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屬作者腦洞產物,會有與現實重合的部分,看文的親請當做是發生在平行空間的故事。
巴塞羅那享有“伊比利亞半島的明珠”之稱,擁有旖旎的自然風光和隨處可見的藝術家名作,每年吸引著大批游客前來觀光。
可惜步瑤沒有時間去參觀,只能坐在出租車里看看沿途的風景。
之前羽生特意打電話過來,告訴步瑤菊地院長這次不會一起來,鄭重其事地拜托她務必趕在訓練前與自己匯合,所以步瑤只能下了飛機就往酒店趕,然后再和小老板一起去冰場。
這一次羽生有所準備,步瑤的名字被一起加進隨行人員的名單,所以她的房間也一并安排出來了。
“老板,我到酒店房間了,什么時候出發?”
服務生把行李一件件運進房間,步瑤站在門口給羽生發了封郵件。
“Una!”
才發完郵件,步瑤就聽到小老板在叫自己的名字,順著聲音看過去,在自己房間的隔壁,小老板從門后探出半張臉來。
才幾天不見,他黑亮的劉海兒就變長了,快要掃進眼睛里。
好的方面是他看起來狀態不錯,黑眼圈情況也比上次見面有所減緩,應該是有按照自己的要求調整過作息,還算是能聽話;糟糕的方面是劉海兒都快進眼睛了也不知道去剪一剪,邋邋遢遢討討厭厭丑了吧唧的……
“現在走么?”步瑤問。
“再等等,布萊恩和哈維爾去健身房還沒回來,等他們回來一起去。”
“哦,”步瑤取出些零錢給服務生做小費,隨口道,“你怎么沒一起去?”
“快要比賽的時候,我不太喜歡出現在公眾場所。噯,Una……”
步瑤從外套口袋里拿出一只白色小瓶子,丟過去,“這個是吧?”
羽生伸手接住,看那上面的綠色字母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是什么護膚品來著?擰開蓋子,取了一點里面的白色膏體涂在手背上,清清涼涼。
是事故那次用的藥膏!
“好久不見了呢……”
回想自己曲折的求醫經歷,有委屈有不甘還有孤注一擲,如今藥膏終于到手,羽生一時間感慨叢生。
“藥膏聽不懂你說什么的,”步瑤帶上房門,走到羽生面前,“進屋我給你把下脈。”
羽生點頭道,“我去下洗手間,你先坐。”
“知道了。”
一進洗手間羽生就把門反鎖起來,迅速往自己臀部和腿部有瘀血的位置涂藥膏。
不知道Una等會兒除了把脈以外,還想不想再檢查檢查自己其他地方,最近自己一直在進行嚴苛的練習,如果讓她看見自己身上的青紫,說不定就提什么新要求了,飲食起居聽她的還能接受,訓練的事,就算是布萊恩,自己也不愿意他完全替自己做決定。
藥效很快的,多涂一點,說不定那些青紫一會兒就能消失,Una真的檢查也不用擔心了。
洗手間里未免太安靜些。
步瑤站在洗手間門外翻看楊磊發來的圖片,他工作效率蠻高的,已經找到幾處備選地點,各具不同優勢,只等自己拍板做決定。
小老板一定是在偷偷涂藥,等他出來自己倒是要看看他在里面涂了多少藥!
一瓶藥用到將近見底,羽生整理好衣服推開門,見到步瑤站在門口被嚇得一激靈,“Una怎么站在門口?”
步瑤看著他,不說話,手心朝上,向羽生伸出一只手。
羽生看看步瑤的手,也沒說話,抿著唇從口袋里取出一塊糖,輕輕放到步瑤手上。
步瑤看看手里的糖,嘟起嘴委委屈屈地看著羽生。
羽生尷尬地低下頭,低聲笑道,“看來是沒辦法瞞過去了,我最近進行了嚴苛的練習,有摔傷的部位,不過都是皮外傷,Una放心好了。”
步瑤把糖放進口袋,然后繼續用同樣的姿勢朝羽生伸出手,而且看起來氣鼓鼓的。
羽生捏了捏口袋里剩下的幾塊糖,靈機一動,“Una,我買冰激凌給你吃好不好?”
察覺到小老板似乎想偷換概念,步瑤不樂意了,“冰激凌本來就是員工福利好不好?”
“呃……你已經把藥膏給我了啊!”羽生試圖再掙扎一下。
“合同上寫的,合同期內你可以不限量使用由我制作的藥物進行個人治療,給你用可不等于給你。”
“就是治療用啊!”
