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白輕顏已經(jīng)松開安紓,朝著咖啡廳入口的方向走。手機端 ..
隨著她快速的走動,長發(fā)飄逸,顯得氣勢洶洶。
安紓懵了一下,趕緊追去:“顏顏,你別去。”
白輕顏根本不聽,她直接走進去。
她氣勢洶洶的,加之外貌出眾,一走進去,有人注意到了她。
卻唯獨沒有花銘浚和謝琪兩人,他們兩人始終看著對方,像是眼只有彼此。
白輕顏心里的小火苗瞬間被點燃。
她徑直朝著花銘浚和謝琪走過去,渾身都是戾氣。
其他客人都被白輕顏這副樣子嚇到了,縮著脖子看著她。
白輕顏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子,唇角掛著冷笑:“二位,聊的挺開心的嘛,在聊什么呢?我聽聽。”
說著,白輕顏伸手推了謝琪一把。
謝琪被推得坐到了里面去,長發(fā)散亂,有些狼狽,白輕顏立刻坐下。
“小琪。”花銘浚見謝琪的腦袋好似撞了一下,他立刻緊張的伸出手,“你沒事吧?”
謝琪好像很害怕白輕顏,她畏縮的看了白輕顏一眼,垂下眸子,搖頭:“沒有,我沒事,銘浚你別擔心。”
白輕顏見狀,真是肺都要氣炸了。
她隨手抓起咖啡桌的紙巾盒,直接砸在花銘浚的腦袋。
如果不是顧忌著安安愛花銘浚,白輕顏一定端起桌的咖啡往花銘浚的腦袋招呼。
“銘浚!”
盒子還沒砸在花銘浚的頭,謝琪已經(jīng)激動地站起身,拉住白輕顏的手臂:“你干什么?你不許欺負銘浚!”
白輕顏我簡直要瘋了。
她一把甩開謝琪的手:“夠了,白蓮花,給我滾一邊去!”
“砰!”
謝琪的腦袋直接撞在堅硬的墻壁。
花銘浚立刻站起身來,拉住謝琪的手臂,眸子里帶著驚恐:“小琪,你怎么樣?哪里難受?我們?nèi)メt(yī)院。”
“放手!”白輕顏被氣得理智全無,她一把掀開花銘浚,眸色冰冷,“花銘浚!你再給我碰一下謝琪!你再碰一下我抓著她的腦袋往墻撞,你再碰一下試試!”
白輕顏氣瘋了,口不擇言。
這對狗男女,把安安置于何地,怎么不天降滾雷劈死他們!
花銘浚被白輕顏掀得直接摔在沙發(fā),險些摔到了地。
聽見白輕顏的話,花銘浚被震了一下,他抬眸看了一眼謝琪,見她沒有大礙,他松了一口氣。
謝琪顯然被白輕顏的話嚇到了。
這女人銘浚都敢打,她不敢得罪她。
她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垂著眸子,楚楚可憐,讓男人很有保護欲。
一旁的人在議論紛紛。
“看來是劈腿被抓了現(xiàn)行吧!這年頭,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不過這原配小三漂亮很多吧!這男人眼瞎啊?”
“你怎么知道這漂亮的是原配,萬一她才是小三呢?”
“你傻啊!你看她這么氣勢洶洶的,肯定是原配,那小三唯唯諾諾的在角落,都不敢抬頭,肯定是被發(fā)現(xiàn)了,覺得很丟人唄。”
白輕顏聽見了他們的議論,沒理會。
這會兒,她的情緒稍微平復(fù)了一些,她才想起來,安紓呢?
白輕顏回過頭,看到站在不遠處的安紓,她已經(jīng)淚流滿面了。
白輕顏立刻站起身來,心疼的擰著眉頭:“安安……”
花銘浚自然也順著白輕顏的目光看到了安紓,見安紓幾乎是哭成了淚人,他的心像是被利器戳穿,頓時疼痛難當。
“安安!”
他飛快的站起身,要朝著安紓走過去。
白輕顏卻一把拉住他:“渣男。好好看著你的初戀女友啊!含情脈脈的對視啊!你還管安安干什么?”
花銘浚不說話,見安紓傷心欲絕,他也心痛如絞。
他想要走向安紓,白輕顏卻攔住他。
安紓是跟著白輕顏進來的,可是踏進咖啡廳后,看到花銘浚和謝琪在一起,她怯弱的不敢前,眼神卻又很沒出息的看向他們。
直到看到花銘浚那么護著謝琪,那么擔心謝琪,她的心絞痛著,眼淚不由自主的流了出來。
等白輕顏看過來的時候,她已經(jīng)滿臉淚痕了。
安紓咬著牙,她不想自己這么怯弱,這么沒出息的,可是眼淚不聽話,是不停的掉。
直到花銘浚看過來,她用力的咬唇,嘗到了血腥的味道,這才止住了眼淚。
她朝著花銘浚的方向走去,像是每一步都踩在刀尖,嗜血般的疼痛,痛到窒息。
像是走了許久許久,她終于走到了花銘浚的面前。
“安安……”花銘浚心疼的看著她,要伸手幫她擦眼淚,卻被白輕顏一手擋開。
“把你的臟手拿開!”白輕顏厲聲道。
花銘浚的手垂下來,看著安紓,很心疼。
謝琪坐在一旁,出聲道:“銘浚,我的頭好疼。”
花銘浚立刻轉(zhuǎn)向謝琪:“小琪,頭疼?很難受嗎?我們?nèi)メt(yī)院,我立刻帶你去醫(yī)院。”
白輕顏氣得跳起來,一把拍開花銘浚伸向謝琪的手,嘶吼:“花銘浚,你的是要氣死我是嗎?”
安紓默默的站在一旁,她的心不斷的向下沉。
謝琪謝琪謝琪!花銘浚的心里,謝琪她要重要是么?
所以,她還嫁給他干什么?
顏顏,嫁給總裁,總裁很愛她,從來不會傷害她。
晨晨雖然不著調(diào),可是對于她的另外一半,她有著明確的標準。
她安紓是個性軟弱,可是能這么被人欺負嗎?
安紓咬了咬唇,伸手去拉白輕顏,聲音很平靜:“顏顏,我們走吧。”
白輕顏推著她在花銘浚的身邊坐下,道:“走什么走?今天我倒要看看這渣男到底在玩什么把戲。”
花銘浚伸手去擁抱安紓。
白輕顏怒目:“手!爪子立刻給我拿開!信不信我立刻去拿把刀?手拿開!”
花銘浚的手握成拳頭,悻悻然的放下,道:“嫂子,我沒有對不起安安。”
“呵……花銘浚,知道我們Z國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寧肯相信天下有鬼,也不相信男人那張嘴!”白輕顏伸手指了指自己的眼睛,“你以為我瞎?你以為我長的眼睛是當裝飾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