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聽電話那頭傳來白軟軟急切,且帶有哭腔的奶音,“薄爸比,你快來機場,我們以后不回A市了。”
薄老夫人:!!!
不是才鬧到離婚嗎?!
婚都沒離就帶著兩小人跑路?
薄老夫人下意識看向餐桌對面的薄少琛,只見薄少琛雙目猩紅,鼻頭泛著極淺的紅,眸底更是黯淡無光。
薄少琛站起身,奪過薄老夫人手中的手機,剛準備說話,卻發現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機場。
上完廁所的白蕓逸回來后,白軟軟眼尖捕抓到自家媽咪的身影后,便就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這時,機場倏然響起廣播的聲音,“尊敬的乘客,您好,因一些原因,所有飛機往后延遲一個小時起飛,給各位帶來的不便之處,對此我們深感抱歉。”
白蕓逸好看的眉頭旋即皺在了一起,右眼皮跳了跳,總覺得沒什么好事發生。
就在白蕓逸準備帶兩個小家伙找地方休息一會時,一冰涼的手倏然拽住了她的手腕。
白蕓逸剛準備動手,眼角余光便瞥見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白蕓逸見一身黑的女巫在這,難免有些詫異,“女巫,你怎么會在這?”
女巫非答反道:“據我所知,薄少琛現在正在朝這里趕來,你若是不想被抓,就跟我走,我帶你回家。”
白蕓逸自然知曉女巫口中的“家”是暗影,白蕓逸猶豫了。
見白蕓逸猶豫了,女巫乘勝追擊道:“像薄少琛這種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有了你還來者不拒的男人,他不是你值得托付終身的男人。”
女巫這番話讓白蕓逸眉頭旋即緊蹙在了一起,白蕓逸眸珠透著危險的光芒,“你怎么會知道這事?”
“因為我一直跟著你。”
正常人那有人會說的這么直白?而且說出這番話的女巫臉不紅心不跳,反而一副自己沒錯的樣子。
白蕓逸太了解女巫了,見女巫這么坦然,她便知道女巫沒有在說謊欺騙自己。
白蕓逸低垂著眼瞼,試圖掩蓋眸中難過的情緒。
白蕓逸身旁側的兩小人一臉驚愕,白軟軟更是紅了眼,豆大般的淚珠順著臉頰往下掉,嘟囔道:“不會的,薄爸比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有什么誤會。”
白蕓逸低首見小人哭的凄慘,蹲下身,幫白軟軟擦拭著滾落著的淚珠,什么話都沒說。
小家伙漸漸的安靜了下來,小小的身子抽動著。
就在氣氛沉悶是,一脆生生,軟軟的卻格外堅定的奶音響了起來,“阿姨,我們跟你回家。”
音落,白云云扭頭望向白蕓逸,“媽咪可以嗎?”
女巫:……
被一個小屁孩叫阿姨的感覺是真的不好!
但女巫沒多想,視線旋即看向白蕓逸。
只見白蕓逸杏眸一閃而過的堅決,隨后重重的點了點首。
……
當薄少琛趕到機場時,白蕓逸三人已經登上了前往m,國的私人飛機。
薄少琛發動人馬在機場尋了一遍又一遍,卻就是沒有尋到那三抹身影。
直至凌晨一點。
薄少琛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了他們的家,輸入完密碼,機器女聲旋即響了起來,“密碼錯誤,請重新輸入。”
薄少琛跌坐在門口,頂天立地尊貴的男人第一次那么的無助。
一覺醒來,已經是晌午。
薄少琛摸出手機,手機屏幕一亮,映入眼簾的便就是一張絕美的容顏,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
薄少琛打起精神,打電話聯系了譚清清。
對于白蕓逸的離開,譚清清真是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惑。
譚清清弄清是怎么一回事后,瞳孔猛的放大,“什么?你說的是真的?我現在就打電話聯系她。”
譚清清語速驚人,話音一落,干凈利落的掛斷了電話。
譚清清將熟悉到能夠倒背如流的電話號碼輸了進去,等來的卻是,“對不起,你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譚清清:??!
譚清清臉色直接黑了一個度,這時一手臂倏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間,不給譚清清反應的時間,人便落進了一溫暖的懷抱。
萬庫蹭了蹭譚清清,“怎么啦?”
譚清清嘟著小嘴,將腦袋埋進了萬庫胸脯,將白蕓逸的事說給了萬庫。
萬庫見懷里的小人焦躁不安,輕拍著后背安撫著她。
見懷里女人的情緒漸漸穩定了下來,萬庫這才開口詢問,“你覺得她離開了A市會去哪?”
萬庫的一句話如同指引譚清清走出黑暗的那抹光,譚清清雙目迸射著光芒,激動道:“我知道她在哪了!”
萬庫見懷里的小女人高興了,抱著譚清清的手緊了些,萬庫咬著譚清清小巧的耳垂,低沉的聲在譚清清耳畔響起,:“清清,我想……,我真的好難受,好不好?”
譚清清臉頰兩側旋即染上了可疑的緋紅,譚清清僵硬的點了點頭。
……
時間一晃,便過了半年。
通過線上聯系,此時的洛爵已經在年僅25歲的年齡成為了一代影帝,娛樂圈的頂流。
暖暖的陽光透過床照進一復式別墅內,過了半年,兩小人都長了不少。
在白蕓逸重回暗影后,白云云便在網上聯系了這個組織,簽訂了個線上協議,他不露面幫他們處理瑣事。
在接觸了一點這個組織后,白云云便發現這個組織有著許多的秘密。
今天,是他們重回A市的日子。
白云云望向坐在椅子上看向遠處,雙目無神的白蕓逸,邁著步伐朝她走去,握住了白蕓逸冰涼的手。
白云云展露笑顏,“媽咪,今天可以見到清清媽咪了哎~”
伴隨著白云云這番話,白蕓逸回過了神,“是啊,也不知道你清清媽咪現在怎么樣了。”
隨著夜幕的降臨,別墅的大門鈴聲響了起來。
女巫站在門口見半天沒人來給自己開門,直接攀墻而上,人轉眼就出現在了別墅二樓陽臺上,熟練的推開了陽臺門,只見白蕓逸正在收拾著行李。
對于女巫這般行為,白蕓逸早已經見怪不怪了,白蕓逸垂著眼瞼,沒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