“給我看看你治療哪里了,用掉多少藥。”
躲不過去也想躲,“這里、這里,還有這里。”羽生指了指自己身上的幾個位置,就沒下文了。
小老板指的位置都有大面積的肌肉,看他的行動也都正常,步瑤放下心,對羽生勾了勾手指,“藥瓶,快一點,等下還要去冰場呢。”
提到冰場,羽生終于痛快交出藥瓶,步瑤一接過來就轉身進了洗手間,還反鎖上門。
里面傳來一陣翻箱倒柜的聲音……
“我沒有偷藏。”羽生大聲說。
門“嚯”地打開,步瑤皺著眉,“你是不是偷嘗了?”
“沒有,”羽生搖頭,“這個還能吃?”
“能吃,配料都是純天然的藥物和食物,我還在里面加了珍珠粉和牛奶。我給你準備的是半個月的用量,奧運冠軍怎么還會摔的這么頻繁?”
“如果像你說得那么簡單就好了……”羽生無奈地笑,“就算我是奧運冠軍也還有許多要努力的地方。從上次見面到現在已經有一周多了,而且我之前還有一些摔傷的位置沒治好,就一起涂藥了,”羽生說著拉高褲腿給步瑤看自己小腿和膝蓋上的磕磕碰碰,“Una,直接吃這個藥的話,會有什么效果?”
“嘔吐腹瀉。”
“……這也算能吃么?”
“吃不死都算能吃,”步瑤坐在床邊,拽過一只枕頭,拍了拍,“過來把脈。”
從脈象看,小老板的媽也有好好按自己的囑咐來安排飲食,自己拿下媽媽是無比明知的選擇。
只是小老板在把脈的過程中不太老實,他用另一只閑著的手把剩下的藥膏也給涂了。
“老板,為什么要用藥膏涂脖子?”
真不該提醒他合同內容。
“脖子有點發酸呢。”
“別涂了,那不對癥,等下我給你揉揉。”
“可是很舒服啊!”
“只是一時的,”步瑤伸手往羽生脖子上捏了兩把,“這樣才更舒服吧?”
當步瑤的手按上自己脖子的時候,羽生感覺她的手勁比其他醫生都要重,與其說那是女生的手,還不如說是一把鐵鉗,之前還和院長一起聊起過女醫生手勁小,治療的時候會輕松一些,現在看完全不是這樣的。
為了不丟臉喊疼,羽生全神戒備,準備抗下即將來臨的疼痛。
出乎意料的是,疼痛并沒有預料中的那么劇烈,按摩帶來的疼痛完美地覆蓋掉了脖子的酸脹感,并且容易令人接受,更加神奇的是,醫生把手松開后,按摩的疼痛便迅速消失,原先的酸脹感也明顯減輕。
雖然其他醫生的按摩也能減輕不適感,但是從沒有誰能在按摩時直接覆蓋掉它。
是因為其他醫生不夠用力么?羽生反手用力捏了捏自己的脖子,非但沒有蓋掉不適,反而更難受。
“老板,請不要自己亂捏,否則很容易受傷,”步瑤注意到羽生的手指用力到發白,只覺得剛按倒葫蘆又起了瓢,從麻煩程度看,小老板和熊孩子相比也不遑多讓,耐著性子交待他,“先坐好讓我把脈,然后我來給你按摩。”
“是,”羽生笑瞇瞇地答應下來,坐好不再亂動,“拜托了。”
步瑤把好脈,開始給羽生下新的醫囑,“從今天起,可以稍微多吃一點紅肉了,當然藥膳也得繼續吃;我再寫一個藥方給你泡澡用,記得每天換新藥泡,而且只能外用,不能口服;還有我希望你的睡眠時間能再多點,如果能有固定的午睡時間就更好了。暫時就是這些,其他事項照舊。”
羽生一邊聽一邊點頭答應,等步瑤都說完了,自動自發的趴在床上,讓步瑤給揉揉。
“還有其他部位要揉揉么?”員工非常貼心地詢問老板的需求。
老板舒服得半瞇著眼睛,“肩膀、腰還有腳踝,拜托了。”
或許是員工覺得老板的需求有點多,啟用了監督權,“平時訓練好好做熱身了么?”
老板沒回答,但是眼睛完全睜開了……
“以后都要好好做熱身。”
“是,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