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陳逍瑤就開始介紹她所了解到的涼州的土匪。
“這涼州的土匪大體分為三大勢力,主要是在分歧街上,第一勢力是以花脖子為首花脖寨,他們主要是以和商戶合作來獲取利益,說明白的,就是打劫商戶。
這第二嘛,就是以哭嗓子為首的哭嗓派,他們主要是以在街上設(shè)置路障收取這過路之人保護費而謀利,就是收取路人的保護費的。
這第三個,就是打劫,以紅眼兒為首的紅眼幫,什么活兒都干,什么事情也都做,但是他們這個土匪可不是像前兩個那樣只收保護費,他們殺人,什么人都敢殺,什么人都?xì)ⅰ?br>
這紅眼就是一個餓狼,哪里有銀子哪里跑,雖說在這三伙兒土匪里面他排第三,但是他卻是最賺錢心最狠辣的!”
說到這里陳逍瑤看著顧真真,兩只大眼睛看著她,“你可知道這涼州城里什么最少?”
“什么?”
四人皆是不懂,這城里當(dāng)然是人最多啊,還能是什么?
“不要說是人,是土匪!”
“這涼州里,十個人里面有四個都是土匪!”
“這樣的數(shù)據(jù)你可能還感覺不到什么,但是如果一百萬里有四十萬都是土匪,那是多么可怕啊!”
涼州城中,一共有百萬人,其中土匪就占四十萬。
他們的糧食都是自給自足,所以說你要是在涼州城里遇到什么困哪,想要找到人幫忙,一定不要覺得去找那些看著比較老實巴交的種地的農(nóng)民,他們上一秒還對你笑,下一秒可能就會看著你的銀子笑!
在涼州,越是富的人不一定是壞人,但是窮人卻不一定是好人!
因為這里的土匪在巨大的壓力下,就開始讓自己的手下去種地,然后供自己幫派吃。
所以,沒有實力的土匪就是種地的,有錢的土匪都在老巢里坐著。
“那這么說的話,現(xiàn)在的涼州里已經(jīng)完全被土匪控制了是吧?”顧真真摸著自己的下巴說。
“差不多了,不知道這里的土匪為什么蔓延的這么快,要是在其它地方,土匪剛出現(xiàn)當(dāng)?shù)鼐蜁扇〈胧┝耍窃谶@里卻不是這樣,這涼州的氛圍本王也不是很清楚。”
陳逍瑤啃了一口黃瓜,然后塞到了顧真真嘴里一個。
“吃個瓜,這個瓜很脆。”然后她接著說道,“這里的土匪更像是一夜之間就冒了出來。”
“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不是先從弱的紅眼下手,而是要從強的花脖子下手。因為他膽子最小,最好拿捏!”
然后陳逍瑤就拿出了花脖子的具體資料。
顧真真拿在手里看著,“花脖子,四十有余,男,至今未娶妻。”
“這就沒有了嗎?這算是什么資料?”顧真真看著這么大的一張紙上就寫了這幾個字,很是詫異。
“當(dāng)然啊,其余的要我們自己去找去,不然你以為我來這幾天是容易的是吧?能找到這些資料就已經(jīng)很好了。”
嘎嘣脆,又是一個黃瓜喪失了性命。
“得了,那我們就自己去找好了。”顧真真看著這個窩心的資料,真的是血壓升高啊,“那你去哭嗓子那里,我去花脖子那里,然后金針菇和木離去紅眼兒那里。”
“紅眼兒那里估計會比較難一些,算了,我和皇叔去那里吧。”顧真真突然想到什么,改了口。
“不行,真真,我倆一起唄,我好想和你一起。”陳逍瑤從板凳上跳下來,然后可憐巴巴的看著顧真真。
那模樣要有多可憐就有多可憐。
“滾蛋,說!”顧真真捏住了陳逍瑤的臉,惡狠狠的看著她,“你是不是看上我家皇叔了?老子知道我家皇叔比你家那口子帥,可是你要是敢搶!哼哼!”
“啥?!”
這下陳逍瑤看著顧真真有點懵,“老娘稀罕你家這個黑臉的東西?哪有我家這個能暖床的好!”
陳逍瑤一把摟住旁邊的丫子,然后在丫子嘴巴上啄了一下,驚的顧真真牙都要掉了。
這是個什么情況?
她指著陳逍瑤說道,“沒想到啊沒想到,原來你不是看上我家皇叔了,原來你是看上我了!”
金針菇不樂意了,看著那個被陳逍瑤一把摟在懷里的丫子,總感覺哪里有點熟悉,過了好大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那個女孩就是那天被他非禮那個!
“這……我的天啊,這個白圓的女人都這么開放的話,那……那個小姑娘應(yīng)該就不會在意我那天的無禮了吧,畢竟……我也不是故意的啊。”
但是某菇?jīng)]有想到,在別人眼里,他就是故意的那個大流氓!
他默默的把自己的臉給擋住了,然后起身就走。
眾人都散了,從里屋進來一個美男,正是上官擎。
他面白唇紅,看著就像是一個世家沒有出過門的公子。
但是嘴角的那一抹笑容卻又遮蓋了他的狼性。
“怎么?上官公子出來了?”陳逍瑤看著這個出來的上官擎,手不由自主的緊了緊。
這個男人昨天晚上對她做了什么她可是記得一清二楚!
到現(xiàn)在她的大腿還疼的不敢走路的!
“上官擎見過閑王。”他對著陳逍瑤盈盈一拜,把陳逍瑤嚇得直接從椅子上掉了下來。
這個男人什么時候變得這么冰冰有禮了?
之前不都是看見她就無視的嘛?
“你……你……你你別過來,你小心我過去揍死你……你……來人啊,……快來人……我……本王……”
上官擎一步一步走到了陳逍瑤面前,拿起桌子上的黃瓜遞到她嘴邊,“閑王爺,這是在下特意為您摘的黃瓜,您看可行?”
“若是味道不好了,在下就再去摘。保證您滿意。”
雖是這樣說著,可是上官擎的眼里卻是沒有一點誠意,看著陳逍瑤把黃瓜塞到了她的嘴里。
“閑王爺,您不是最愛吃黃瓜了嗎?吃吧,吃完了,在下再去摘。”
陳逍瑤使勁的拍著他的手,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她就知道這個裝病的男人一點好心都沒有。當(dāng)初她就不該給她送那只兔子。不然也不會惹上這個麻煩。
“上……上官擎,你……你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