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承安抬頭看著程諾,他知道程諾這是讓他放棄慕子七,可是或許之前蕭承安能夠放過她,但是現(xiàn)在,蕭承安不想了,就算是他和慕子七要這樣相愛相殺一輩子,蕭承安也不想放開她,就讓他再這樣自私一次吧!
“我和慕子七,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蕭承安淡淡的開口,幾乎是瞬間,姜涼歡和楚亦歡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倆知道,慕子七是絕對不可能主動跟蕭承安結(jié)婚的,那么就說明,蕭承安再次強迫了慕子七,她們不敢想象,慕子七被囚禁在蕭家的那一個月,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
“罷了。”程諾嘆了一口氣不再開口,她比姜涼歡和楚亦歡都看的透徹,慕子七是什么樣的女人,韌性十足,要是她心里有一百二十個不愿意,就算蕭承安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也不會同意領(lǐng)證,所以...恐怕慕子七心里對蕭承安也是有難以割舍的感情。
就在病房里一片寂靜的時候,韓墨白在門口喊了蕭承安,看著韓墨白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蕭承安走了出去,韓墨白急急的開口:“蕭總,陸之銘來了!”聽見這句話,蕭承安眉心一跳,直接向醫(yī)院外走去。
還沒走到門口,蕭承安就看見了一臉淡漠的陸之銘正在向病房走過來,蕭承安擰眉開口:“陸總,我以為我們已經(jīng)達(dá)成了共識。”
“當(dāng)然蕭總,我并不想毀了我們之間的約定,只不過身為領(lǐng)導(dǎo),關(guān)心下屬員工也是人之常情吧?更何況,這個員工還莫名其妙的消失了那么長時間。”說完,陸之銘就看也不看蕭承安徑自向病房走去,剛巧郭天晴出了病房準(zhǔn)備去給慕子七打一點粥。
一看見陸之銘,郭天晴一臉戒備的開口:“你來干什么?”郭天晴可不會忘記,在慕子七不在的時候,在‘七色’最危急的時候,陸之銘是怎么樣對著‘七色’踩了最重最狠的一腳!從那個時候開始,郭天晴的心里就再也沒有了陸之銘這個領(lǐng)導(dǎo)。
看著郭天晴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陸之銘嘲諷的笑了一聲開口:“怎么?才過了這么短的時間你就忘了你的領(lǐng)導(dǎo)應(yīng)該是誰嗎?還是說,在你心里,‘七色’也不是陸氏集團的子公司了嗎?”
“陸之銘,從你下了那個調(diào)令以后,你就再也不是我的領(lǐng)導(dǎo),我的領(lǐng)導(dǎo)只有慕子七慕總一個人!”郭天晴看著陸之銘一臉厭惡的開口,她甚至后悔自己當(dāng)初會對陸之銘動心,本來她以為陸之銘跟別的那些總裁不一樣,陸之銘是個有血有肉的人,可是這次的事情讓郭天晴明白,那些金字塔頂端的人從來都體會不到底層人群的喜怒悲歡。
“郭天晴,你是不是忘了,如果沒有我,你現(xiàn)在連個正兒八經(jīng)的工作都沒有,你有什么資格跟我在這里叫囂?”陸之銘看著郭天晴慘白的臉色殘忍的開口。
“陸之銘,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后悔當(dāng)初進了陸氏集團,成為了你的員工!”郭天晴慘然一笑看著陸之銘說。
“郭天晴,我不想跟你在這里廢話,讓開!”陸之銘失了耐心,看著郭天晴厲聲開口,郭天晴沒有動,依舊看著陸之銘怒目而視,陸之銘沒有再多說什么,直接拉開郭天晴進了病房,看著床上的慕子七,陸之銘眼底閃過一絲沉痛。
十一看見突然闖進來的陸之銘,有些激動的開口:“你怎么來了?你不是回你的F國去了嗎?你過來干嘛來了!”十一一直都覺得陸之銘是喜歡慕子七的,所以自然不一樣他再出現(xiàn)在慕子七身邊。
沒等陸之銘開口,姜涼歡就先不滿的開口:“這是醫(yī)院,你能不能小聲點,要是你們有什么恩怨還麻煩你們自己出了病房去解決不行嗎?”
