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去找,務必找到他。”
這里他們暫時也進不去,要看楚緒能不能和唐浩天分出歌高低。
“是,先生。”
那人轉身悄悄離開,沒有人注意到他。
看這樣子,楚緒和唐浩天兩個人之間部分高下,就讓他們這么打下去,還不一定打到什么時候。
“楚緒,今天我們不是來打架的。”
聽到洛邵云的喊話,楚緒遲疑了一會,他已經在這里耽誤太多時間了。
他今天來確實不是為了打架的,他是要盡快解決唐浩天這個絆腳石了。
“唐浩天,我的目的不是你,你給我讓開。”
兩個人停下來,兩個人都有些喘氣,不得不說,唐浩天的功夫還不錯。
也怪楚緒,他平日里只知道專研醫術,對于自己的功夫根本就沒怎么在意,導致現在他和唐浩天一直分不出高低。
“今天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都不會放你進去。”
唐浩天捂著胸口,剛剛楚緒那一腳,可是用足了力氣,他雖然能支撐著,但現在這胸口也不好受。
“我沒心情陪你在這里浪費時間。”
看楚緒這樣子,他是不打算和唐浩天繼續打下去了,他看了眼羅紹云。
既然他人都已經來了,這里交給他應該不成問題吧。
“洛邵云,這里就交給你了,我先進去找星然。”
見此,洛邵云點了點頭,他們今天來是為了救韓星然的,現在老大也不知道上哪去了,他們必須救出韓星然才行。
“想走,哪這么容易?”
唐浩天甩了甩自己的手,今天就是豁出這命了,他也要幫蕭煜城攔住他們。
——
顧千初知道在這宅子里,蕭煜城肯定是裝滿了監控器。
他已經盡可能的避開了他所看到的所有監控器,至于有沒有被發現,他現在也顧不得這么多了。
他要盡快找到韓星然才行,他沒有那么多時間可以耽誤了。
他看到了客廳門口,楚緒和唐浩天相斗的場面,他相信楚緒可以應對的。
這宅子一共就這么大,他不知道蕭煜城能把韓星然藏在什么地方。
蕭煜城一直坐在書房里,對于顧千初的一舉一動,他都看的清清楚楚。
他以為他能躲過院子里那些監控,在樓道上來了,他還能躲過去嗎?
倒也是他忽略了顧千初,從楚緒闖進這私宅的時候,他就應該想到,顧千初肯定也是看來了的。
只是,楚緒完全就不管什么監控的問題,而顧千初卻躲開了那些監控。
顧千初一間房一間房的找韓星然,都沒有任何的蹤跡。
眼看他就快到蕭煜城的書房了,他卻還尚不知道他的一舉一動都在蕭煜城的眼中看著。
等顧千初推開書房的門時,整個書房就唯有電腦面前有絲毫光亮。
顧千初一下子警惕起來,在電腦面前坐著的人不就是蕭煜城嗎?
“好久不見,顧少,沒想到你這么快就找到我了。”
蕭煜城站起身來,和顧千初對視著,這暗淡無光的書房內,在這突然間仿佛增添了一抹光亮。
“躲在這里看了這么長時間的戲,你倒是冷靜。”
“今天時間還長,顧少要一起來看戲嗎?看看是你的人厲害,還是我的人更高一籌。”
蕭煜城完全無所謂的樣子,讓顧千初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看他這么冷靜,絲毫不著急,難道星然不在這里?
“我可沒有你這么好的雅興,還請蕭先生將韓星然交出來。”
顧千初雙手插在口袋里,靠在一邊的墻沿上。
就憑他這些時間對蕭煜城的了解,他一定是將星然藏在這私宅中的。
至于他將她藏在了什么地方,還是個問題。
“星然是我的未婚妻,顧少這么大動干戈的找我要人,怕是不妥吧?”
看顧千初靠在墻沿上,蕭煜城直接坐在了他的椅子上,眼神時不時的看著電腦。
對于客廳門口所發生的事情,他還是比較在意的。
從頭到尾,他就是輸給了顧千初。
他今天倒是要看看,到底他哪里比不上顧千初。
“星然已經和你蕭煜城解除了婚約,再說當年蕭先生和宋家小姐訂婚的事情也是眾所皆知的,蕭先生現在是打算強行逼迫星然嗎?”
顧千初的語言中已經有些生氣了,他沒想到蕭煜城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偽君子。
當初在韓家大門口,他自己親口和韓星然說的,放她自由。
如今,他又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將她綁在這里,這樣的做法算什么好人。
“逼迫又怎么樣,星然本來就是我的未婚妻。你不過就是個中途跑出來的臭小子,有什么資格和我爭星然。”
蕭煜城狠拍桌子,站了起來。
他們兩個人這么對視著,書房內沒有開燈,更沒有其他人在。
“既然如此,我們之間就沒有什么好談的了。”
話落,顧千初直接朝著蕭煜城沖過來,兩個人在書房里大打出手。
這些響動,韓星然都聽見了,可是她出不去,也不知道外面到底怎么回事。
聽這些響動,想來應該是有人來救她了。
“來人。”
站在韓星然門口的兩個人,聽到房間里的叫聲,他們有些猶豫。
但下一秒,他們還是開門走了進去。
“韓小姐,你有什么吩咐?”
“外面怎么回事,怎么這么吵?”
他們現在待在三樓,對于下面的情況,他們也不清楚。
他們兩個人只是奉命做事,片刻不離開韓星然的身邊。
至于外面這么吵鬧是為什么,也沒有人來通知他們。
“韓小姐,這些不是你要關心的事情,你還是好好休息吧。”
話落,那人轉身便走了出去,順手將房門鎖死了。
韓星然在房間里走來走去,心中著急的很。
看他們兩個人猶豫不決的樣子,難道真的是有人來救她了?
韓星然從窗子往下看,什么人都沒有,她突然心生一計。
她將自己床上的床單全部扯了下來,將那些床單都打成一個結,綁在了床沿上。
她抓著床單,順勢往窗子下面爬去。
既然前面不讓她出去,那她就只有出此下策了。
站在門口的人,絲毫沒有察覺到韓星然已經從窗子上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