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密之都,京市最是神秘的大型娛樂場所。
集賭場、娛樂、休閑、健身、交易、餐飲為一身,消費水平遠超常人預(yù)料。
每每有進入這個地方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也有不少漂亮的女人不惜代價上來‘掐尖兒’。
一輛風-騷高調(diào)的布加迪停在了門口,不少在門口蹲點的想要攀高枝兒傍大款的人都看了過來。
尤其看見駕駛座上走下來一個高大威猛的強壯年輕男人,眾人更是擦亮了眼睛。
男人穿著一身黑色的衣裳,緊身的背心將健康緊繃的線條畢露無遺。
外頭穿著一件單薄的黑色皮夾克,看起來帥氣又痞氣十足,那些人更是一個個兩眼發(fā)亮,如狼似虎。
門童迎上來,那高大男人將手里的鑰匙一丟,轉(zhuǎn)身就去看后座的門。
后邊走出來的男人,穿著長款的深灰色立領(lǐng)大衣,里頭穿著高領(lǐng)的淺灰色羊絨毛衣,身材挺拔高大。
眉眼間冷漠疏離,面部線條硬朗,內(nèi)斂而穩(wěn)重,看起來則是更加成熟一些。
只見他邁步出來,引得不少人都是驚呼:“顧沉深!”
顧沉深掃了一眼那金碧輝煌的的大門口,無視了諸位美女的媚眼,轉(zhuǎn)身就朝著后頭伸出手。
一道纖細嬌小的身影走下來,莫晴天的眼中熠熠生輝,看著秘密之都的大門全是亢奮。
布加迪被門童開走,顧靳南率先邁步走進去。
莫晴天不是第一次來秘密之都,但是每每來到,都感覺有些莫名的興奮。
興奮得一蹦一跳地走進去,可沒走兩步,就被顧沉深抱穩(wěn)了:“都當媽的人了,穩(wěn)重點。”
莫晴天嘴微微一嘟,瞪了他一眼。
但是這一點都不妨礙她的好心情。
左看看右看看,尤其看見那些波濤洶涌跟大白腿,莫晴天下意識地就跟自己比較,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顧沉深看得忍俊不禁,也不說穿,目光眺望往前。
看著顧靳南越走越遠,顧沉深腳步也加快了一些,喊了一聲:“靳南,等會兒。”
賭場在6樓,坐著電梯上去的時候,電梯門一打開,就聽見那些嘈雜的聲音。
一個個身著暴-露性感的兔-女郎將手上托盤托高及耳,扭著腰-肢千嬌百媚。
看見顧靳南這么一個高大威猛的大帥哥,對著他拋了個媚眼,將手上的香檳遞上去一杯。
顧靳南接過,臉上的不正經(jīng)反而全部收了起來,微微一笑,儼然一番正經(jīng)紳士的做派。
莫晴天也接過了一杯,卻被顧沉深奪走,強硬地換成了水。
好嘛,不喝就不喝,反正她也不是很愛喝酒。
跟顧靳南去換了一千萬的籌碼,莫晴天卻只拿到了十萬,郁悶地拉著顧沉深去一邊賭大小。
顧沉深卻有些心不在焉的,莫晴天壓了大,還沒開盤呢,顧沉深就說道:“你先自己玩會兒,我去看看靳南。”
“哦,去吧。”
莫晴天擺手,跟著旁邊一起在賭大小的人嚷嚷起來,“大大大!”
顧沉深莞爾,揉了一下她的發(fā),就朝著顧靳南所在的包廂走過去。
顧靳南跟那人的賭局設(shè)置在了一個金碧輝煌的大包廂里,一進門,就看見了三兩個男人正在抽煙喝酒聊天。
看見顧靳南進來,幾個人回過頭來。
其中一個粗飆大漢最是囂張,脖子戴著一根小指粗的大金鏈子,嘴里叼著手指粗的雪茄,身上穿著厚實的貉毛皮草。
男人冷笑一聲:“我說小子,還真敢一個人來啊?”
顧靳南一言不發(fā),將籌碼嘩啦啦全部倒在了賭桌上,最后將那裝籌碼的箱子一扔,一臉陰鷙,“少廢話,東西呢?”
“嘖嘖,著什么急嘛,我說了,那東西市價五千萬,但是老子不稀罕錢,只要你能在賭桌上贏得了我,那東西就歸你。”
“不過,你換這么多籌碼過來,是什么意思?”
說著探頭看來,“哎喲,這里是幾百萬啊?距離五千萬,還差很遠吧?”
