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
他終于知道為什么當(dāng)初血雁能躲過催眠了!
起讓血雁承認蛇是她帶進來的,催眠那件事情更為重要。 ..
血鷹決定先調(diào)查催眠的事情。
血鷹的臉帶著雀躍的神色,他沖進了當(dāng)初給血雁做催眠的那間房間。
房間里此刻自然是空蕩蕩的,那張單人床也是空無一物。
血鷹立刻跑出房間,隨意的拉住一個人:“是誰負責(zé)這間房間的打掃?叫她立刻過來!”
“……是。”女傭一愣,立刻頷首。
血鷹回到房間,看著那張床:“血雁,我知道你是怎么逃脫催眠的!我知道了!”
這一次,血雁一定逃無可逃!
血鷹的眸子里帶著篤定,心翻涌著激動的情緒。
很快,負責(zé)這間房間打掃的女傭走了進來。
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惴惴不安的站在血鷹身后:“血……血鷹先生,您找我?”
血鷹立刻轉(zhuǎn)過身去:“我問你,這間房的打掃一直都是你負責(zé)的嗎?”
“是。”女傭畢恭畢敬的頷首。
血鷹:“你還記得前段時間,這里暫時被改成了心理治療室嗎?”
“……記得。”女傭頓了一下,頷首。
血鷹:“當(dāng)時的床單你看到面有什么特殊情況沒?”
女傭擰著眉頭想了下,立刻道:“我想起來了,床單有血!”
血鷹的臉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他一把拉住女傭,到了床邊:“大概在哪個位置,你還記得嗎?”
女傭被血鷹的動作嚇了一跳,好幾秒鐘之后才緩過來,她伸手指了床方的一個位置:“好像是這里。”
“你躺去!”血鷹道。
他的臉,都是欣喜的神色。
他的猜測沒錯。
“我……”女傭詫異的看向血鷹。
“快點!”血鷹催促。
他的眼眸都在閃光。
女傭是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聞言,臉頰坨紅,她抬眸羞澀的看了眼血鷹。
血鷹不但是顧燁之的左右手,還長得高大英俊,別墅里好些女傭暗戀他呢!?女傭咬著唇,在床躺下來。
血鷹盯著女傭手掌的位置。
血雁要高一些,所以位置要往下,是剛才女傭指的位置。
果然如此!
血鷹的唇角止不住的揚。
血雁啊血雁!你終于到頭了!
原來血雁當(dāng)初是將自己的手掌劃破,疼痛感一直刺激著她的神經(jīng),所以這才逃過了水亦丞的催眠。
血鷹飛快的跑了出去,他現(xiàn)在要去找水亦丞,他要讓水亦丞再來做一次催眠,先生和太太可以解開心結(jié)了。
血鷹離開了。
女傭躺在床,她是閉著眼睛,好久,都沒有動靜,她睜開眼睛,這才發(fā)現(xiàn)房間里早空無一人。
“……”
血鷹直接去找水亦丞,可惜水亦丞帶著花月溪出去玩了,一時半會兒根本見不到人。
血鷹又跑回來,他還需要征求顧燁之的意見。
他直接找到了顧燁之。
鄙視,顧燁之正陪著白輕顏和顧念白在玩拼圖。
顧念白聚精會神,顯然,午雖然被嚇到了,此刻她已經(jīng)沒事了。
白輕顏安靜的坐在一旁,靜靜地看著她。
顧燁之則是看著母女倆,神色溫和。
“先生,太太。”血鷹小聲地開口。
白輕顏沒聽見,顧燁之聽見了,抬眸看向他,用眼神詢問他。
血鷹立刻道:“先生,關(guān)于催眠的事情……”
顧燁之?dāng)Q著眉頭,立刻打斷血鷹:“我說過,到此為止。”
“不是,先生,是我有新的發(fā)現(xiàn)。”血鷹趕緊道。
這時候,白輕顏注意到他的存在,看過來。
血鷹立刻道:“太太,關(guān)于五年前……”
白輕顏擺手:“血鷹,謝謝,但是真的不重要了。”
顧燁之完全不信任她,沒什么好查的。
“太太……”血鷹知道白輕顏是徹底對顧燁之失望了,可這件事情不查清楚,對她不公平啊!
她為什么要背負著不屬于自己的罪名?
白輕顏低下眼眸,不再理會他。
她真的已經(jīng)死心了。
“先生……”血鷹又看向顧燁之。
顧燁之站起身,和他去到庭院里,他擰著眉頭:“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
血鷹立刻道:“先生,血雁一次之所以說出那樣的話,是因為她根本沒被催眠。我剛才看見了她手掌里的傷口,我又問了女傭,果然那天的床單有血漬,是血雁為了逃脫催眠劃傷了自己。”
顧燁之猛地轉(zhuǎn)過頭來看向血鷹。
“先生,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真的,您為什么偏偏信血雁而不信太太呢?太太才是您最親密的人。”血鷹道。
顧燁之沉吟良久。
血鷹靜靜的站在一旁,如果顧燁之不答應(yīng),他每天來說一遍,他總會答應(yīng)。
血雁那么狠毒,一定要受到懲罰。
“好,等水亦丞回來,再給血雁催眠。”顧燁之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做出這樣的決定。
或許,是他想給自己和白輕顏一個機會。
到現(xiàn)在為止,不管他怎么死纏爛打,臉都不要了,白輕顏對他始終淡淡的。
他知道她心里的坎兒是什么。
那再試一次!
最后一次。
“如果這次的結(jié)果還是一樣,永遠別再給我提這個話題。”顧燁之道。
“是。”血鷹頷首。
他的臉露出淺笑。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
只等水亦丞回來給血雁催眠了。
等先生知道真相,他和太太能回到從前了。
—
傍晚的時候,血雁接到了萬豐的電話,離開了城堡。
兩人約在了距離城堡不遠的公園里見面。
夜風(fēng)微涼,血雁卻有些心浮氣躁。
她幾乎是能預(yù)想到萬豐會是什么嘴臉。
起白輕顏,血雁更加討厭萬豐!
該死的。
果然,萬豐一聽說竟然又失敗了,立刻一巴掌打向血雁:“混賬東西!要你有什么用?做什么都做不好?每一次給我信誓旦旦的保證,一定不會出意外,可結(jié)果呢?”
血雁早有防備,微微側(cè)身,躲過了萬豐的巴掌。
她淡淡的道:“父親,是血鷹,是他攪局。否則顧念白早死了,這會兒,白輕顏和顧燁之也已經(jīng)鬧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