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軼靜知道顧老爺子是刀子嘴豆腐心,也不和他計較。品書網 ..
她對著一臉好的蘇龍招手:“龍龍,快過來。”
“爸,媽,這是我和蘇侖的兒子,蘇龍,今年九歲了。”顧軼靜摸著蘇龍的腦袋道。
顧老太太立刻眼露驚喜,顧老爺子雖然板著臉,但眼睛也明顯亮了下。
“龍龍,叫人。”
“外公好,外婆好。”蘇龍嘴很甜,叫起人來,自帶一種親密感。
“哎,龍龍,來外婆看看。”顧老太太笑得眼睛都彎了起來。
蘇龍被顧軼靜教得很好,大大方方的走到顧老太太跟前,眼神澄澈的望著她。
顧老爺子也忍不住伸手摸了下蘇龍的腦袋。
他的小外孫。
一家人終于團聚,歡歡喜喜的。
并沒有顧軼靜想象的嘲諷和不堪,而是很暖心。
顧燁之沉默的站在一旁,看著顧軼靜回到家人溫暖的懷抱里,心情輕松了不少。
一家人坐在病房里,蘇侖緩緩的醒了過來。
最先發現的是蘇龍。
“爸爸,爸爸你醒了?”蘇龍窩著蘇侖的手,緊緊的。
顧燁之立刻站起身,看到顧燁之,蘇侖整個人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顧軼靜立刻握住他的手,道:“阿侖,你別怕,這是燁之,我的親弟弟,他不會傷害你。你好好說說,到底是誰指使你要殺顏顏?”
蘇侖剛醒過來,不適合問這么深沉的話題,可是顧軼靜知道顧燁之擔心,也問了出來。
蘇侖睜開眼睛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看到顧燁之靠近,他整個人霎那間清醒了。
他的目光又落在了蘇龍的身。
顧軼靜會意,道:“龍龍,你去告訴醫生叔叔爸爸醒了,讓他過來看看。”
“好。”蘇龍立刻乖巧的去了。
顧軼靜又介紹道:“阿侖,這是我的父母。”
蘇侖立刻要起身,顧軼靜按住他:“你受傷了,不要動。”
“伯父,伯母好。”蘇侖聲音嘶啞的道。
顧軼靜這才驚覺,她該給蘇侖喝點水的。
顧軼靜是顧家的千金,從小衣食住行都有人打理,算是嫁給馬丁,也同樣是有女傭伺候,和蘇侖在一起的時候,基本是蘇侖在照顧她,她不太懂照顧別人。
她趕緊給蘇侖倒了杯溫水,慢慢的喂他喝下。
顧軼靜道:“阿侖,這是我的父母,我們都結婚了,你還叫什么伯父伯母?”
蘇侖整個人被包裹得只剩下兩只眼睛,看了下顧老爺子和顧老太太的臉色,這才開口:“爸,媽。”
喝了水,他嗓音圓潤多了。
顧老爺子頷首,算是回應。
“哎。”顧老太太應聲。
她又轉向顧燁之:“燁之,顏顏沒事吧?你們是得罪了什么人嗎?為什么有人要殺顏顏?”
顧燁之搖頭。
他的確是毫無頭緒。
所有人的目光,都匯聚到蘇侖的身。
“阿侖,你一五一十的說清楚,到底怎么回事?”顧軼靜握著他的手,道。
蘇侖嘆口氣,對著顧燁之開口:“對不起。我……我該死。”
顧老太太道:“別說這種話,到底怎么一回事?說說看。”
蘇侖閉了閉眼,道:“Anre生病需要很多錢,我沒用,賺不到錢。前幾天,突然有個人找到我,說有個很危險的活,問我要不要做?”
“誰?”顧燁之擰著眉頭問道。
蘇侖搖頭:“我沒見過那人,是個女人,戴著面罩,墨鏡,帽子,渾身遮得嚴嚴實實,根本認不出來,她先給了我一筆錢,讓我……”
后面的話,不用蘇侖說,大家都理解了。
顧燁之擰眉:“那人怎么和你約定的?剩下的錢怎么給你?”
蘇侖搖頭:“她說她會找我!她大概知道我失敗了,跑了。”
線索,又這么斷了。
始終找不到要害白輕顏的人是誰,顧燁之即便每時每刻都陪在白輕顏身邊,他心里還是覺得七八下的。
像是身邊一直埋著一顆炸|彈,什么時候爆炸,不得而知,鬧得人心惶惶。
顧燁之神色凝重的立在一旁。
顧軼靜看向顧燁之,道:“燁之,抱歉……”
顧燁之回過神來,擺擺手:“沒事,二姐,你和姐夫,帶著龍龍,Anre一起回衛城,這里是鎮,醫療條件有限,回衛城先讓人給Anre全面檢查一下,該怎么治怎么治。放心,一切有我。
但我還不能走,顏顏大概還要在這邊待兩個月。”
“但……”顧軼靜猶豫。
最終,事情還是按照顧燁之說的執行。
顧軼靜一行人回了衛城,顧燁之留在劇組陪白輕顏拍戲。
—
時間一晃而過,蘇侖的身體徹底的好了起來,白輕顏不計較,顧燁之也放過了蘇侖。
在顧老太太的要求下,顧兆寧在顧氏給蘇侖謀了個職位,雖然顧兆寧很看不起這個沒什么出身的妹夫,但蘇侖為人正直,任勞任怨,他想挑刺兒都挑不出來。
Anre也在努力的接受治療,康復指日可待。
而白輕顏這邊,終于迎來了《螳螂與蟬》的最后一場戲。
陸子驍深愛著小七,小七卻和阿九情投意合,于是,陸子驍趁機趕走阿九,并且抹去小七的記憶,不曾想,小七的記憶慢慢恢復了,誤以為他殺了阿九,所以要為阿九報仇。
開拍前,卿維挑眉:“小顏子,這場戲很難哦,加油。”
白輕顏微笑:“少爺,想怎么死?”
“帥死本少爺!”卿維臭美不已。
白輕顏想給自己一嘴巴。
為什么要問這么愚蠢的問題?
最后一場戲,李資反復的和白輕顏、卿維、寧子杰講戲。
白輕顏將李資說的都銘記于心。
寧子杰對著白輕顏小聲的道:“輕顏,結局男主男配女主全部死光是不是太過了?現在不是流行喜劇么?李導幾年不出山是不是不懂行情啊?”
白輕顏笑:“挺好!悲劇才能成經典,喜劇也是一笑而過了。”
“有道理!希望我們靠這部劇大爆,哈哈……”寧子杰很是期待的道。
“沒準兒真的可以。”白輕顏也很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