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是出去了一趟,哪里也沒去,隨便走走。”我微微嘆了口氣,捉住了他從身后伸過來抱著我的手。
他的手還是那么骨節分明,有一種冰涼的觸感。
凌奕寒溫柔的開始在我的后脖子上輕輕的舔著,然后慢慢的摩挲。
他讓我渾身的溫度開始變得灼熱起來,就連心尖兒也開始顫抖。
凌奕寒身上獨特的溫度,讓我覺得似乎又重新回到了從前。
“下次出去的時候,記得跟馮媽說一聲,不然我不知道你去哪兒了,會很著急。”
“我可能是忘帶手機了吧,下次我記得帶手機就是了,而且我和馮媽的關系沒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我一想到馮媽表里不一的言行,就覺得有些難受,自然而然的不想和她摻合在一塊去。
“不是說好了今天下午做手術嗎?你怎么突然臨陣脫逃?是不是心里面還有一點舍不得?”凌奕寒輕輕掰過我的臉,然后在我的臉上吻了一下。
那一絲麻酥酥的感覺,從我的臉順著我的身體向周圍游蕩。
我搖搖頭,沒有說話。
其實說什么呢?我其實心里面是有一點舍不得的。
無論如何,那也是我的孩子,他雖然還未成型,甚至是還沒有自己的靈智,但是我早就把他當做了我自己的一份子。
“我知道你心里有點不好受,不過事情既然已經這樣了,我們往前看一步好不好?”凌奕寒輕輕的挑逗著我,幾乎用盡了所有的溫柔,緩慢的,耐心的挑逗起來我的欲望。
可是此時此刻我又怎么可能有心思跟他做這種事?
我輕輕的把他推開,將他推到一邊,用被子緊緊的將自己裹了起來。
被子里面的溫度很高,捂的我渾身都微微出了點熱汗。
凌奕寒沒有再動我,只是不聲不響的躺在我身側,良久之后才微微嘆了口氣。
“林蘇,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時的場景嗎?”凌奕寒忽然間張口問了一句。
我從被子里面探出腦袋,看著他回想了一下。
是我的錯覺嗎?為什么我有些記不太清楚了?
我和他第一次見面,那個時候到底是什么感覺?
“算了,都過去的太久了,我只想我們以后也可以像從前那樣快樂。”凌奕寒沒有再說話,只是緊緊的合著被子摟緊了我。
外面的風吹得很大,帶著呼呼的聲響,我望著天花板呆愣了半天,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凌奕寒的懷抱,頭一次讓我覺得有些拘謹和難受,甚至是讓我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
這一整夜睡得十分不安穩,直到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我一睜開眼睛只覺得渾身都酸疼的厲害。
每一處肌肉,這好像是被人拉斷了一樣,只要稍稍挪動位置,就會酸疼的很。
凌奕寒早已經起床,旁邊只剩下空空蕩蕩的一片痕跡,凌亂的很。
逃離冰國華那里這么多天了,我心里面總是覺得有些惶惶不安,總感覺有人有一雙眼睛在暗中窺探著我,讓我沒有辦法安寧下去。
我起身準備往外走,剛剛拉開門就發現這屋子里面的氣氛有些詭異。
屋子里面沒有人,馮媽也不在,只剩下窗外的陽光安靜的透過玻璃窗照射在桌面上。
按道理來說,這個時候馮媽應該會在家里做飯,可是偏偏不在?
而且這個屋子里面飄蕩著一股奇怪的香味,好像并不是這里應該有的。
有古怪!可是能到凌奕寒的地方來弄人,除了冰和華之外,我想不到其他人了。
我閉上眼睛,將自己的靈力擴散出去,果然在陽臺上面發現了兩道黑影。
這兩道黑影的氣息十分陌生,看樣子是剛剛才來這個地方。
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兩個人怕是來帶我離開的。
這么一想的話,這兩個人應該是冰國華的人無疑了。
就在我思襯間,這兩個人突然間從陽臺上面悄悄的朝我這邊靠近。
或許他們并不知道我早就已經知曉這一切,所以動作仍舊十分輕柔,生怕弄出些什么響聲讓我發現。
眼看著已經到了客廳這里,這兩個人突然間加快了腳下的步伐,猛然間朝我這邊沖過來。
其實我也想要看一看,這兩個人到底打的是什么鬼主意,所以在他們兩個沖過來的時候,我裝作若無其事。
直到其中一個人把刀架在我脖子上,低聲的說了聲:“不準動!”
“兩位,不知道是誰派你們來的,來這里又是做什么?”我微微吸了口氣,裝出一副十分害怕的樣子。
這兩個人果然被我迷惑,互相對視了一眼之后,臉上警惕的神色松懈下來。
“小姐,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我們是冰先生特意派來拯救你的!”
“拯救?那他自己為什么不來?”我微微瞇了瞇眼,從他們兩個的神識深處看到了當時冰國華交代他們的場景。
冰國華的確叫他們過來救我,可是在冰國華之后,他們又和其他的人見面了。
而這個人不是別人,竟然就是那個道士。
那也就是說,這兩個人不單單是冰國華的手下,還是那個道士的走狗。
“好了夫人,先生已經等不及了我們現在趕緊過去吧!”這兩個人一前一后,試圖將我拖到門外去。
我忽然間冷笑一下,將自己全身上下的靈力全部都運轉起來。
“那個道士難道沒有跟你們說我富有強大的力量嗎?”我冷哼一聲手上的靈力輸出,這兩個人直接愣在那里,渾身像是被電擊過一般。
“跟我斗,你們兩個是不是還差一個點層次?難道你們出來的時候,你們的老大就沒有跟你們形容過的厲害嗎?”一想到那個道士,我就渾身氣不打一出來。
真沒想到過去那么久了,那個道士竟然還是沒有忘記我的存在。
其實如果按照這么想來的話,恐怕我對于那個道士而言,真的有什么作用。
否則他是絕對不會對一個不相干的人下那么多功夫的!
想到通了這一點,我直接伸手在那兩個人的后脖頸上面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