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輕顏咬唇:“顧燁之!”
顧燁之低眸認真的看著她,對她波光粼粼的眸子,雖然心里軟得一塌糊涂,面卻依舊不松動。 !
“顧太太,聽話,不行。”顧燁之依舊不退步。
白輕顏垂眸,道:“顧燁之,你不讓我出去,我會心情不好;我心情不好,寶寶心情也不好;寶寶心情不好,生下來脾氣暴躁;寶寶脾氣暴躁,不會聽話,還會打人,甚至會打你!還會打我!所以寶寶會變成不肖子孫!因為你不讓我出去!”
看的段子,沒想到她說起來也挺溜!哈哈!
顧燁之:“……”
白輕顏撅著嘴看著他,一副今天顧燁之不同意,她要戰斗到底的架勢。
顧燁之還是拗不過她,妥協道:“好,但是我有個條件!
“什么條件?”白輕顏的眼睛亮了起來。
顧燁之伸手攬著她的腰肢,道:“行程我來安排,一切都聽我的。”
“好,只要你讓我去維斯市行。”白輕顏爽快的答應了。
然而,說完這句話的第二天,白輕顏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掉。
顧燁之安排的行程,是一個月到達維斯市。
原本只需要十來個小時的飛行時間到達目的地的,顧燁之卻讓白輕顏一個星期轉一次機,每次行程不能超過三小時,且每次飛行完畢,必須要休息三天,于是,一個月才到達維斯市。
到達維斯市的這天,天空異常的藍。
五月的維斯市,十分的漂亮,陽光明媚,微風拂面,很舒適。
白輕顏穿著一件水藍色的長裙,白色平底鞋,及腰的長發隨意的披著,隨風輕揚。
顧燁之自然是他一貫的作風,穿著一套淺灰色的休閑裝,矜貴慵懶的氣質顯露無疑。
他們一出機場,有F國的女孩子大膽的盯著他看。
顧燁之雖然是Z國人,他卻生得很高,站在原本高大的F國人群里,也是鶴立雞群,且長相俊美,氣質出眾,自然受關注。
白輕顏挽著顧燁之的胳膊,一眼看到了前來接她和顧燁之的喬利。
喬利的身邊跟著一位金發碧眼的女孩子,穿著一件大紅色長裙,長發飄飄,笑容燦爛,熱情爛漫。
“嗨,白小姐!眴汤麑⒁皇俸匣ㄟf給白輕顏,要和她擁抱,卻被顧燁之伸手一擋。
喬利笑了下,沒有介意:“這位是你先生?”
白輕顏頷首:“是的,我先生顧燁之,燁之,喬利先生。”
顧燁之看了眼這位讓他懷孕的妻子花了一個月來這個鬼地方的男人,還是禮貌的伸手和他相握。
“你好!
“你好,顧先生,你和白小姐很配,都很漂亮。”喬利笑著道。
顧燁之扯了扯唇,沒說什么。
“嗨,顧先生,白小姐,我是喬利的妻子,娜娜。歡迎你們。”娜娜熱情的開口。
“你好,我是白輕顏,很高興認識你。”
四人一番寒暄,喬利夫妻二人將白輕顏夫妻倆送到了之前白輕顏他們來這邊住的那家酒店。
本來喬利專門給白輕顏準備了接風宴,但顧燁之強烈拒絕了,原因是白輕顏是孕婦,需要休息。
喬利夫妻倆一陣恭喜,也沒有勉強,約好白輕顏和顧燁之明天午一起在之前去過的紅酒莊用餐,帶他們看看酒莊。
之前因為袁歡晨的事情,他們都沒能參觀完呢!
喬利兩人離開,白輕顏在沙發坐下,看到顧燁之關門走過來,她皺了皺鼻子。
“我還想和娜娜聊聊呢!聽說植物人算是在昏迷,一樣是能聽見外界聲音的,我好想知道當時她的心里路程。”
顧燁之走到她身邊坐下,伸手捏捏她的臉:“顧太太有這么閑?”
白輕顏靠在他肩膀,道:“寶寶三個月了,已經穩定了,別這么緊張好不好?”
顧燁之只是攔腰將她抱起來:“去泡個澡,小睡一會兒,養下精神。”
“好吧!卑纵p顏知道拗不過他,索性一開始如了他的愿。
—
第二天,喬利和娜娜在午十點鐘準時到達酒店,來接白輕顏和顧燁之。
過了前三個月,白輕顏不再那么嗜睡了,起來得很早,早餐之后,她和顧燁之在酒店附近散步。
“換了個環境是不一樣,空氣都新鮮了許多。”白輕顏唇角揚。
顧燁之拍她的腦袋:“崇洋媚外。”
白輕顏哼一聲:“我才沒有。我講的是事實。”
兩人牽手回到酒店,看到在等候的喬利夫妻倆。
“顧先生,顧太太,噢,我昨晚才意識到,你們結婚了,所以我該這么稱呼你們!眴汤χ蛘泻。
“都一樣!卑纵p顏笑著道。
幾人閑聊著,了車。
“顧先生,顧太太,很感謝你們能來,特別感謝當初顧太太的祝愿,否則娜娜一定沒那么快醒過來!眴汤贿呴_車一邊道。
“我們不信封建迷信!鳖櫉钪鏌o表情的道。
“什么?迷信?”喬利重復,卻不懂什么意思。
白輕顏打了顧燁之一下,立刻圓場:“我先生的意思是,你們很幸運!
娜娜和喬利相視一笑。
酒莊距離酒店很近,幾人沒聊幾句到了酒莊。
“酒莊的老板和老板娘是我和娜娜的老朋友了,聽說你們來,他們特別開心,還說今天要給我免單,哈哈……”喬利淡藍色的眸子里都是迷人的笑意。
顯然,娜娜能醒來,他是非常開心的。
白輕顏朝著窗外一看,果不其然,一對穿著考究的夫妻倆,滿頭銀絲,臉都戴著金絲眼鏡,候在那里。
喬利停下車,率先下去,和老夫妻打招呼。
白輕顏和顧燁之也緊跟著下去。
“洛老,洛太,這是顧先生和顧太太!眴汤榻B道。
兩夫妻轉眸看過來,看到白輕顏時,兩人皆是一震,洛太太一下子取下臉的眼鏡,著急的走到白輕顏的面前,試探性的喚道:“婉婉?”
白輕顏愣了下,她搖頭:“您好,洛太太,我是白輕顏,不是婉婉!
白輕顏記得義父司淵的初戀情人是F國人,該不會這么巧,這兩位老人正好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