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月溪明明捂著耳朵,可是刀疤男人的聲音還是傳到了她的耳朵里。手機端 ..
她難以忍受的轉過身來,看著身只剩下淺色線衫的白輕顏,不由自主的吼道:“你放開她!你不許動她。”
刀疤男人根本不理睬花月溪,他粗糙的手一下子捏著白輕顏小巧的下巴,拉近自己,低下頭去……
“對不起!對不起輕顏姐姐……”花月溪的眼淚橫流。
“不要……”白輕顏呢喃,幾乎是出于本能的轉過頭去,讓刀疤男人的想法落了空。
“原本不是個傻子!哈哈哈……”刀疤男人更興奮了。
他再度一把捏著白輕顏的下巴,雙眸鎖住白輕顏精致的面頰,忍不住感嘆:“皮膚真好!”
說著,他再度要垂下去,卻感覺到一把冰冷的刀刃抵著脖子,他渾身一僵,然后大手一揮。
“呲!”
“啊——”
他尖叫一聲,一把丟開白輕顏,伸手捂著自己的脖子,脖子的鮮血已經源源不斷的流出來。
白輕顏坐在地,眼神有些迷茫。
她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她只知道,她不要別人碰,她是燁之的,別人不能碰。
她握在手里的十字架都是鮮血。
“輕顏姐姐!”花月溪驚喜的看著白輕顏。
黑皮膚男人站在門口,聽到聲音,回過頭來,他看清楚怎么一回事后,立刻掏出懷里的槍,對著白輕顏。
“砰!”
白輕顏坐在地,一動不動。
花月溪注意到了黑皮膚男人的動作,她想都沒想,用力的推了白輕顏一把,白輕顏摔在一邊,她也倒在了地,子彈打在墻,墻面立刻有了一個窟窿。
白輕顏趴在地,伴隨著那一聲槍響,她渾身一震。
【白輕顏,你愛過我嗎?哪怕只是一點點,一秒鐘,有沒有?】
【沒有,你沒有,你不愛我!】
【砰!】
【對!她愛的是我!小叔,你什么都我強,沒想到你深愛的女人愛的是我吧!你輸得一敗涂地!】
【燁之!】
【燁之!不要睡!我帶你去醫院!】
【砰!砰!砰!砰……】
無數聲槍響在白輕顏的腦海響起,她的眸子里在不斷浮現顧燁之渾身是血的樣子。
“燁之!不要!”白輕顏尖叫出聲。
她的眸子里立刻迸射出濃烈的恨意,這一聲吶喊更甚至像是從她的靈魂深處嘶吼出來的,像是猛然間掙脫了什么枷鎖。
她的眼眸里有眼淚慢慢的從眼角滑落。
花月溪被白輕顏這一尖叫喊得頭皮發麻,有些訥訥的看著落淚的白輕顏。
“輕顏姐姐……”
“靠!這女人竟然有刀!”刀疤男人捂著流血的脖子,也覺得有些耳鳴。
白輕顏猛地抬頭,眼眸冰冷的看著他。
這里不是拍戲的現場!
這幾個月來所有的記憶極速的在她腦子里一閃而過。
她眼角的余光瞄到黑皮膚的男人正用槍瞄準了她。
“砰!”
在黑皮膚男人開槍的前一秒鐘,她一躍而起,一把奪過刀疤男人身的槍,快速的膛,對著黑皮膚的男人是一槍。
“砰!”
一槍打他的胸膛,他緩緩的倒了下去。
“靠!”
刀疤男人立刻掏出自己的另外一把槍,正準備對著白輕顏開槍,“砰”一聲,白輕顏已經占領了先機,對著他的手臂是一槍。
“啊——”
他的整條胳膊一抖,尖叫出聲,他疼得立刻松開手,有鮮血一點點的從手臂掉在亂糟糟的地板,紅得觸目驚心。
白輕顏的反應很快,她一把將槍撿了起來,丟給花月溪:“花月溪接住,我們現在要出去。”
話落,白輕顏一手捏住刀疤男人受了槍傷的手,用槍抵在他的后背:“帶我們出去,立刻!”
刀疤男人的脖子挨了一刀,正在冒血,手也挨了一槍,不敢動彈。
“砰!”
但是白輕顏仍舊是對著他的腿開了一槍,防止他有什么其他的能耐,但是她要留著他的命。
“呃……”
刀疤男人一只腿被打,整個人跪在了地。
白輕顏一腳踢在他的腿,有鮮血染在了她黑色的鞋子,她聲音冷厲:“起來!”
刀疤男人面容猙獰,想要扭過頭來看白輕顏,下一瞬,一支冰冷的槍抵在了他的腦門。
“我數三!如果你不起來,我直接開槍!”白輕顏毫無感情的道。
她的手,卻輕微的在顫抖。
但她是個天生的演員,知道此刻自己絕對不能露怯,所以冷血而果敢。
刀疤男人咬了咬牙,嘗試了好幾次,終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
他不知道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了!
明明一切都在他的掌控,怎么這女人突然性情大變,掌握了主導地位。
但是白輕顏手有槍,他心里再不服,此刻也不敢做什么。
躺在地奄奄一息的同伙是給他最好的警告。
而花月溪卻震驚的看著白輕顏,幾乎是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任由白輕顏丟過來的手槍掉在地。
白輕顏她……她不是連正常交流都不會么?
她怎么會?
她竟然會用槍?而且槍法竟然那么厲害!指哪打哪!
花月溪覺得白輕顏一躍而起的時候,簡直帥呆了,她的心里甚至覺得十分的震撼。
“花月溪,愣著干嘛?”白輕顏見她呆呆的看著自己不動,她立刻厲聲吼道。
“哦,哦。”花月溪立刻回過神來。
她作為花家千金小姐,白輕顏還是第一個敢這么吼她的人。
但是此刻,她一點點都不生氣,只是很聽話的將地的槍撿了起來,立刻干凈利落的膛。
她怕吃苦,但是卻覺得用槍很有趣,所以好好學了學,她的槍法還不錯。
躺在地的黑皮膚男人胸膛了一槍,鮮血汩汩而出,他躺在地,無法動彈,奄奄一息,緩緩的閉眼睛,像是死了一樣。
這時候,外面沖進來三四個男人。
“啊!”
花月溪害怕的尖叫一聲,飛快的躲在了白輕顏的身后,拉著她的衣角:“輕顏姐姐……”
她長這么大,第一次遇見這樣的情形,害怕,是很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