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陸之銘顯然是不吃這一套,看著慕子七沒好氣的開口:“少在這跟我玩這些沒用的,今天我還是聽人家說的,七木為歡的慕總裁回來了,我們慕總裁還真是好大的派頭!”一句話說完慕子七尷尬的站在原地,前段時間剛答應了陸之銘要是來F國一定會提前告訴他,現(xiàn)在就弄出這種事。
慕子七實在是不知道該怎么告訴陸之銘說,自己其實是壓根忘了有他這么個人在F國,慕子七已經(jīng)習慣了在F國單打獨斗,所以這個哥哥,她是真的忘記了...
一旁的蘭文澈更是一腦門子問號,眼前這個男人說話根本不客氣,但是蘭文澈還是能感覺到他對慕子七的在乎,這種在乎也不是男女之間的那種感情,似乎是更親密的感情,而且慕子七在這個男人面前似乎也是一種類似于撒嬌的狀態(tài),蘭文澈謹慎的沒有開口。
倒是陸之銘偏頭看了看蘭文澈,饒有興趣的開口:“這位是誰?你們蕭總這么放心讓你一個人出來?”
慕子七翻了個白眼說:“哥,你到底想干什么嘛!”
陸之銘用鼻孔出著氣說:“你真是長能耐了啊?來F國不告訴我?你家蕭承安也不告訴我?你們是覺得我在F國是個死人嗎?”
慕子七注意到了旁邊尷尬的蘭文澈,開口解釋:“這個是我同父異母的哥哥,具體細節(jié)以后再告訴你,反正才認沒多久,他一直都在F國發(fā)展,哥,這位是我的大學同學,也是我的公司副總,我不在七木為歡的日子,都是他再幫我打理的!”
聽見慕子七這樣說,蘭文澈才明白是怎么回事,沖著陸之銘伸出了手,陸之銘也一臉鄭重的跟蘭文澈道了謝,其實他知道蘭文澈,剛剛只不過是在逗慕子七玩,他也知道,蘭文澈在七木為歡起了多大的作用,要是沒有這個男人,恐怕七木為歡早都保不住了,記得當時自己給七木為歡施壓的時候,這個男人也是不卑不亢的用郵件聯(lián)系了自己。
“你好,我是陸之銘。”
聽見這句話蘭文澈徹底驚呆了,半天才開口:“陸...陸總?您是慕總的哥哥,那...那為什么當初?”蘭文澈說了一半就閉嘴了,因為他覺得自己應該是沒有資格去過問這些私事的。
倒是慕子七很無所謂的說:“為什么當初要欺負七木為歡對吧?反正嘞他是故意的,但不是為了整垮七木為歡這個我也后面再告訴你吧,反正事情真的又復雜又亂,有機會我都會告訴你的!”說著,慕子七還伸出手拍了拍蘭文澈的肩膀,蘭文澈彎了彎嘴角。
這短短幾分鐘的互動,陸之銘就確定了,這個蘭文澈,應該是對慕子七有意思的,不過話說回來,蘭文澈為了慕子七都愿意這么多年被困在七木為歡,已經(jīng)是顯而易見的喜歡了,不過陸之銘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蘭文澈沒有得到慕子七呢?按理說,蘭文澈的雪中送炭應該是會讓慕子七十分之感動的,再加上這么多年的默默付出,要是蘭文澈提出來,搞不好慕子七真的會跟他試試。
但是他竟然沒提?陸之銘越發(fā)的對這個男人感興趣了。
三人這樣聊著,又到了下午吃飯的時間,慕子七揉了揉發(fā)酸的脖子,挽著陸之銘的手說:“哥,帶我們?nèi)コ院贸缘膯h?”
陸之銘看了她一眼說:“這個時候覺得我是你哥了?”
慕子七笑的像一只偷腥的貓說:“你不一直都是我哥嗎?”其實慕子七還是比較喜歡跟陸之銘撒嬌的這種狀態(tài),她一個人從小就沒有體會過家庭的溫暖,借住在慕凌蘭家,慕子七算是明白寄人籬下的人情冷暖,小小年紀就要兼職給慕凌蘭家貼補家用,但是慕子七從來都沒有怨天尤人。
她只是一直都覺得,自己想要的東西和生活,只有靠自己才能得到,這也是為什么她來到F國以后沒有像別的留學生一樣,只是單純的干個兼職,而是要逼著自己開一家公司的原因,因為她知道,只有自己強大了,才能無所畏懼。
所以慕子七這次來F國,是真的沒有想過要去找陸之銘幫忙,或許潛意識里她已經(jīng)覺得,自己必須要獨立強大,沒有想過去找別人幫忙。
但是慕子七總歸也是個女生,有人依賴的感覺讓她收起了防備,陸之銘自然是能夠看出來慕子七這個心態(tài),同時也十分心疼自己這個認回來的妹妹,實在是比同齡人受了太多的苦難,陸之銘拍了拍慕子七頭說:“是,一直都是你哥哥,走吧,帶你去吃飯。”
蘭文澈走在后面開口:“慕總,要不你跟陸總去吧,我就自己隨便吃點就行了!”
慕子七回頭說:“干嘛吖,有個人請吃飯還不好,不用忌諱,走走,讓我哥好好請你吃一頓!”陸之銘也在一旁含笑點頭,他知道蘭文澈的意思,說白了就是想給自己和慕子七騰地方,但是作為慕子七來講,要是把蘭文澈扔在一邊不管才不是她的性格呢。
陸之銘倒是有些理解了為什么蘭文澈沒有跟慕子七在一起,是因為他壓根就沒有這個想法,他唯一希望的就是能夠陪在慕子七身邊,看著慕子七開心快樂幸福,總而言之,蘭文澈對慕子七愛的是大愛,這一點,連蕭承安都比不上。
到了地方,陸之銘隨口點的都是慕子七愛吃的菜,問到蘭文澈的時候,蘭文澈只擺著手說:“可以了這些菜都是我愛吃的!”聞言陸之銘只是淡淡的笑了笑不說話。
飯桌上,慕子七提到了許佰川,陸之銘摸著下巴開口:“這段時間,確實橫空冒出來了一個設計公司,但是他的背后可不只是一家公司哦!
“什么意思?”慕子七一臉疑惑的看著陸之銘。
陸之銘給她加了個香辣蝦才繼續(xù)開口,原來許佰川的這家公司算是個合資企業(yè),背后有很多家公司在支撐,這也是鄭嶸為什么一開始沒查到的原因。
“合資企業(yè)?他勢力這么大嗎?”慕子七更震驚了,許佰川在海城就是個珠寶商,怎么到了F國能耐就這么大了?還能搞合資企業(yè),背后得到這么多的支持?
陸之銘淡淡的開口:“不是他的能耐大,是F國有些人坐不住了。”
聽著陸之銘慢慢的講述,慕子七才明白,原來F國很多企業(yè)都因為設計公司的崛起利潤額明顯下降,太多的人都去做設計,其他的企業(yè)就人員匱乏,有些老資本家就認為,只需要轉型,但是轉型的話也不是那么容易,首先一點,設計這個東西不是想做就做的。
這個時候許佰川的出現(xiàn)無疑給那些人提供了一個契機,他們利用許佰川成立了一家公司,對外宣稱是許佰川的公司,但是背地里卻利用他們的勢力幫許佰川打廣告,所以許佰川的公司才會爆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