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認?我承認什么?”白輕顏的唇角帶著不屑。 !
她原本以為,趙子恒要揭發(fā)她和顧航的事情,沒想到趙子恒說她十五歲的時候勾|引他!
有沒有搞錯!白輕顏根本不認識他,何來的勾|引?
白輕顏心里面的那塊巨石,瞬間消散得無影無蹤了。
又是陷害!她真不知道自己在什么時候得罪了那么多人!
看來不是顧航!
“你現(xiàn)在狡辯是不是太晚了?大家都聽見了!你剛才承認了!”趙子恒吼道。
他的手實在是疼得厲害,額頭已經(jīng)冷汗涔涔。
他咬著牙堅持著,他今天是要毀了白輕顏的名聲。
白輕顏前一步,冷厲的看著趙子恒:“你說我十五歲勾|引你,還承認了?誰聽見我承認了?”
趙子恒:“……”
眾藝人:“……”
戚藍冷笑:“趙子恒,從頭到尾,顏顏沒說一個字,都是你在唱獨角戲。”
趙子恒反駁:“她沉默是默認的意思!”
“呵……”白輕顏冷笑,“我根本不認識你!瘋狗亂咬我,所以我咬瘋狗?”
“你……”趙子恒氣得咬牙切齒。
眾人:“……”
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白輕顏剛才還一言不發(fā)呢!為什么顧燁之一出現(xiàn),她炮語連珠反駁得趙子恒話都說不出來?
難道是白輕顏想在顧燁之面前洗白自己?
藝人們靜靜的看著,看不懂事態(tài)的發(fā)展,不敢亂開口。
白輕顏勾著唇角:“趙子恒!既然你說我勾|引你,那拿出證據(jù)來,你空口白牙,想把屎盆子往我腦袋扣,覺得我白輕顏特別好欺負是么?”
“顏顏!不用跟他廢話,我們采取法律措施。”顧燁之攬著白輕顏的肩膀說道。
很明顯,顧燁之是信任白輕顏的,站在白輕顏這邊。
“我去,怎么發(fā)展成這樣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不知道啊!白輕顏到底做沒做過啊?難道真的是趙子恒信口胡說?”
“感覺復雜了!”
吃瓜的藝人們議論紛紛。
趙子恒臉都氣紅了,加手又疼,他難受得很,吼道:“要什么證據(jù)?當時我也才十五歲,我哪知道留什么證據(jù)?白輕顏,我看你是在狡辯!”
趙子恒的外形條件雖然不顧燁之,卻還是很不錯的。
所以剛才他說白輕顏勾|引他,大家覺得不可思議,卻也覺得不是沒可能的。
當年在衛(wèi)城高,可是有一大票女孩子追他呢!
白輕顏的唇角勾出冷厲的笑:“噢?既然如此,我勾|引你,我們到哪一步了?”
趙子恒一愣,一秒鐘反應過來,大聲吼道:“我們睡過了!你不要臉,當時你還未成年,我說不想傷害你,你非往我身撲。”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大氣都不敢出。
“你再說一遍!”顧燁之渾身的戾氣傾瀉而出,額頭的青筋暴起,山雨欲來風滿樓。
這人是不想活了,竟然敢誣陷顏顏!
顧燁之和白輕顏的新婚夜,那一晚,才是白輕顏的第一次。
“燁之!”白輕顏拉了拉顧燁之,示意他別生氣。
顧燁之深吸一口氣,堪堪壓下身體里的怒火。
然而,看向趙子恒的眼神,幾乎是能將趙子恒千刀萬剮。
他真的太生氣了。
白輕顏的唇角含著笑意,道:“既然如此,你肯定知道我腿的胎記了?”
“當然知道!你身的每個地方我都看過!”趙子恒得意的笑。
“砰!”
然而,他的話剛落地,被顧燁之一腳踹飛,撞在餐桌,又滾落下來,而他的手,遭到了二次傷害,骨肉完全分離開來,鮮血如注。
他在地,滾成一團,抱著自己的手,大吼:“我的手!送我去醫(yī)院!送我去醫(yī)院!好疼啊!”
顧燁之渾身冷厲的走過去,高級定制手工皮鞋直接踩在趙子恒的臉:“你有本事再給我說一次!!你真當我顧燁之蠢?我和顏顏的新婚夜才是她的第一次!你竟然在這里給我編故事!還有,顏顏身哪來的胎記?”
“啊——”趙子恒的臉貼在草地,鼻息間都是青草、泥土和血液混合的味道,動彈不得,手指的痛感卻讓他忍不住痙攣。
白輕顏的唇角帶著冷笑,她伸手撩起自己的裙擺,露出一雙漂亮精致的小腿:“大家看看,我的腿有胎記嗎?”
她的腿,漂亮白皙,別說胎記,連一顆痣都沒有。
眾藝人回過神來。
“哈!真的是趙子恒在說謊啊!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啊?”
“還好是趙子恒在說謊,如果白輕顏真的是那種人,我要為總裁心碎死!”
“這趙子恒太可惡了!他為什么要誣陷白輕顏?”
“誰知道呢?以前有仇?”
大家議論紛紛。
這時候,袁歡晨拿著手機走了過來,直接朝著白輕顏身撲。
“顏顏!好想你啊!”
白輕顏愣了一下,睜大眼睛:“袁歡晨?你不是消失了嗎?為什么突然出現(xiàn)在這里了?”
袁歡晨拍拍她的肩膀,搖頭,道:“現(xiàn)在先不說這個,先把你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顧燁之聽到袁歡晨的聲音,他松開腳,走了回來。
趙子恒仍舊是躺在地,渾身發(fā)抖,捧著自己滿是鮮血的手指。
袁歡晨朝著他吼道:“姓趙的,你給老娘滾過來!”
趙子恒突然聽到陌生女人的聲音,一愣,他抬眸看過來,看到是袁歡晨,他又愣住了。
他一時不妨,落入白輕顏的圈套,沒想到白輕顏瞬間被洗白了。
他怎么甘心。
趙子恒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忍住手指的鉆心之痛,走到袁歡晨的面前,咬出三個字:“袁歡晨!”
“呵……認識我呀?”袁歡晨的唇角微微勾起。
趙子恒冷冷的瞥向白輕顏,牙齒打顫的說道:“白輕顏,你剛才是在故意套我!我一時不妨才了你的當!這么多年過去了,我記錯了也很正常,別以為這樣,你做的那些事情能被掩蓋。”
實在是太疼了,所以他的身體微微佝僂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