見狀十一閉上了嘴,只是一直死死盯著陸之銘,生怕他做出什么事情,就在所有人都各懷心事的時候,慕子七慢慢睜開了眼睛,楚亦歡和姜涼歡先圍了上去,慕子七費力的睜開眼睛,看了一圈周圍,慕子七扯了扯嘴角開口:“大家都在啊。”
一句話說的楚亦歡就紅了眼圈,她知道這次的事情對慕子七的打擊真的算是很大了,也許比慕凌蘭帶給她的傷害都要大得多。
慕子七的視線越過眾人,看向了門口一言不發(fā)的蕭承安,蒼白著臉開口:“蕭承安,孩子沒了,我們可以離婚了。”說著,慕子七的眼圈就微微有些泛紅,她也不知道自己心里這份委屈來自于哪里,而蕭承安聽見她這句話并沒有說什么,只是目光沉痛的看著慕子七。
陸之銘淡淡的開口:“原來慕總和蕭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啊,什么時候的事情?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見蕭總大告于天下呢?”說著,陸之銘不顧其他人的怒目而視微微彎下腰看著慕子七開口:“慕總真是好手段啊,放著‘七色’不管,轉(zhuǎn)而去跟蕭承安結(jié)了婚還懷了孕,剩下我那一眾員工還在死命的給你賣命?”
“陸之銘!”看著慕子七因為陸之銘的話臉色變得越發(fā)蒼白,終于忍不住開了口:“我和你之間的事情還沒有解決,你現(xiàn)在回到海城是什么意思?”說著,蕭承安走到慕子七的床邊,擋住了陸之銘的視線。
看著蕭承安這么維護慕子七,陸之銘嘴角嘲諷的勾起:“蕭總,何必這么的緊張,我剛剛都說過了,只不過是過來慰問一下我的員工,是不是啊,慕總?”說著,陸之銘就偏過頭繼續(xù)看向了慕子七。
慕子七勾了勾嘴角開口:“還真是難為陸總掛心了。”話里的諷刺意味十足,但是陸之銘卻好像是沒聽見一樣,依舊是保持著微笑。
慕子七掀開被子坐了起來,剛好就看見門口的郭天晴,知道郭天晴對陸之銘的情意,所以現(xiàn)在郭天晴眼底的難過慕子七也能明白,她知道現(xiàn)在這種情況只能由自己來打破了,慕子七嘆了一口氣看著楚亦歡開口:“小歡,我想出院了。”
“不行!”楚亦歡和蕭承安異口同聲的開口,慕子七卻沒有回頭看蕭承安一眼,在她看來,現(xiàn)在已經(jīng)流產(chǎn)了,那么她和蕭承安之間,也就沒有什么非要在一起的必要了,只是想到那個還沒有成型的孩子,慕子七心里總是一陣鈍痛。
“我知道你想換個地方,”蕭承安說著,直接把慕子七打橫抱起來,向外走去,邊走邊說:“我已經(jīng)聯(lián)系好了VIP病房,只要你不想被人打擾,那就永遠(yuǎn)不會有你討厭的人過去!”雖然慕子七并不想領(lǐng)蕭承安的這個人情,可是此刻的病房她是真的一刻也待不下去了,就這樣靜靜讓蕭承安抱著除了病房。
身后陸之銘不屑的開口:“蕭承安,你能把她護住一時,能護住一世嗎?”
蕭承安沒有再回頭,直接抱著慕子七進了電梯,身后楚亦歡等人收拾了東西跟著也出了病房,沒一會兒,房間就再次剩下了郭天晴和陸之銘兩個人。
看著一臉淡漠的陸之銘,郭天晴輕輕開口:“陸總,其實你并沒有所表現(xiàn)出來的那么讓人厭惡,只是你希望用面具來隱藏你自己內(nèi)心的想法罷了,可是陸總,你相信我,總有一天你會后悔的。”
聽了郭天晴的話,陸之銘勾起嘴角說:“不要以為你很了解我,在我眼里,你充其量就只是個員工罷了,不對,還是個喜歡上我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