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處,莫晴天都忍不住輕輕一顫,低聲道:“你晚上能看得清楚?”
“看不清楚,但是看得見,摸得見。”
顧沉深將她抵在墻上,擁著她大手摸上她的腰下,隔著一層輕紗,里面只有一根小小的布料。
顧沉深深夜之中的眸子,亦是像有燈光折射而出一般,在這深夜之中也顯得尤為惹眼。
他低低輕笑,嗓音低柔輕緩,徐徐道:“我很喜歡。”
莫晴天的小臉兒發燙,但是周圍都是烏漆嘛黑,也篤定他看不清她的表情。
伸手,將他的大手抓起來,讓他撫上自己的胸口,心口說不出來的滿足,嗓音輕緩道:“要不要來點更新鮮的?”
莫晴天臉更紅了,黑暗之中張著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弱弱問道:“什么新鮮的?”
“比如……游泳池?或者,天臺?小樹林?小湖邊?又或者是……客廳?廚房?陽臺?天井?”
“夠了……”
莫晴天越是聽,越是覺得發毛,“不行!”
預料之中,顧沉深低笑一聲,故意做出失望的樣子,說道:“怎么辦,好像做點刺激的,老婆,我們嘗試一下吧?”
“不行!”莫晴天紅著臉,厲聲喝止。
“爸爸媽媽還有奶奶都在家里,孩子們也都在,你瘋了嗎?”
“那就……在房間里,唔……還記得當初,在馬爾代夫我們去‘看星星’的事情嗎?”
“看星星?”莫晴天有些懵,“我們有去看過星星嗎?”
“有,那一次,你喝醉了,我帶你去看星星,然后……就在天文望遠鏡的邊上,你身子又不方便,所以……”
所以……
莫晴天臉更紅了,伸手摸向他已經雄赳赳鼓起的地方,問道:“手?”
顧沉深笑而不答,但確實是有些等不及了,干脆自己動手,抱著她,低聲道:“一起洗澡?”
“我洗過了……”
然而顧沉深不由分說將她拖進了衛浴間里面。
衛浴間的燈打開,顧沉深才看清了莫晴天的這一身裝扮。
一身黑色的輕紗罩著白皙水嫩的肌膚,底下只-穿著一根單薄單薄的……
這樣的姿態,比不穿還要誘人。
顧沉深有些受不了了,將領口拽了拽,將她擁過,一舉將她抱起來,讓她的腿圈住自己的腰,低頭吻下去。
迫不及待的狼吻,顯得急切又渴望。
……
另一邊,古城,一直以來都是旅游勝地。
不論是湖南的鳳凰,還是河南的商丘、山西的平遙,但是國內最出名的,應該當屬云南的麗江。
同時,麗江這邊的旅館跟客棧亦是不少,各種各樣十分具有民族特色的掛件跟街道,橫穿在麗江各處。
這天白天,位于麗江酒吧一條街不遠處的客棧都已經爆滿,但是,有一間名叫幽雅獨居的客棧,里面只有零星幾個客人。
一對年輕男女,戴著眼鏡帽子走進來,男的背上背著大大的登山包,女的則是提著一個大大的行李箱,行李箱輪子滾動的時候,聲音非常的大。
很快就吵醒了柜臺上正趴著偷懶的老板。
年輕的男人身材看起來非常高大,也很強壯。
脖子上戴著一個鉑金的鏈牌,看不清是什么圖案,但是看起來是一條好宰的肥羊。
老板瞥了一眼,懶洋洋問道:“要住宿啊?”
“是,但是我們錢包都在我老婆的包包里,在來的時候被偷了,沒有身份證可以住嗎?”
那男的聲音有些啞,聽起來應該是喉嚨不太好。
老板懶洋洋看了一眼他們,說道:“戴著眼鏡帽子干嘛,明星啊,怕被看?”
說著,嗤笑一聲,“可以住,不過要加錢,這邊平常的人入住,都是三百八一晚,你們就收五百好了。”
“要交一晚上的押金,等你退房的時候再還給你,包三餐,可以到食堂吃也可以給你送上去,要住多久?”
