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總,以前是我對不住你,如果要懲罰,就請懲罰我一個人……”符文龍說的那么大義凜然。
可是楚宇非心里清楚,裴茜的心里,根本就沒有符文龍的位置。
自始至終,她愛的那個男人,都是韓白煜!
多么復雜的感情,多么可笑的感情。
付出了那么多,到頭來,竟然什么都沒有得到。
楚宇非嘆了口氣。
“楚總!”符文龍的聲音里,有一絲顫抖。
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
如今,符文龍竟跪在了地上。
“你起來。”楚宇非淡淡的說道。
“楚總……”
“我讓你起來!”楚宇非狠狠地吼了一句。
為了那么一個女人,為了那么一個蛇蝎心腸的女人,他竟然下跪。
“我還有件事要問你,顧念夕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么?她跟小夕是什么關系?跟真正的許千雪又是什么關系?”
符文龍頓時抬起了頭,腦海中突然響起韓白煜的吩咐。
“顧念夕的真實身份絕不能讓楚宇非知道!”
“楚總,我只知道,裴茜并不是您要找的小夕,至于楚夫人,我也是后來才知道她不是真正的許氏珠寶的千金許千雪,但她的真實身份為何,我真的不知。”符文龍看著楚宇非,認真地說道。
楚宇非微瞇著眼,牙關緊緊地咬著,這符文龍說的是真的嗎?
他不應該早就知道顧念夕的身份了嗎?
都這時候了,他還有必要瞞著他嗎?
“楚總,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我也沒想過您能原諒我,只求您能看在我多年跟著您的苦勞上,饒裴茜一條命,她已經夠可憐了,我已經檢查過了,我的骨髓能夠與她匹配,我愿意將我的骨髓移植給她,治好她的白血病,那樣我就算死也無憾了,只求楚總能給我這個機會,我這條命本來就是裴茜當初撿回來的,所以,我必須還,欠楚總的,只能下輩子再還了!”說完,符文龍跪在地上,重重地給楚宇非磕頭乞求。
楚宇非緊緊的攥著拳頭,他閉上了眼睛,良久,才睜開。
“你去自首吧,或許你還有機會重新來過。”楚宇非說完便離開了。
重新來過?
跪在地上的符文龍,突然笑了起來。
笑得多么諷刺,笑得多么可怕。
“本臺記者報道,近日……”
精神病院里,掛在大廳里墻上的電視,不停地播放著新聞。
醒過來的裴茜,剛想出去上個廁所,路過大廳的時候,正巧看了看電視畫面……
突然,一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裴茜的眼睛里。這是怎么回事兒?
他怎么會出現在那里?
什么情況?
裴茜放下手里的手機,來到電視前邊。
電視里,男人黝黑的面孔,夾雜著一些憔悴。
符文龍!
裴茜的眼睛里,充滿著不可置信。
真的是符文龍,他怎么會被警察拷著?
這是什么情況?
他如果都落網了,那她豈不是?
裴茜越想越痛苦。
“啊!啊!!”裴茜大聲喊叫著。
幾個醫生和護士看到裴茜的反應后,好像并不怎么感到奇怪。
因為他們對精神病院里的精神病患者那些異常的行為和舉動都已經習慣了。
完了完了。
裴茜癱坐在地上。
“哈哈呵呵……”裴茜突然冷笑起來。
走廊里的其他精神病患者,都像看鬼似的看著病房里瘋狂喊笑的女人。
突然,裴茜沖出病房,奮力地奔跑著。
“啊哈哈……”
裴茜一直跑一直跑,連自己都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去了,一路上,沒有一個人關心她,沒有一個人安慰她。
這些異常的舉動,在精神病院里,都是家常便飯。
最后她跑進一個偏僻的院子,在院子里瘋狂的跑著,叫著,笑著。
“哎,小美女,小美女……”突然,一個嘴里流著哈喇子的精神病男人向裴茜走過去。
“小美女,你在搞什么啊?”男人虎視眈眈的看著裴茜。
裴茜停下來看了看男人,接著又瘋笑了起來。
“小美女,我和你一起玩游戲好不好?”男人突然抓住裴茜的手腕。
裴茜終于感受到男人手上的力度,不再瘋笑。
“你干什么!你放開我!放開我!”裴茜掙扎著,推打著。
可是男人好像什么都沒有聽到似的,拉著她就往衛生間里走。
“老大老大,我抓到了,我抓到了一個小美女……”男人一邊喊著一邊憨笑著。
“誰啊?”衛生間里,一個滿臉胡渣的男人走了出來。
看到衣衫不整的裴茜的時候,男人突然眼睛發亮。
“哎呦,真是一個美女呢。”衛生間里走出來的男人,走近裴茜。
“你們想做什么?你們放開我!放開我!”裴茜惡狠狠的看著面前的兩個男人。
“老大,這個是不是很美味?”流著哈喇子的男人低聲問道。
“走。”
終于,兩個男人將裴茜帶到了一個病房里。
“啪!”
裴茜被扔在床上。
“你們想干嘛?你們想干嘛?”裴茜捂著自己的上身,看著兩個男人的逼近,蜷縮著身子。
“小美女,沒關系的,我們只是想和你一起玩游戲,我們一起玩游戲好不好,來,不要怕……”
“啊!救命啊!救命啊!”裴茜拼命的喊著。
只是可惜,這個病房,是整個精神病院里隔音效果最好的病房。
“嘶!”男人將裴茜的衣服,一件一件的撕開,扔在地上。
“我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放過我,好不好,求求你們了!”裴茜突然跪在地上,雙手合十,眼眶里的淚水,像瀑布一樣止不住。
她是真的害怕了。
“來吧,我們一起玩游戲。”
一個男人將裴茜抱起來,狠狠地丟在床上,固定住她的胳膊,張嘴直接咬上裴茜的鎖骨,而另一個男人,則瘋狂地撕扯著裴茜的褲子。
“救命啊!救命啊!”裴茜嘶吼著。
可是沒有一個人聽到女人的吼叫聲。
“來吧……”
兩個男人,在裴茜的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欺壓,一陣又一陣的索取,終于,女人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們欺凌。
“啊哈哈……”
房間里的女人,又開始了瘋叫。
女人越是瘋叫,身上的男人越是用力……
半晌,兩個男人翻過身子,躺在床上。
裴茜的身子,到處都是咬痕。
原本白皙的肌膚,帶有一絲絲血跡。
“報應,這就是報應嗎?”裴茜對著天花板,大聲喊道。
“啊哈哈……”女人又開始瘋笑起來。
“還笑?是不是還不夠啊,那我們再來一次吧……”話音剛落,兩個男人再次欺身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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