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狂妄之徒,還敢說大話。”
剛剛跟顧風接觸,夜鶯以為顧風只會一點躲避的功夫而矣,他的實際攻擊力其實并不是很強,是以她才說出這樣的話。
顧風也不反駁笑道:“呵呵,的確是雕蟲小技,比我厲害的人大把的有,不過我這點雕蟲小技就足夠?qū)Ω赌懔耍悄阖M不是連雕蟲小技都不如,居然還做殺手?”
說完,顧風主動走上前去,想要伸手去拿美女的手。兩人相距的距離并不是很遠顧風主動過來正中夜鶯的下懷,夜鶯暗道:“這下看你怎么逃。”
顧風這一次靠近美女殺手根本就沒有想過要躲避他,他這次是要硬碰硬。美女的拳頭再次襲擊過來,轟向顧風的面門。
夜鶯的拳頭在距離顧風的臉頰還有一半的距離的時候,顧風如神來之筆的一手伸出,穩(wěn)穩(wěn)當當抓住了美女殺手的手。
夜鶯還沒看清怎么回事感覺自己的手腕就被顧風給抓住。她馬上向后一抽卻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動彈不得,她滿以為自己的力氣已經(jīng)夠大了,沒想到自己那點力氣在顧風面前就如一個三歲小孩面對一個成年壯漢的差距那么大。顧風抓住美女殺手的手聞絲不動,無論美女殺手的手怎么用力怎么抽怎么拽顧風的手都穩(wěn)穩(wěn)地停在空中紋絲不動,就如一個鐵水澆筑的千年鐵手一樣。
左手被抓,夜鶯還有她的右手,她的右手握著拳頭飛快的向著顧風左邊的臉頰轟去。顧風故伎重施,又是神來之筆一樣在半道截住夜鶯的右手,同樣穩(wěn)穩(wěn)的箍住夜鶯的右手,夜鶯兩只手被顧風給抓住動彈不得,不過她還有腳,她同樣一腳踢向顧風的下陰,面對美女殺手踢來的一腳顧風雙腿一夾夾住了美女殺手的腳。
美女殺手的雙手跟一條腿都被顧風給禁錮住了,只剩一只腳支撐在地,這樣的姿勢讓夜鶯感覺很難堪,很是怪異的姿勢。
“你……你放開我。”
“嘿嘿,叫你乖乖躺在床上你不聽,你偏要跟我玩點刺激的。讓我放開你也行,叫聲好哥哥來聽聽。”
“你做夢。”
“那就怪不得我了,躺下吧。”
顧風狠狠一摔把美女殺手給摁倒在床上,然后他就勢用床單一裹,美女殺手就給裹住了,像一個木乃伊一樣。顧風找來布條打了一個結(jié),這樣美女殺手只能被禁錮住想逃都逃不了。
“嘿嘿,這下老實了吧?”
顧風拍拍手好整以暇的看著美女,隨后他將美女殺手弄在床的一邊,自己在另一邊躺下了。兩人就像夫妻一樣,同床共枕,顧風關了燈燈光黑下來。夜鶯感覺怪怪的,越想越生氣,兩人不是夫妻,又不是情人,兩人的關系還是敵對的,現(xiàn)在居然同睡一張床,同床共枕。
黑暗中只聽到顧風平緩的呼吸聲,他似乎很快就睡著了,只有夜鶯一個人只能睜著眼看著黑暗乖乖的躺在床邊,什么也不能做,她想睡覺,可是這種情況下她怎么能夠睡得著,一點睡意也沒有。
睡了一會兒,顧風似乎是有意無意的把他的一只胳膊搭在了美女殺手的胸部位置。
夜鶯怒道:“把你的咸豬手拿開!放什么地方來了。”
顧風柔柔睡眼迷蒙的雙眼,昏昏欲睡的說道:“吵什么吵,睡覺而已,再吵把你的嘴給堵上。”
經(jīng)過一夜的斗勇斗智,兩人都有一些疲倦,不一會兒兩人躺在一張床上都睡著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大早早上的第一縷陽光,率先落在美女的臉頰上,夜鶯睡眼朦朧,只感覺旁邊似乎有一個什么熱乎乎的東西。
她以為是自己的抱枕玩偶于是伸出舌頭去舔了一下,突然感覺好像跟以往有點不一樣,夜鶯睜開雙眼,看到眼前一張陌生男人的臉對著自己,而自己剛才舔的正是他的鼻子。
“啊——”一聲慘叫劃破了這個安寧的早上。
只見兩人嘴對嘴睡在一起,睡姿很是親密,倒像是一對情侶。
夜鶯這時才想起昨晚發(fā)生的事,兩人現(xiàn)在還是敵對的關系。
夜鶯的尖叫聲把顧風也吵醒了,顧風睜開眼道:“吵什么吵,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
夜鶯胸口劇烈起伏喊道:“你貼我那么近干嘛?”
“廢話,睡覺了誰知道,說不定是你自己貼過來的呢?”
顧風白了美女殺手一眼掀開被子準備起床。掀開被子的一瞬,夜鶯看到顧風光溜溜的后背,怒道:“你這么隨便的嗎?還有一個大活人在屋子里呢,快把衣服穿上!”
顧風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只穿了一條三角褲,趕緊將褲子穿了上去。呵呵笑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習慣了習慣了,幸虧我沒有裸睡的習慣。”
“放開我,我要上廁所!”
顧風想想也是,憋了一個晚上。于是顧風給美女殺手松了綁。他也不怕美女殺手跑掉,這個房間就這么大,她還能玩出什么花樣?夜鶯起來活動了一下筋骨她的臉上還有一絲慵懶。一看就是昨夜沒有睡好,不過這樣的她看上去更加有幾分女人味。
顧風眼珠滴溜溜的盯著美女殺手,夜鶯被她看得心慌慌,怒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我們中國有一句話叫窈窕淑女君子君子好逑,多看你兩眼怎么啦。”
美女殺手白了顧風一眼,來到廁所把門狠狠一關,顧風沒了心思,打開電視觀看起新聞來。
“砰砰砰”
一陣敲門的聲音響起。
顧風暗道:“這時候過來敲門的應該是黎小順。”
于是起來去開了門。
“風哥早”。
黎小順探了一個腦袋正準備進來,恰在此時,顧風房間里的廁所的門打開,一個女人從里面走了出來,黎小順看到她頭發(fā)亂糟糟,一副昨晚沒睡好的表情。
一瞬間,黎小順恍然了,帶著幾分理解笑意對著顧風說道:“風哥,哈哈,原來你好這口啊,哦,不過看著還不錯,你怎么也不給我說說啊,自己吃獨食,你給我也弄一個過來呀,哎喲,我這兩天清心寡欲的都快憋出內(nèi)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