大……大人,他、他……他在周圍!”
翰知道王元的性子,絕對不會錯過他凄慘的模樣,肯定會躲在人群里欣賞他一點(diǎn)點(diǎn)死去。
而且先前王元也說了,去收了金剛雕就回來。
“嗯?他在哪?”
朔寒眼中殺機(jī)大放,比起靈被截胡,今天的種種遭遇,更讓朔寒上火。
一個堂堂大修羅王,靈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救走,還被王元引來的九嬰弄了個灰頭土臉。
現(xiàn)在手下又要被虐殺,他一個大修羅王的臉都被踩在地上狠狠摩擦了。
朔寒釋放神念,一遍遍在島上彌漫而過,然而由于防線收縮,整個島上到處都是亂竄的修羅。
再加上九嬰瘋狂攻島,想要在這種情況下找到兩個隱藏的修羅,簡直就是大海撈針。
翰怨恨的在人群里搜索,他就是死,也要拉著王元墊背!
周圍的人群很多都不懷好意的看著翰和血武,翰也是看誰都像王元。
“是他!”
忽然,翰指著一個修羅說道,這人一直都笑吟吟的看著的翰。
嘭!
下一刻,朔寒大修羅王的大手印就拍了過去,數(shù)十修羅直接被拍成肉糜,連慘叫都沒發(fā)出一聲。
血霧激蕩,所有修羅武者都如被施了定身法,驚恐的看向朔寒。
幾息后,人群尖叫著,瘋狂逃竄。
“是那個,大人不要讓他跑了!”
忽然,翰再次指向一個修羅族,朔寒又是一巴掌過去。
寧殺錯不放過,這一刻在朔寒身上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人群徹底驚恐,玩命逃竄,不過不待朔寒大開殺戒,一股恐怖威壓忽然從遠(yuǎn)處彌漫而來。
“朔寒,你再胡亂殺戮,休怪我取你狗命!”
一聲冷哼傳來,原來是帝境干預(yù)了!
朔寒臉色鐵青,抬起的巴掌不敢再拍下!
逃竄的人群里,王元帶著暗停下:“回去回去,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