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保姆不知道喬美仁是開玩笑還是說真,但是打心眼里希望是真的,“您愿意當我的師傅嗎?”
“可以考慮,當然首先的條件是你要聽話,比如不要跟某些惡略之徒總是混在一起,會毀了靈氣,那樣寫出來的小說就沒人看了。”喬美仁說話的時候一直盯著劉漢東。
“你是說,要拜你為師,就不能我的另外一個師傅在一起了。”小保姆傷心的問道,“你這是棒打鴛鴦,寧拆一間廟,不毀一樁婚的。”
“你可以拒絕我的提議。”喬美仁感覺自己終于出了一口惡氣,心里在哈哈哈的大笑,誰說她腹黑的,真是說對了。
“我反對。”劉漢東出面阻止,“小娟,你不能背信棄義、忘記誰才是一手叫你滑板等眾多既能的師傅。”
“反對無效,再說了,你是他師傅,這叫師生戀,相當不被提倡。”喬美仁將小保姆拉到自己的身后,“要是擱古代,要被浸豬籠的。”
小保姆打了一個寒顫,“我接受。”然后便看到劉漢東想要削她,趕緊將劉漢東拉倒旁邊耳語,“我暫時拜她為師,等到學了寫小說的奧妙達到一定的水平,然后跟她割袍斷義,在與你復合,怎么樣?”
于是二人在劉漢東的不情不愿中達成了共識,小保姆走到喬美仁的面前,“師傅在上,徒弟就不下跪了。”
“恩,現在也不流行那個了。”她是第一次收徒弟,感覺不錯。
“師傅,給紅包嗎?”小保姆不確定的問道。
“你給我嗎?算了,不要了。”喬美仁本著做了‘棒打鴛鴦’的事,還是不要一直為惡的好。
“啊,不是您給我的嗎?”小保姆有點意外,然后吃了喬美仁一個爆栗。
“別打頭,會打傻的。”劉漢東很是激動,本來女友的反應就不太靈光,這以后生下孩子不知道會不會遺傳。
喬美仁給他一記白眼,“好像現在多聰明一樣。”
“師傅,不帶人生攻擊的。”小保姆雖然明白自己笨,但是被拿到桌面上說還是不能接受的,“您可以背地里說我,反正我也聽不見,但是絕對不能當面說,太傷人自尊了。”
“就是,可以打別的地方,就是不能打頭。”劉漢東義憤填膺的說道。
喬美仁扶額,悻悻然的走了,她感覺自己壓力好大,不知道能不能教好這個徒弟不說,也許哪天就會被氣的吐血,真是比她兒女都讓人抓狂。
“她這是怎么了?”小保姆問道。
“也許她頭疼。”劉漢東解釋道,兩人雙雙點頭,覺的相當有道理。
慕竣熙抱著凌菲回到別墅,將她放到了床上,然后自己卻到陽臺上去抽煙了,他的背影居然相當的落寞和蕭條,這是來到海島后,凌菲第一次有這樣的感覺。
自從相遇后,二人幾乎不曾交流過心事,面對這樣的慕竣熙,她心疼,卻也發現自己根本走不見他的內心,就算是他努力做回過去的自己,但是想要再次真正敞開心扉接納她,卻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便走到床頭柜處,打開一看,里面還靜靜的躺著當初慕竣熙買給她的單反相機,從相機包里取出相機,打開之余卻發現已經沒有電了,三年的時間,確實耗的差不多了,有點失望,但是依舊將電池取出,充上了電。
既然美好不能停留太久,那就留下一些視頻或者照片,以供懷念吧。
走入陽臺,從背后輕輕的抱住他,他只是穿著泳褲,所以能夠感受到背上忽然有溫熱的液體劃過。
將煙熄滅,回頭看她,確實雙眼發紅,“你哭了?”他心疼,雙手撫上她的臉頰。
“沒有,有點迷眼而已。”她不知道自己為何哭,可是眼淚確實不受控制的掉落下來。
“是不是我剛才的樣子嚇到你了。”近一段時間他的性格確實有點暴躁,忍不住教訓了顧可欣一次,也跟高天佑‘一較高下’,可真正面若寒光的卻只有剛才。
凌菲搖搖頭,她沒有那么膽小,看著他擰著的眉頭,就打心眼里難過,她已經辜負了他的深情厚誼兩次,現在卻又要做第三次了。
“答應我,以后都不要難過,也不要輕易的發怒,不管遇到什么事情,都要將子凌放在第一位,不要讓他被欺負。”凌菲說道最后,強忍著的淚水就要留了出來。
她這回是真的要做拋夫棄子的女人了。
不管慕竣熙多愛她,此次分別,她不是突然失蹤,而是真的拒絕了他,所以他應該隨著時間的流逝,慢慢的將她忘記,然后會遇上另外一個讓他愛不釋手、真心相待的女人。
慕竣熙將她的手放到的自己的心口,凌菲又看到了他無名指上的戒指,不管他一度多么的恨她,都沒有將‘追星逐月’摘掉。
她的那句‘以后’深深的刺痛了他的心,如果可以,讓時間輪回,他依舊會奮不顧身的愛上她,因為是她讓他知道愛是什么。
她很想再問一句,剛才發生什么事了,可是知道以他的個性,定然也是不愿說的,便憋回了心里。
“想問什么?”慕竣熙看著她欲言又止的表情。
“想在請你答應我一件事。”凌菲自然的說道,仿佛方才想要說的就是這件事一樣。
“好,你說。”不管是什么要求,他全部都會答應,只因為她是他心底的愛。
“把煙戒了吧,對身體不好。”凌菲看著他的眼睛說道。
只聽他說了一聲‘好’,她便主動吻上了他的唇,不是被迫、也不含有任何的雜質,只因為情動,所以便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