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肆無忌憚的罵白輕顏野種,激怒白輕顏,最終白輕顏不負(fù)她所望,狠狠的教訓(xùn)了她一番。
等安紓來了之后,她又哭著說她什么都沒做錯。
這種段位的……嘖嘖……
白輕顏的唇角慢慢的勾出笑容:“血雁,我為什么要排斥你呀?”
血雁臉的神色僵了一瞬,微微低頭,沒有說話。
此刻她說什么都是錯的。
她的腦子在飛速的運(yùn)轉(zhuǎn)著——白輕顏到底還記不記得之前發(fā)生的事情呢?
下一瞬,白輕顏給了她答案。
“我只記得我還在拍戲的現(xiàn)場呢,沒想到一清醒過來竟然在國,還差點(diǎn)兒死掉,真是嚇?biāo)懒,燁之,我好累,想睡覺了。”白輕顏說道。
血雁松了一口氣。
之前她敢那么肆無忌憚,是因?yàn)樗詾樽约旱挠?jì)劃天衣無縫,白輕顏必死無疑,此刻想起來,她的確是有些不謹(jǐn)慎了。
還好……
顧燁之的目光始終流連在白輕顏的小臉,聞言,擁著白輕顏:“好,好好睡一覺,一切都過去了。”
兩人擁著了樓。
“安安,晚安!卑纵p顏對著安紓揮手。
“晚安顏顏!卑布傂Α
顧燁之對于血雁沒什么安排,代表他默認(rèn)血雁留下來。
血雁站在那里,唇角有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
安紓前一步,看著血雁:“血雁,我替顏顏之前的行為向你道歉,她都忘記不記得了,如果可以的話……”
血雁看著安紓,微笑道:“安小姐,不知道你指的是什么?”
安紓會心一笑,然后擺擺手:“我也去休息了!”
安紓一走,女傭都圍了過來。
“血雁小姐,你有沒有事?太太太過分了,之前那么打你,現(xiàn)在一句不記得了完了?”
“虧你之前還一直為她說好話,真是的……”
“太太太壞了!這種女人怎么配得先生!”
血雁的唇角勾著得逞的笑容,面卻十分的嚴(yán)肅,厲聲道:“都住口!這件事不許再提!
傭人們面面相覷,然后退下了。
這樣做的結(jié)果是——太太特別壞,血雁小姐真大度,這么大的事情都不計(jì)較了,竟然還幫著太太說話。
—
白輕顏和顧燁之回到臥室。
白輕顏的心里面有一點(diǎn)點(diǎn)不舒服,因?yàn)樗缃褚呀?jīng)看清了血雁的本來面目,而顧燁之卻不知道。
白輕顏試探性的問顧燁之:“燁之,血雁對你來說很重要嗎?”
顧燁之正在幫她拿睡衣,聞言,手指微微頓住,轉(zhuǎn)眸看向她:“你對我來說很重要。”
白輕顏:“……”
她站起身,跑過去,抱著他的腰,仰著小臉望著他:“我的意思是,在工作,她能幫你很多是嗎?”
顧燁之沒有隱瞞的點(diǎn)頭:“我收養(yǎng)她的時候,她十四歲,她很進(jìn),一直想要幫助我,所以十八歲的時候,她一邊大學(xué)一邊進(jìn)公司幫忙,如今的確是能幫到我許多!
白輕顏微微蹙眉:“哦!
她記得輩子她利用孩子的事情誣陷血雁,血雁被趕走,顧燁之的確是如同斷了只臂膀一般,許多事情執(zhí)行起來都變得不那么輕松了。
“怎么了?”顧燁之修長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
白輕顏癟癟嘴:“還能怎么了?我吃醋了,你看不出來嗎?”
“呵……吃醋?”顧燁之緊緊的擁著她。
白輕顏點(diǎn)頭:“燁之!你收養(yǎng)血雁的時候,她都十四了,你并不清楚她的底細(xì),什么事情都交給她做,太危險了!還有,她是女人!還那么漂亮!天天在你身邊我真是飲食難安吶!”
“她沒你漂亮!鳖櫉钪J(rèn)真的道。
白輕顏扯了扯唇,沒說什么。
她和血雁不是同一種類型好嗎?
論長相和身材,血雁的確是極品,只是太過于妖艷了。
“真吃醋了?”顧燁之見白輕顏不說話,捏著她下巴的手抬高,雙眸一瞬不瞬的鎖著她。
“是!燁之,要不然你再培養(yǎng)一個男孩子吧,這樣我也放心!卑纵p顏建議道。
血雁竟然對顧燁之存著那樣的心思。
白輕顏早晚會將血雁趕走的,但是她不想因此影響顧燁之的工作。
“你很討厭她!”顧燁之篤定的道。
白輕顏模棱兩可的道:“我討厭所有圍繞在你身邊的漂亮女人!”
“包括花月溪?”顧燁之微微挑眉。
看著白輕顏吃醋的樣子,他心里是開心的。
白輕顏:“花月溪只是個小孩子而已!”
“哦,這么說白輕顏小姐不把花月溪小姐當(dāng)對手?”顧燁之故意逗她。
白輕顏聞言,心微微一沉。
這么說來,她將血雁當(dāng)對手?
血雁跟著顧燁之十年,而她這個新婚妻子,結(jié)婚的前幾天才見到顧燁之,如今結(jié)婚不過半年,如果感情靠時間來衡量,血雁的確是有成為她對手的潛質(zhì)。
而且,她說了那么多,讓顧燁之將血雁換掉,顧燁之一直都在轉(zhuǎn)移注意力,沒有確切的答復(fù)。
白輕顏不想說話了,她推開顧燁之,一把抓過自己的睡衣,朝著浴室走,聲音悶悶的道:“我去洗漱,好累。”
顧燁之看著她走進(jìn)去,這才收回目光,他從兜里掏出手機(jī),給血鷹打電話。
“血雁的工作,你慢慢的都開始接手,如果做不下來,將不重要的事情交給下面的人來做!
血鷹有幾秒鐘的遲疑:“是……先生!
顧燁之掛了電話,走到浴室門口,雙手環(huán)胸,靠在門框,靜靜的聽著里面白輕顏的動靜。
有杯子碰撞的聲音、水流聲……
顧燁之聽得出神。
他的小女人生氣了呢!
真傻。
別說是架空血雁,算是她讓他立刻將血雁趕走,他也不會猶豫一下,自然的,血雁跟了他那么多年,他不會虧待血雁。
只是……要培養(yǎng)一個忠心耿耿的人,需要契機(jī)。
當(dāng)初,顧燁之都是在無意間救了血雁和血鷹,然后收養(yǎng)了他們,這才讓他們對他如此忠誠。
否則,顧燁之怎么敢對他們委以重任。
顧燁之的思緒亂飛,房門輕響,白輕顏從浴室里走出來。
“顏顏……”顧燁之伸手擁她。
白輕顏微微側(cè)身,讓他的手落了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