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不能避開,那這樣呢……”
陸崇襟的話音未落,沙啞的聲音便消失在兩人貼合在一起的唇瓣中。
他的吻一如既往的強勢,含著她的唇瓣,像是要將她吃進去似的,帶著一股攻城略地的瘋狂。
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事的葉夢白,霍的瞪大了圓滾滾的大眼睛。
櫻唇閉緊,令他久久未能食得她口中的蜜津。
起先,陸崇襟倒是不緊不慢,貼著她的唇瓣,在上面有一下沒一下地啃咬起來。
被啃得生疼的葉夢白終于回過神來,伸出原本捂著浴巾領口的小手推搡著他。
不想雙手卻被他的大掌扣住舉到了頭頂上。
見狀,葉夢白猶不死心,支起小腿就要踹他,不想眼尖的他竟然早她一步發現了。
故意將下半身貼緊她,將她禁錮在墻壁和胸膛之間,繼而一腿夾住了她的小腿,使得她的雙腿不得動彈。
一時間,她全身上下,竟然沒有可以動彈的地方。
葉夢白覺得自己似乎變成了砧板上的肉,只能任由身前的男人為所欲為。
“唔唔……”
進退無路的葉夢白只能緊閉著嘴巴出聲抗議。
看著她憋著氣,小臉漲得通紅的模樣,陸崇襟的眼里閃過幾分深邃,繼而趁著換氣地空檔調侃她。
“連換氣都不懂嗎?”
聽出他話語中的嘲諷,依舊緊閉著嘴巴,不敢放松的葉夢白只能用眼神瞪他,只是那因為缺氧而漲得通紅的小臉,染上了幾分氤氳的眼眸,欲語還休的模樣,看在陸崇襟眼里一點威脅性都沒有。
見她臉上的紅暈褪去了少許,依然沒得到滿足的陸崇襟,再次俯首,朝著那兩瓣心心念念的紅唇探去。
同時不忘善意地出聲提醒。
“張嘴。”
“唔……”
雙唇再次被捕獲的葉夢白再次一愣,繼而全身劇烈地掙扎起來。
話說這男人到底有完沒完啦!
她都拒絕得這么明顯了,他還親上癮了不成。
而且,他不是答應過她不隨隨便便吻她的嗎?
果然,男人靠得住,母豬都會上樹。
就在葉夢白在腦海里天馬行空,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覺得胸口一涼。
回過神來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陸崇襟的大掌竟然探上,一扯一拉,本來就只是堪堪掛在她身上的粉色浴巾,就這么被拉扯下來。
嚇得她忍不住驚呼出聲。
“啊!”
不想,這一聲尖叫還沒出口,便被他中途攔截。
緊接著,陸崇襟自然沒有放過這么一個好機會,靈活的舌頭就這么伸進了她的嘴里,卷著她的舌頭就是一場野蠻的盛宴。
漸漸地,陸崇襟開始不滿于唇齒間的糾纏,冰冷的唇開始沿著她的嘴唇一路往下,經過她修長的脖頸、嶙峋的鎖骨,所到之處,皆是一陣風卷殘云,同時一點也不吝惜地在上面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罪證。
原本攬著她的腰的手,也開始從腰際往上。
察覺到她的反應,陸崇襟作似是受到了鼓舞,動作越來越放肆,幅度也越來越大。
強勢的攻勢,逼得葉夢白一直強忍的堅強,終于在這一刻支離破碎。
“呃……”
葉夢白終于忍不住嚶嚀出聲。
同時,不知道什么時候獲得自由的雙手也不受控制地勾上了他的脖頸。
沒有意識地貼緊他依然穿戴整齊的身子。
少女柔軟的肌膚貼在手工西裝上的那一刻,粗糙的觸感立馬讓葉夢白不舒服地蹙起了眉頭。
見狀,陸崇襟這才稍稍拉開了和她的距離,雙手快速地解決掉身上的衣服。
身上的熱源突然離開,冰冷的空氣很快便貼了上來,惹來一陣冷意,也使得本來有些意亂情迷的葉夢白清醒了幾分,但是很快,將身子脫得只剩下一件短褲的陸崇襟便又貼了上來。
覆住她櫻唇的同時,也將她攔腰抱起,大步朝著柔軟的公主床走去。
……
蘇小柏是過了午夜才來的。
同為雙胞胎的他,今天亦是過十八歲。
而且作為蘇家的小少爺,他的生日自然馬虎不得。
單是排場,就比葉夢白大了不知道有多少。
至于這其中是真情多一些,還是假意多一些,就無從而知了。
只知道,整個宴會,他都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般的,對誰都板著一張臉。
就連他的母親,都沒能讓他的臉色柔和幾分。
當然,熟知他秉性的蘇家人自是知道,他這是嫌宴會太繁瑣,害得他沒法和葉夢白過生日。
所以當他沒等到宴會結束,便將爛攤子交給蘇仁禮時,蘇仁禮亦是無法責備他什么,只能對著賓客賠笑。
可惜到底蘇家離葉家還是有段距離的,所以盡管蘇小柏已經是馬不停蹄了,但是等他抵達葉家的時候,時間早就過了午夜十二點。
“叩叩叩……”
當匆忙而有節奏的敲門聲在葉夢白的房門響起的時候,陸崇襟正準備提槍而上,不想聽到如此煞風景的聲音。
聽力從來就不差的陸崇襟自然是聽到了敲門聲,只是他并不想理會。
依舊不管不顧地俯下身獲住葉夢白的唇瓣。
正打算挺身,不想那煩人的敲門聲卻再次傳來。
本來剛才聽得不甚真切的葉夢白這會總算聽清楚了。
理智歸位的她響起蘇小柏說今晚會過來,當下猜到門外的人肯定是蘇小柏無疑了。
這么想著,葉夢白忍不住有些緊張起來,趕忙伸出手推著他的胸膛。
“有人,你快起來!”
因心虛而緊張的葉夢白手上的力道不由得又加重了幾分。
那模樣,就仿佛偷情的妻子突然被丈夫抓奸一般。
而且無疑的,那個奸夫,就是眼前的陸崇襟。
本來在重要時刻被喊停時,陸崇襟的臉色就已經陰沉了下來,不想這會又看她如此這般著急地要和他撇清關系,當下晴轉多云,再轉陰!
周遭的溫度,也隨著他臉色的冷沉而如處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