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把葉夢白嚇住了,要知道她腦海中的劇本可不是這么寫的。
丫的這廝有病啊!
沒事干嘛天天吻她!
何況這里還是洗手間好嗎?
雖然因?yàn)橛腥嗣刻烨逑矗諝獠恢劣陔y聞,但是她還是一點(diǎn)也不覺得在這種地方交換唾沫是一件很讓人愉悅的事情。
想來也只有那種變態(tài)才喜歡這種特殊的癖好。
不過抱歉,她可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來陪他玩這套。
于是,感性理性皆拒絕的葉夢白開始不留余力地扭動著頭掙扎起來。
“唔、唔……非禮啊……唔……”
葉夢白張開嘴巴想要呼救,沒想到陸崇襟剛好趁著她張口的那一瞬間將舌頭伸進(jìn)她的口腔,開始肆意地探尋她唇齒間的香甜。
“唔……不要……”
努力地向后伸著頭,好不容易才逃離一點(diǎn)點(diǎn)的葉夢白趕忙開口表達(dá)自己的意愿,可惜陸崇襟并不把她的意見放在眼里,再次湊上前去品嘗她唇腔的瓊漿玉液。
“唔……方開挖……”
到最后,膠合的雙唇間只有葉夢白含糊的聲音傳出,但已經(jīng)表達(dá)不清她的意思了。
一吻完畢。
理智尚在的陸崇襟花費(fèi)了全身的力氣,忍痛松開在葉夢白唇齒間肆意纏繞著的唇舌,分離之際他還不忘意猶未盡地用舌尖舔了舔唇角。
這誘人的一幕,看得葉夢白難得犯花癡的心都酥了。
好在并沒有花癡太久。
很快找回理智的葉夢白穩(wěn)了穩(wěn)猶自沉浸在剛才深吻中,仍然有些急促的呼吸。
緊接著,抬起手就要朝著陸崇襟的俊臉揮去。
可惜并沒有得逞,深知她性格和處事模式的陸崇襟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穩(wěn)穩(wěn)地抓在手中,力道不松不緊,恰到好處。
然而他的細(xì)心體貼葉夢白并不領(lǐng)情。
掙扎著要抽出手腕。
同時張開嘴巴就要大喊,但是轉(zhuǎn)念一想剛才就是因?yàn)楹艟炔艜l(fā)出后來的一連串事故。
怕待會被誤會她是欲拒還迎的葉夢白張了張口,終究是沒有呼叫出聲。
而將她的舉動盡收眼底的陸崇襟,深邃的黑眸閃了閃,眼底浮現(xiàn)幾絲意味深長的神色。
緊接著,陸崇襟故意放慢動作地抬起閑放在身側(cè)的大手,然后在葉夢白瞪大的雙眸中,探上了她胸前的一馬平川。
揉捏了幾下后,還猶自嫌不夠損她地俯首在她頸邊說道。
“聽說多按摩可以幫助她長大。”
這話可真把葉夢白雷到了,本來陸崇襟竟然光天化日躲在洗手間非禮她就有夠讓她驚訝的了。
現(xiàn)在還頂著一張禁欲系的臉說出這么浪蕩的話,怎能不讓她感到天要下紅雨。
當(dāng)然,驚訝歸驚訝!
更重要的還是解決被狂吃豆腐的現(xiàn)狀才是最重要的。
此時的葉夢白再顧不得什么呼救被強(qiáng)吻的教訓(xùn),直接張口罵道:“混蛋,把你的臟手拿開。”
哪想到話音剛落,洗手間門外就想起了葉星然的聲音:“夢白?你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不說話?”
聽到葉夢白聲音的葉星然直接問了好幾個問題,最后沒等到她的回答,更是著急得想要撞門進(jìn)來。
再說此時的葉夢白早就嚇得連腿都軟了。
但盡管心中緊張害怕的要死,她還是不忘用眼神狠狠地瞪向始作俑者陸崇襟如刀削般的側(cè)臉輪廓。
心里狠狠地給他畫小圈圈。
混蛋!
要不是他,她才不會叫出聲來。
想到這里,葉夢白忍不住張開嘴巴咬向陸崇襟俯首在她脖頸處的脖子。
那發(fā)狠的模樣,以至于最后血都流出來,滲著牙齒淌進(jìn)口腔當(dāng)中。
至于被她死命咬住脖子直到流血的陸崇襟,只見他的表情一臉的平靜。
如果只看表情,肯定看不出他的脖子正被咬到出血。
而他本人好像也沒有知覺一般,竟然還有興致湊到葉夢白的耳邊講風(fēng)涼話:“忘了告訴你,剛才我讓你別說話,好像是聽到伯父的聲音,但是你不聽,所以我只好吻你了!”
頓了頓,陸崇襟又不怕死地挖苦:“沒想到你為了讓我再次吻你,竟然不惜再次驚動你爸爸!如果我不滿足你好像有點(diǎn)說不過去。”
說著,陸崇襟竟然厚著臉皮再次朝她吻來。
當(dāng)然,葉夢白肯定是不會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的。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是葉夢白趁著陸崇襟精蟲上腦,智商下降的時候堪堪擦著他的臉頰劃過的聲音。
被閃了一耳光的陸崇襟輕撫著嘴角,雖然不同,但是身為男人的自尊心卻讓他覺得有失面子,所以目光狠厲地看向葉夢白。
很少被他這么看著的葉夢白忍不住朝后退了幾步,正要開口辯解。
與此同時,被她忽略了的葉星然聽到把掌聲再次開口:“夢白!說話啊!發(fā)生什么事了!快點(diǎn)來開門!不然我就撞進(jìn)去了。”
聽到葉星然要撞門進(jìn)來,葉夢白趕忙開口:“爸爸,我、我沒事,剛才有只蚊子停在我的手上,我正在和他玩呢!我、我很快就出去了,你不用擔(dān)心我!”
葉夢白支支吾吾地總算想好了理由糊弄過去。
然而,糊弄完了外面的那個!
里面卻還有個不好糊弄的!
只見仍是維持著剛才的姿勢,甚至連看著她的表情都和剛才的一模一樣。
還是那么的嚇人,葉夢白承認(rèn)看到這樣的陸崇襟,她確實(shí)有些被嚇到了。
加上現(xiàn)在他的去留還決定著她的生殺大權(quán),葉夢白不由得閉了閉眼睛,再次睜開眼的她仿佛下定了某種決心一般,對著陸崇襟用只有兩個人可以聽見的聲音,盡量放低姿態(tài)地開口:“打人是我不對,我先道歉,其他的我們晚點(diǎn)再討論,你現(xiàn)在先從那里出去好嗎?”
說著,葉夢白指了指洗手間里與門不同邊的窗戶。
那窗戶的大小對陸崇襟這種身強(qiáng)力壯的身子板來說,爬它著實(shí)有些委屈了。
不過此時的葉夢白也已經(jīng)管不了那么多了,葉星然已經(jīng)起來了,而且就在外面,如果不先解決了陸崇襟等會她打開門,豈不是還得面臨被浸豬籠的命運(yùn)?
這樣想著,葉夢白不由得忍不住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