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苒用力的掙扎,可她哪里是司越的對手,掙扎不開,她抱著司越大哭。手機端 ..
“小越!小越你讓我去死!我不配活著!我們不是父親的孩子!是萬豐那個賤人的!我不想活了!你放開我!我不想活了!”
司越渾身僵住,臉因為擔憂司苒而痛苦的神色也瞬間僵住。
他松開司苒,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說什么?你說我們是萬豐的孩子?我們……我們……”
司越的眸子睜得有銅鈴那么大,他呼吸困難,不斷的喘著粗氣。
“我們……我們……”
他只知道萬佩佩和萬豐搞在了一起,對于自己的身世,他一無所知,此刻司苒哭著告訴他,他如遭雷擊。
“小越!小越!”司苒原本還處在極度的悲痛和自我厭棄,突然看到司越過激的反應,她被嚇了一跳,用力的抓住司越不斷下滑的身體,“小越你別嚇姐姐!小越……”
這時候,白輕顏一家三口敲門走了進來。
白輕顏立刻沖過來,扶住司越:“小越!”
司越卻猛地后退,躲過白輕顏的觸碰:“輕顏姐……不……不,你不是我的姐姐……你走開!你們都走開!”
顯然,得知這個消息,對司越的沖擊也很大。
司苒氣得自殺,司越也亂了方寸。
白輕顏站在原地,不過去,她輕聲道:“小越,小苒,你們聽好。你們是無辜的,你們的出生你們沒辦法選擇,是萬佩佩和萬豐的錯,你們不必把枷鎖加在自己肩。你們還是我司輕顏的弟弟妹妹。”
“我……”司越跌坐在地,眸子猩紅。
想到昨天他還一如往常的叫司淵父親,他的臉一陣陣的發疼。
父親?
那不是他的父親。
他們都傷害了他!
“輕顏姐!”司苒哭著撲進白輕顏懷里。
白輕顏擁著她,輕輕的拍著她的脊背:“好了,別哭了,哭也改變不了事實。小苒,你沒那么脆弱的,冷靜點。”
顧燁之牽著顧念白站在門口,顧念白看著他們,乖巧的沒說話,只是拉著顧燁之手指的手緊了緊。
顧燁之將她抱起來,父女倆離開了房間。
顧念白勾著他的脖子,道:“爹地,舅舅和小姨好像很難過的樣子。”
顧燁之垂眸看著顧念白跟瓷娃娃一樣精致的小臉,沒說話,只是垂首吻她的臉頰,用力的將她抱在懷里。
這是他和顏顏的女兒,他差點兒要將她送給血雁,好在顏顏的堅持,才沒有讓白白受到什么傷害。
顧燁之的心里有些自責。
“爹地你怎么了?”顧念白仰著小臉看著他,她的眉眼彎了下。
爹地吻她了。
她能感受到這個吻里面帶著的愛。
之前顧燁之刻意的遠離,讓她很受傷。
“沒事,白白,我們現在不去打擾媽咪他們。”顧燁之輕聲道。
“嗯。”顧念白的小手輕輕的滑過顧燁之瘦削的臉頰,“爹地你又瘦了。”
“我在減肥。”顧燁之低聲道。
顧念白緊緊的摟住他的脖子:“不要減了,胖一點好看。”
“呵……”顧燁之輕笑,摟著她的手收緊幾分力度。
父女倆在走廊站了約莫二十分鐘,白輕顏拉開門出來了。
白輕顏走過來,將顧燁之和顧念白一起抱進懷里,臉帶著疲憊。
顧燁之低眸看她:“小越是今天才知道他不是父親的兒子?”
白輕顏頷首:“應該是!”
怪不得他昨天那么自然的叫父親。
母親出軌,可他是父親的兒子,他沒錯,他自然不會覺得尷尬。
沒想到……
萬豐和萬佩佩真是造孽。
萬佩佩那個傻子!如果她真的打算和父親過一輩子,當初應該在嫁入司家后,偷偷的弄掉孩子,然后和萬豐斷絕來往,或許還有得救……只可惜……
今天的局面真是讓人頭疼。
白輕顏又道:“讓他們冷靜一下,應該不會出什么事了,我們先回去吧。”
“嗯。”顧燁之頷首。
一家三口便回了城堡。
—
萬家。
萬恒還在睡大覺,萬太太跑進他房間把他搖醒。
“小恒!你姐姐和你父親昨晚都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去找人問問。”
萬恒一下子從床坐起來,看著母親擔憂的臉,他擰了下眉頭:“他們能怎么了?難不成死了?”
“你這孩子!說的什么話?”萬太太用力的打了一下萬恒。
萬恒抓了抓頭發,道:“我去問問。”
萬豐夜不歸宿不是常有的事么?
只是和血雁一起不見了,這倒是頭一回。
萬恒給兩人打電話,都處于關機狀態。
他又打去公司,秘書說萬豐沒去班。
“怎么樣了?”萬太太焦急的問。
萬恒將母親推出房間:“母親,你先出去,我聯系朋友問問,你在這里我不方便。”
萬太太還想說什么,房門卻被萬恒一下子關掉。
萬恒立刻調出白輕顏的電話,發短信過去。
【司小姐,萬豐和血雁不見了,你知道他們去哪了嗎?】
彼時,白輕顏正坐在轎車后座,目不轉睛的看著顧念白,手機突然響起來,她立刻掏出來看了眼。
沉默一會兒,她如實回了過來。
【血雁綁架我女兒,死了。萬豐是幫兇,不知所蹤。】
萬豐和萬佩佩茍且的事情,是司家和萬家的家事,白輕顏不確定對方是誰,自然不會告訴。
萬恒捏住手機的手指驟然收緊,他眼瞳劇烈的收縮,立刻給白輕顏打電話過去。
白輕顏則是有些意外,他會打電話過來,還是將電話接了起來。
“喂,司小姐,我是萬恒!一直在和你聯系的人是我!我姐姐她死了?你告訴我,到底怎么一回事?”
萬恒聲音急迫。
白輕顏勾著唇角:“果然是你,來城堡。”
白輕顏早猜到了,只是一直不確定而已。
“好!”萬恒咬牙應下了。
他隨手套了件衣服,著急忙慌的要離開,一拉開門,看到萬太太淚眼婆娑的看著他,手指死死的扣著門板:“小恒,你……你剛才說什么?你姐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