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之對水亦丞八卦的眼眸,說道:“我追的顏顏。”
白輕顏詫異的看了顧燁之一眼,她喝了一口湯,咕噥道:“我哪有被你追?剛結(jié)婚那會兒,你天天擺臉色,還和很多女人曖一昧不清好嗎?”
水亦丞立刻起哄:“天!白輕顏,這種渣男你也要,趕緊甩了啊!”
顧燁之?dāng)Q著眉頭,警告的看著水亦丞:“信不信我讓人把你打出去?”
水亦丞聳聳肩:“開個玩笑,別這么小氣嘛。”
白輕顏看著一臉慍怒的顧燁之,她垂下眸子,沒說什么。
形式算什么,結(jié)果才最重要。
“白輕顏,你生氣了?燁之,快哄哄你的小女人啊!”水亦丞又開口道。
顧燁之冷冷的看著他:“閉嘴!”
水亦丞無所謂的挑眉,沒再開玩笑了。
因為水亦丞提起的話題,白輕顏在餐桌特別的安靜。
顧燁之看了她好幾眼,也沒說什么。
餐后,白輕顏直接回了房間。
明天有通告呢!
自從她靠著《花妖傾城》火了之后,各種通告綿延不絕,她都快成為賺錢的機(jī)器了。
白輕顏去了浴室洗漱,回來之后,她看到顧燁之坐在沙發(fā),是干坐著,什么都沒做,看到她出來,對著她招招手。
“顏顏,過來。”
“干嘛?”白輕顏疑惑的走過去。
顧燁之拉著她,讓她坐在他腿,修長的手指捏著她小巧的下巴:“你在生氣?”
白輕顏搖頭:“沒有啊!我生什么氣?”
“生氣我們剛結(jié)婚那會兒,我……”顧燁之突然說不出來了。
那個時候,他以為她愛著顧航,他的行為是很過分,可以和渣男劃等號。
“沒有,都過去了!”白輕顏搖頭。
顧燁之做的這些,和她做的那些,算得了什么呢?
白輕顏趴在顧燁之的懷里,軟軟的道:“燁之,都過去了,我不在乎的,而且季思潔死了,秦曉夢也被關(guān)在監(jiān)獄里,可能下半輩子這樣了!我還有什么好在乎的!”
秦曉夢以故意傷害罪被關(guān)進(jìn)了監(jiān)獄,這一次她傷害了顧航,之前還和顧兆寧睡在一起,秦薇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所以——白輕顏根本不擔(dān)心秦曉夢還會從監(jiān)獄里走出來。
她沒那個機(jī)會的。
所以,她還在乎什么呢?
顧燁之伸手抬起她的下巴,很多話在嘴邊打轉(zhuǎn)。
他想告訴她,其實(shí)他二十三歲那年遇見十五歲的她,他開始在追她。
只是他個性悶一騷,沒有表現(xiàn)得那么明顯。
可是他會一一的滿足她所有的愿望,她在愿望墻寫下的每一個心愿,他都幫她完成。
難道,這不算追嗎?
最終,顧燁之什么都沒提,只是深情的看著她,輕聲低喃:“顏顏,我愛你……”
“我知道。”白輕顏笑了起來。
他愛她,她當(dāng)然是知道的。
顧燁之摟著她腰身的手收緊,垂首吻她的唇。
—
后院。
安紓和花銘浚坐在風(fēng)吃燭光晚餐,雖然天氣很冷,但是兩人卻一無所察。
安紓的臉頰始終紅撲撲的,仿佛唇齒間還有花銘浚的氣息,她很害羞,都有些不敢正視花銘浚的眼睛。
花銘浚認(rèn)真的看著她,說道:“安安,我也可以和嫂子一樣這么叫你嗎?”
“嗯。”安紓點(diǎn)頭,臉頰依舊很紅。
花銘浚笑:“你是我見過的最害羞的女孩子。”
安紓緊張的抬眸看向他:“是不是不好?”
花銘浚搖頭,伸手摸她的臉頰:“很好,我喜歡你的個性。”
安紓的臉頰更燙了。
花銘浚正了正色,說道:“安安,你在Z國,我在國,我沒辦法來衛(wèi)城,你愿意去漫城嗎?”
安紓看著花銘浚,猶豫了一下,說道:“可是我母親……”
花銘浚說:“我會把她當(dāng)作我的母親。到了漫城,你可以選擇繼續(xù)唱歌,也可以什么都不做,每天看看書,養(yǎng)養(yǎng)花挺好。”
“你要養(yǎng)我?”安紓問。
“嗯,等將來我們結(jié)婚了,有了孩子,你可以在家?guī)Ш⒆樱?dāng)然我會和你一起帶,我們陪著a成長。”花銘浚說道。
安紓:“……”
才剛表白成功,這會兒提到孩子了,是不是太快了。
見安紓不說話,花銘浚繼續(xù)道:“現(xiàn)在不著急,等我們打算結(jié)婚的時候你再考慮,我們現(xiàn)在可以分開,但婚后我希望我們在一個城市,像燁之和嫂子一樣。”
安紓點(diǎn)點(diǎn)頭:“我很羨慕他們的感情。”
花銘浚看著她,眼眸里有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溫情:“如果你愿意,我們也會成為其他人羨慕的對象。”
安紓的唇角漾開笑容。
—
和顧家別墅其樂融融不一樣的是肖家的氛圍。
肖嬋嬋被打得慘不忍睹的回到家里。
把肖媽媽給嚇壞了,當(dāng)即把肖爸爸從片場叫了回來。
夫妻倆看著女兒哭成了淚人,嘴都是傷,臉頰紅腫得不成樣子,簡直心都在滴血。
“嬋嬋,嬋嬋你這是怎么了?”肖爸爸心疼極了。
他捧在手心里的疼的女兒竟然讓人這么欺負(fù),他簡直要被氣瘋了。
“爸爸,是白輕顏!白輕顏那個賤人!她打我!”肖嬋嬋哭著說道。
“白輕顏?你的同班同學(xué)?被吳老師夸獎那個?”肖爸爸努力的壓著心的火氣,問道。
“對,是她!爸爸,這次魏佳人的角色被她搶走!今天我去給汪叔叔買衣服,遇了她,她打我!”肖嬋嬋哭得一抽一抽的。
好不容易,她才把事情和父母說了,當(dāng)然,所有的過錯都是白輕顏的。
她肖嬋嬋沒錯,白輕顏是嫉妒她肖嬋嬋擁有一個完美的人生,所以故意找茬兒。
“太過分了!那個女孩子太過分了!我要封殺她!我聯(lián)合所有導(dǎo)演,一起封殺她!”肖爸爸憤怒的說道。
肖嬋嬋的唇角露出笑容,她一笑,扯著嘴角的傷口,疼得她倒吸一口涼氣。
惹得肖爸爸肖媽媽又是一陣心疼。
“爸爸,光是封殺怎么夠?!你看看我這臉?醫(yī)生說我差一點(diǎn)兒要?dú)萘耍 毙葖瓤拊V道。
“那嬋嬋,你想怎么樣?爸爸給你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