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您二位要點什么?”18歲的孟海婷從老家輟學以后來到了北京打工。
高中畢業,大學沒考上。
沒有其他技術的孟海婷,只能是來到飯店端盤子。
海底撈月收入能達到4000塊左右,而且還管吃住,對于普通小女孩兒來說,已經很不錯了。
這不剛來北京沒幾天的孟海婷就在母親的幫助下,加入到了海底撈。
身穿灰色工作服,帶著工作帽,孟海婷說話都還有些緊張。
周洋看了她一眼,覺得這個小姑娘長相還是很可以。
短頭發,眼睛不算太大,甚至有點兒像韓國的微胖界扛把子洪真英。
如果就周揚自己的話,他肯定是要撩撥一下,最起碼也得要個微信。
不過身邊就是央視女主持人陳雨菲自己這個鮮花還沒摘到,不至于急著摘這棵野草。“先來三斤羊肉片,來一份蔬菜拼盤,魚丸,蝦丸,蝦滑肥牛來一份。”
“好的,您要喝點什么嗎?”孟海婷把他點的菜都記了下來,然后又詢問一下飲品。
周洋也沒什么愛喝的,隨便要了一杯果汁。
記完了菜單,孟海婷就去準備上菜。
不一會,孟海婷就把菜品端了過來。
餐盤上有兩杯果汁,以及擺放的整整齊齊的菜品。
不過也不知道是緊張還是什么原因,孟海婷來到周洋身邊,突然一個失誤,把菜品和果汁全都倒在了周洋的身上,而她本人也失重,躺到了周洋身上。
“沒事吧。”陳雨菲正在跟周洋聊天,并沒有注意到孟海婷會把菜品突然倒在周洋身上。
周洋也沒有反應過來,但是等到孟海婷倒在自己身上以后,他立刻把她扶起來。
在扶的過程中,也不知道摸到了什么東西,軟乎乎的。
周洋保證這個東西非常軟,但是規模應該不算大。
把孟海婷扶起來以后,周洋并沒有去打掃身上的污漬,而是把抽回來的手放在鼻子上聞了聞。
“對不起,對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孟海婷還是個小姑娘,沒經歷過風雨。
突然遇到這種事,雖然周洋是受害者,但她卻害怕的不得了。
周洋也安慰著她。“沒事兒,沒事兒,下次注意點就行。”
“你怎么樣?有沒有被燙到?要不先別吃飯了,回家換身衣服吧!”陳雨菲很是關心。
周洋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事。
而孟海婷不住的說著謝謝,趕緊的去拿工具收拾一下這里。
經理看到了,連忙跑過來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影響您的用餐。這樣吧,我做主把您今天的餐錢免了,一會我再讓人把您點的菜品重新上一份。再送您一張會員卡,您看可以嗎?”經理但是很客氣,畢竟店又不是他的。
拿公司的東西做好人,這事兒誰都會。
周洋也不差這么幾塊錢,真要是缺錢了。股市上轉一圈,一個晚上回來幾千萬都是輕輕松松。
他倒是有些擔心那個服務員會不會受到懲罰?“沒事沒事,剛才服務員來到我身邊。我也沒有注意,一動身子,就把她給碰倒了。
至于說菜呢,你給我重新上一份就行了,會員卡就不必了。”
“謝謝謝謝,真是太感謝您的理解了。我回頭好好教育她,一定不能讓她再犯這種錯誤。”經理的態度必須要良好。
周洋也讓他走了,然后換了一個座位。
“可以呀,我還以為你要跟她發火呢。
沒想到你這么有愛心,還知道幫她解釋解釋”。陳雨菲又加深了對周洋的好感。
陳雨菲怎么說也是26歲了?這么多年來,特別是在北京這個人蛇混雜的地方,沒少見到那些仗勢欺人,有倆糟錢就看不起人,故意為難人的暴發戶。
相比之下,周洋雖然也是暴發戶,可是他遵紀守法,懂生活對底層人也沒有那種刻意刁難。
陳雨菲越看他越覺得他是心地善良,有勇有謀,英俊瀟灑,億表人才。
而周洋呢?老臉一紅。
他可不是什么好人?當然也不是壞人。
他是一個在底層社會生活過,工作過,摸爬滾打過的老屌絲。
現在有錢了,整個人的個人素質也得到了升華。
所謂窮**計,富長良心。
如果是沒錢的時候,周洋肯定會為難她一下,甚至要一點賠償。
可現在周洋不缺錢,如果因為自己說幾句話,就能讓一個人免于懲罰,那他還是愿意說這句話的。“你可別夸我了,爛土豆可不禁夸。你再夸夸我,萬一哪天我達不到你的心理預期,那多尷尬。”
“這有什么?人無完人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缺點。
而我們要交朋友,自然要容忍他的缺點。如果連缺點都容忍不了,那還交什么朋友?”陳雨菲看的很通透。
而周洋也很喜歡她這種性格。“對了,說句認真的,你覺得我怎么樣?”
“現在看著還行,但不知道以后,所以我想再多觀察一些日子。”陳雨菲又不著急。
別說她才26,36沒結婚的也有的是,甚至有個別的老處女能達到46。
對于未來的伴侶,陳雨菲是寧缺勿濫。寧可沒有,也不能不合心思。
周洋也沒有在意,如果她輕易被自己拿下,自己反而是看不上她。
要不說男人賤呢,得不到的時候在騷動,得到了以后反而不珍惜。
兩個人正聊著天,孟海婷已經把重新準備好的菜品端了上來。“剛才真是謝謝你,要不然的話,我不只是被經理罵,還得扣工資。”
“沒事兒,希望你下一次再遇到這種情況,在不傷及自身利益的情況下,盡可能的理解一下,或者幫助一下其他人。”周洋倒是對她進行了一番教導。
就像那句話說的一樣,只要人人都獻出一點愛,世界將更加精彩。
如果每個人都多一些理解,那這個世界也就會少了很多的紛爭。
孟海婷連忙點頭,盡管她根本就沒有聽進去。“您二位先用著,我先去忙了,有什么事您再叫我”。
“行行行,你去忙吧!”周洋也沒有目送她離開,仿佛一個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