顧靳南臉色更陰了,一拍桌子,“那東西市價頂多兩千萬,你他媽誆我?”
“我說五千萬,那就是五千萬。”
粗飆大漢吐了一口濃濃的煙霧,攤手,“有種你別要啊,帶著你的籌碼,快快滾蛋!”
“嗤!”顧靳南不屑,“賭什么?”
“梭哈。”
“那要是我贏了,你不認賬怎么辦?”顧靳南面色陰鷙。
“我老金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說好的事情不會耍賴,否則,道上誰還跟我玩呢?你說是吧,小子。”
話是這個理,但是這個老金太過陰險狡詐,顧靳南不得不防。
幸好,他還有第二手準備。
“前段時間還跟金老太太見過一次面。”
一道冷沉穩(wěn)重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眾人朝著門口看去。
穩(wěn)重挺拔的身姿,赫然出現(xiàn)在眾人眼簾。
他緩步走進來,聲音平緩:“老人家身體很好,一直都在夸贊自家兒子懂事體貼,你說,我要是將你這些話轉(zhuǎn)述給老太太,她會不會信我?”
“顧沉深?”
老金顯然也是認得他的,這個小子雖然不混他們的圈子,但是顧沉深最近的動靜太大,名氣也太大,黑白兩道,哪個不賣他三分面子?
老金的母親金太太是國內(nèi)知名的老藝術(shù)家之一,可惜身體越來越差,輕易不會見人。
前段時間也不知怎地,竟然幫顧沉深畫了一幅玉雕花樣,顧沉深的影響力已經(jīng)可見一斑。
縱然是老金,也對這個小子有些刮目相看。
此刻在這里看見顧沉深,遠遠出乎了他的預(yù)料。
顧沉深頜首,“是我,不知道金先生跟我弟弟有什么恩怨,不如我們一起解決?”
“這是你弟弟?”
老金冷笑了一聲,“我說膽子這么肥,出手那么闊綽呢,原來是你顧沉深的弟弟。”
顧靳南臉色微微一變,警告道:“別亂說話。”
“怎么?敢做不敢當啊?你前兩天帶著那娘們來欺負我那小情人的時候,可不是這么慫的,一出手就是好幾百萬砸我,好有錢哦,現(xiàn)在怎么了?在你哥哥面前,屁都不敢放了?”
顧沉深的臉沉下來,銳利的眼看向顧靳南,“怎么回事?”
“我以后再跟你解釋,總之不是我的錯,這個家伙搶了奶奶送給我的玉佩,不肯還給我。”
顧沉深臉色更沉,顧沉深想掐死他!
那塊血玉他盯了好久,奶奶都不愿意給他,偏偏給了顧靳南,這個家伙居然還給弄丟了,真是……
看見顧沉深不善的臉色,顧靳南心更虛了。
“我數(shù)三聲,不賭就散了,我沒功夫看你們兄弟吵架。”
老金擺了擺手,“三、二、一。”
“我跟你賭。”顧沉深拉開凳子坐了下來,“玩什么?”
“爽快!”老金笑著,也在對面坐了下來,“梭哈。”
……
莫晴天剛開始的時候,一次壓五百塊錢籌碼下去,但是每每壓下,都能贏回來,于是,賭注越壓越大。
到最后,莫晴天下手已經(jīng)變成了十萬。
不少人盯著莫晴天面前堆著的小山高的籌碼,兩眼發(fā)直。
玩了兩個多小時大小,偏偏一次都沒有輸過,莫晴天感覺有些沒勁了,嘆了一聲:“就不能讓我輸一次?”
旁邊一個人瞪了她一眼,不善道:“年輕人,你這樣很容易被打的我跟你講。”
莫晴天笑嘻嘻地將那一大堆籌碼全部裝了起來,轉(zhuǎn)身又去玩百家樂了。
剛開始到百家樂旁邊的時候,莫晴天拿的是一個小籃子,但是十幾盤之后,莫晴天就將那小籃子,換成了大籃子,有些沉甸甸的玩不動了。
不少人都盯著她,莫晴天感覺有些發(fā)毛,抱著大籃子又去找別的玩了。
有一個長得有點矮小的男人湊上前來,巴巴盯著莫晴天籃子里的籌碼,說道:“小姑娘,運氣不錯啊,接下來想玩啥?”
“不玩了,我要找我老公了。”
莫晴天一點都不想跟他說話,心里有種強烈的預(yù)感:他是騙子。
可是那矮小的男人不依不撓,繞在她旁邊說個不停:“你要不要試試看玩梭哈?很好玩的,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