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云海臉色難看,不住向他請來的那些高手使眼色,可這些人都低著頭,根本裝沒看見。
甚至還有幾個恨恨的瞪向了歐陽云海,尼瑪只說讓人來助拳,誰知道是跟王元動手啊。
有些人從看到王元開始,就向人后躲去了,根本不敢抬頭啊。
這哪是來助拳,這根本是來送命!
“還不開門把我跟母親請進(jìn)去嗎?”
王元抱著王馨,玩味的目光也掃過歐陽文樞跟歐陽云海。
歐陽文樞有些欲言又止,不過還沒說什么,歐陽云海就冷聲道:
“你不要以為有點成績,就可以來我歐陽家耀武揚威,我告訴你,你還沒這資格!”
歐陽云海憤恨的瞪了王元一眼,而后就向一個身著棕色僧袍的禪師說道:
“繼禪上師,還請出手!”
禪師皮膚棕黑,胡子也很長,手里還抓著一個轉(zhuǎn)經(jīng)筒。
這禪師從人群里走出,而后就向王元甩出一個小塔來。
小塔很是精巧玲瓏,竟眼見的變大,要將王元罩進(jìn)去。
“我雷音寺的往生塔,請!”
可怖的威壓鎮(zhèn)下來,王元也皺眉向這小塔看去。
就在王元正準(zhǔn)備暴力破陣的時候,旁邊的公輸羊卻是嘀咕道:
“九寶玲瓏塔,沒想到世間還有留存!”
而后公輸羊從旁邊地上抓起一把石子,就一顆顆向王元頭頂?shù)母咚䲠S去:
“玄光!”
“第臨!”
“七子!”
“九寶!”
“破——”
公輸羊一聲低喝,讓王元無語的是他頭頂?shù)母咚查g就縮小墜下,被公輸羊一把抄在手里。
“這就完了?”
王元無語的看向公輸羊,這什么九寶玲瓏塔還是很厲害了,最起碼王元覺得自己暴力破陣恐怕也要花費些功夫。
沒想到公輸羊只是丟了幾顆石子,就把這寶塔給收了。
當(dāng)然最震驚的,還是那個禪師,禪師震驚的指著公輸羊:“你、你是誰?為何這么容易就破了我寶塔?”
公輸羊沖禪師笑了笑:“公輸家第一百四十八代傳人,公輸羊,九寶玲瓏塔,乃是先祖設(shè)計,我當(dāng)然會破!”
禪師臉上有些難看,他怨恨的瞪了一眼歐陽云海,就哭著臉看向王元:
“王校長,本寺先前只是欠歐陽家一個人情,迫于無奈今天才過來,我根本無意與王校長為敵啊。”
王元笑吟吟的看著這禪師,這禪師就抱拳請求:
“還請王校長大人大量,將寶塔歸還于我,這是本寺至寶。”
“我繼禪在此保證,以后與歐陽家一刀兩斷,再不會與王校長為敵!”
王元這才點頭,將寶塔丟給繼禪。
繼禪伸手接過,而后向歐陽云海冷哼一聲,身子一縱,就翻越大門,離開了歐陽家。
“哼,我早就看出來這和尚是個花架子,根本靠不住。”
歐陽云海臉色有些難看,這繼禪可是國內(nèi)有名的高手,是他的一大底牌之一。
結(jié)果人家王元都沒出手,一個隨從三兩下就給解決了。
“姓王的,別以為贏了繼禪就了不起了,我告訴你,這里是京都,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歐陽云海身旁,又一個中年漢子站出,向王元大聲的斥責(zé)。
“你又是哪個?”
王元好奇問道,這漢子也挺了挺胸膛,傲然道:“正科集團(tuán)董事長,方林,告訴你,國內(nèi)建材我正科占半壁江山,你的那些產(chǎn)業(yè),離開我正科,全都要玩完!”
方林冷笑著看向王元,仿佛吃定了他一樣。
就在這時,王元身后卻停下兩輛高檔車子。
“正科集團(tuán)好大的口氣,誰說王元小兄弟離了你就要玩完了?當(dāng)我虞氏礦業(yè)是擺設(shè)嗎?”
車子上下來幾個人,正是虞良、虞慶、還有虞媛媛。
虞良瞇著眼睛看向方林:“哼,既然方董那么大口氣,我看我虞氏礦業(yè)跟你的合作,也都要中止了。”
虞良的冷笑,一下就讓方林慌了神。
“虞老板,你怎么來了啊?這大過年的,你可別開玩笑。”
方林臉上的囂張一下子就沒有了,變得有些慌張。
沒辦法,他雖然建材生意做的很大,但跟虞氏集團(tuán)一比,就差的遠(yuǎn)了啊。
建材行業(yè)在國內(nèi)可以說是三分天下群雄逐鹿,但在礦業(yè)上,虞氏可是一家獨大一統(tǒng)江湖。
整個正科集團(tuán),對虞氏的材料依賴非常大。
可以說只要虞氏想弄死正科,幾乎是輕而易舉。
“我知道你愛人跟龐家有點關(guān)系,不過想出頭對付王校長,你還是好好掂量下自己。”
虞慶看著方林,根本不給方林說話的機(jī)會:“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考慮。”
虞慶不再說話,場面再次僵持。
歐陽云海那邊,其他人也都是滿臉震驚。
虞良在國內(nèi)資產(chǎn)雖然大概只進(jìn)入前五,但他在國外的產(chǎn)業(yè)很多,有人估計,若是將那些隱形產(chǎn)業(yè)都給算上,他很可能問鼎國內(nèi)第一。
但他們怎么也想不明白,王元怎么忽然跟虞良扯上了關(guān)系,而且虞良看樣子還要不計代價的力挺王元啊。
“三!”
虞良開始計時,方林已經(jīng)慌了,看了歐陽云海一眼,就向虞良苦笑道:
“虞老板……”
“二!”虞慶根本不搭理他,繼續(xù)計時。
雖然是寒冬季節(jié),可方林額頭的汗還是流了出來。
“一!”
虞良抬手,虞慶也拿出一沓文件,就在虞良要接過文件的時候,方林終于一咬牙,向歐陽云海道:
“歐陽云海,抱歉了,這臺我不能給你站了,我也有一家老小,一幫子員工要養(yǎng)活!”
“抱歉了!”
方林向歐陽云海抱了抱拳看,而后就從別墅的側(cè)門離開。
王元看著虞慶也有些無語,不過還是道謝:“虞董新年好,你怎么來這了?”
虞慶笑道:“小元新年好,你跟我還叫虞董啊,叫我虞叔行了,昨晚上歐陽家這么大動作,消息今早已經(jīng)傳開了,你對我虞家有恩,有人想跟你掰掰手腕,我們自然過來給你使使勁。”
旁邊的虞媛媛也笑道:“上次你回來后匆匆忙忙的就走了,我想感謝你都沒來得及呢,多謝你救了父親跟哥哥,救了整個虞氏集團(tuán)。”
王元也有些無語,原來歐陽家昨晚上的動靜已經(jīng)搞的人盡皆知了啊。
不過他還是向虞良道謝,這大過年的過來給他支持,這也是人情。
“哼,王校長,虞總,好大的手段。”
就在這時,歐陽云海身旁,有一個身著唐裝的中年漢子越重而出,向王元冷笑。
這人留著八字胡,兩只眼睛也陰惻惻的,跟姜大旺倒是有的一拼。
“或許世人怕你王校長威勢,怕你虞家財大氣粗,不過我張浩卻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