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問不知道在魔都發生了什么事情,但現在當務之急夫人的安危還沒有得到肯定。
少爺要是不回來,萬一出了什么事情,他可沒法交代。
這件事也是他疏忽了,每天待在公司也沒有去佳苑看看情況。
她一個上了年紀的人,孤身一人在佳苑待著,肯定也有些寂寞,出來走走也是在所難免的。
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出現車禍,到現在顧問也不知道到底是意外還是人為。
“我知道了,你在醫院盯著情況,我盡快趕回來!
話落,顧千初也掛斷了電話,放下手機開著車就趕了回去。
“總裁怎么說?”
安雅站在顧問身邊,一臉擔憂的看著他。
“他馬上趕回來,安雅夫人這邊你多看著點,有什么情況立刻告訴我!
顧問站在手術室門口,也是很擔心。
“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這些年,她和顧問之間的關系已經得到了改善,那層窗戶紙也沒有人去捅破。
“辛苦你了,公司還有點事情,我得趕過去先處理好!
話落,安雅也只是點了點頭,這些年總裁幾乎沒怎么管過公司。
公司上上下下大小事務也是顧問在管理,公司有什么事情也是要顧問簽字處理才可以做下去。
她心里明白,顧問是個事業心比較重的人,她只有站在他身后為他做一點她可以做好的事情。
“沒事,公司有事你先去忙吧,夫人這里我可以處理好的!
聞言,顧問看向安雅,這個時候不知道為什么,他看著安雅,竟然覺得她十分的美。
顧問這么一直盯著安雅看,倒是將安雅看的不好意思了。
安雅不好意思的別開了頭,當顧問意識到自己的失態后,他趕緊別開臉。
借此緩解一下自己的失態,隨即他回過頭來看著安雅。
“我先去公司了,夫人有什么情況給我打電話。”
說完,顧問像是逃命一樣,腳底抹油的趕緊離開。
安雅并未說話,只是看他跑的這樣快,到不由有些好笑了。
顧問跑出醫院后,坐在車上一臉不對勁,他怎么會突然覺得安雅好看呢。
這么覺得也就算了,他竟然還一直盯著人家看。
他們在一起處事那么多年,以前也沒有這樣的感覺。
——
“老大,發生什么事情了,這么急的趕回去?”
顧千初剛趕回去,就讓云凡立刻安排飛機,他來不及在去浪費時間了。
“我媽出車禍了,現在情況不明,得馬上趕回去。”
聽言,云凡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這個時候趕回去,韓星然那里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他這輩子只怕就沒希望了。
可這樣的情況,他要是不趕回去,夏千雪出了什么事情,他這一輩子都會活在悔恨中。
“老大,韓星然那,你打算怎么辦?”
云凡的問題,讓顧千初愣在了原地,這樣兩難的情況,他別無選擇。
他不能不回去,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他這一生都會活在悔恨中。
“給她留個信吧,暫時見不到她人!
他也唯有這樣做了,韓少卿不讓他見人,他也就只有給她留個信息了。
“好,我去叫小唯!
云凡看他一臉犯難的模樣,也不想在多問,他做什么事情,心中應該很清楚。
“去吧!
打發了云凡后,顧千初拿出手機,給韓星然打電話,還是一如既往的關機了。
他沒有辦法,只有編輯了條短信,給她發了過去。
看到短信發送成功后,顧千初還是不怎么放心,但事已至此,他也沒有其他辦法。
韓家是她的家,他總不能沖進去搶人吧。且不說人不一定能搶到,就說他搶到了人,韓星然的心里肯定也不會好受。
到時候說不定有不少的麻煩要發生,索性這件事他也就只有慢慢來。
顧千初帶著小唯剛剛坐上飛機離開,韓少卿那里就受到了消息。
“哼,還說什么不放棄,短短幾個小時,他就回了H市!
“先生,需要派人去H市盯著嗎?”
底下人不理解他們之間的恩怨,他們也只有奉命做事,該做什么不該做什么,他們心中有數。
“不用,既然已經回了H市,就不用浪費精力去管他了。”
話落,韓少卿站起身來,這件事他有必要讓星然知道一下。
免得她總是對顧千初抱著希望,到時候傷的還是她自己。
“先生,楚先生那里?”
聞言,韓少卿蹙了蹙眉,但卻一句話沒有說,抬腳去了樓上。
那人看著韓少卿去了樓上,對這件事沒有任何評論,他也管不了那么多。
轉身,他便也離開了客廳。
“星然,醒了嗎?”
聽到韓少卿的聲音,韓星然下意識的裹緊了被子,她現在還不想見他。
韓少卿沒有聽到回復,他知道韓星然的心里對他有一點意見。
上次在婚禮上,他把她強行帶回來,不顧她的感受,他已經道歉了。
可韓星然的心里還是有根刺卡著,他也不知道該怎么和她說。
“星然,我進來了!
他們兄妹之間的感情終究不能散,不能因為一個顧千初,他們之間的感情就散了。
有些事情,該說清楚的還是要說清楚,他知道星然肯定已經相信了她就是葉初心的事情。
韓少卿進了房間后,看到韓星然裹緊了被子,躺在床上。
這幾天她一直待在房間,也沒出去見見太陽。
“星然,我知道你醒了,你已經在房間里躺了幾天了,我們出去曬曬太陽吧。”
韓少卿坐在床邊,看著背對他的韓星然,難道為了一個男人,她就打算這輩子都不理他了?
“星然,我是你哥哥,難道你要為了那個男人,這輩子就不打算和我說話了嗎?”
韓少卿有些生氣的說道,他不是氣韓星然,他是在氣惱顧千初。
好端端的,他為什么要出現,他們的生活本來好好的,可就因為這個男人,他們好好的日子就被打亂了。
聽言,韓星然有些許動容,她只是現在不想和他說話,并沒有打算這輩子都不和他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