“這樣的店要五百?你坑人呢吧?”
那女人的脾氣顯然有點沖,叫喊道。
“覺得貴你可以不住,不過其他店沒身份證可不能入住,萬一你們是偷-渡來的又或者是通緝犯的話,怎么辦?我們也要承擔風險的嘛。”
說到這個話茬,那女人的臉色微微一變,正要說什么,就被那年輕男人輕輕一推開。
男人說道:“我們住,住一個禮拜,給你多少錢?我們沒多少錢了,優惠點唄。”
“行吧,八天,一共是四千的,給我三千五就完了,現在給我四千,到時候還給你五百。”
交完錢,拿了鑰匙,年輕男女提著行李上了三樓的客房。
上去之后,女人左右檢查了一下房間,確定沒有監控什么的東西之后,才將眼鏡帽子摘了,罵罵咧咧。
“媽的,這樣趁火打劫,難怪生意這么差!燁,我們還有多少錢?”
暮燁看了一眼自己的錢包,臉色不太好看,說道:“三千多,應該還可以再用一段時間。”
“哎!被坑了不少啊,接下來怎么辦,我們真要在這里呆一個星期嗎?”
傅安妮一臉的氣憤,“氣死我了,這樣的店本來一百多都夠了,這個人擺明了坑我們啊,氣死了!”
“先去洗澡吧,等晚點,我們去酒吧轉轉,等這筆單子交易成功,咱們就有錢了,到時候咱們就去緬甸。”
“怎么去?偷-渡?”
“噓,去洗澡。”暮燁將她輕輕一推,“檢查一下有沒有監控,小心點。”
但是傅安妮卻沒有走,越是想,越是覺得難過,揚頭看著他,說不出的委屈。
“燁,我們去自首好不好,這樣的日子我不想再過了,現在我們去自首的話,可能還能被少判幾年,我……”
“安妮,你想要我們自投羅網?”
暮燁顯然有些震驚,看著面前的傅安妮,情緒有些激動了,說道,“這種情況下撞上的槍口上,你以為我們還能回來嗎?”
“我們殺了多少人,做的單子已經被查到了,我們這個時候回去的話,等著我們的只能是死刑!”
聲音有些大,傅安妮嚇壞了,捂住了他的嘴,仔細聽了一下外邊。
果真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當即喊道:“哎呀,這段戲太難了,要是背不好臺詞,導演會不會罵人啊?”
外頭經過的人,準備報警的手當即停了下來,松一口氣,喃喃自語:“原來是演員啊,嚇死我了!”
里頭,暮燁沉了沉臉,看向了門口。
這種小客棧的隔音效果不太好,環境舒適干凈,但是整體的風格都是優雅漂亮,實際上值得這個價錢的設備一點沒有。
之所以挑中這里,也正是因為這里的黑。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情,這老板估計也不敢報警。
聽見外頭的腳步聲遠去,暮燁跟傅安妮才放松下來。
傅安妮看著暮燁,眼中有些乞求。
“不管怎么說,千萬不要激動,不要打草驚蛇,先穩定下來,找到合作對方,先把貨交了,拿到錢,我們就走!”
暮燁有些抗拒,搖搖頭,臉上有著明顯怒容。
“是,做完這單,我們先去外面避避風頭,但是遲早我們都要回來的!”
“顧沉深那孫子,跟白筱筱那個賤-人串通陷害我們,暮氏已經被搞垮,我爸爸因此入獄,現在我們兩個就連家都回不去了,都是他們害的!”
看見暮燁眼中的狠色,傅安妮眼中有著卑憐,輕聲道:“燁,其實并不怪他們,是我們將顧沉深逼得太緊了……”
“如果我們當初不要想著滅口,三番兩次殺害莫晴天,說不定他不會對我們這么狠。”
“如果一開始我們對他是友,再將他拉下我們的陣營,說不定……”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暮燁冷著臉。
“白筱筱我已經收拾過了,我派人在她臉上畫了一個x,她早在四年前就被火燒傷,每天化妝遮疤,現在我讓她就連妝都化不了!接下來,就是顧沉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