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燁之在白輕顏離開之后,他坐立不安。
陪酒!
酒桌的彎彎繞繞,顧燁之再了解不過了!
每次他去參加什么飯局,總是有人給他安排各種各樣的女人,雖然最終都被他丟出房間。
但是他潔身自好,不代表所有人的潔身自好。
而且他的顏顏那么美。
他給她選了黑衣黑褲,是希望讓她看去樸素一點,卻沒想到她穿著黑色的衣服更是襯托得唇紅齒白,引一人一犯一罪。
不行!
他要過去!
他立刻轉過身,開著車子離開別墅。
剛到半路的時候,手機響了一下。
【燁之,我在衛城大酒店四樓包間里,你快過來,有個老se狼想占我便宜!】
打開手機,看到白輕顏發過來的信息,顧燁之的眼眸猛地緊縮一下。
他立刻給血鷹打電話,讓他去衛城大酒店待命,然后把手機丟在一邊,一路狂踩油門,可是沒想到快要到衛城大酒店的時候,前面發生了交通事故,封了路。
顧燁之顧不得那么多了,拉開車門,手機都忘了拿,直接朝著衛城大酒店跑過去。
等他到的時候,血鷹已經等在那里了,身后帶著十個人高馬大的保鏢。
“先生。”
“嗯,去四樓!”顧燁之飛快的朝著電梯口走。
有酒店的員工認出了他,幾乎是在驚呼。
“顧總!顧總好帥呀!”
“對呀!顧總小顧總都帥!”
“聽說以后顧氏會交到顧總的手,能給顧總打工我覺得好幸福啊!”
顧燁之將那些人的話聽進去,有些煩躁,早知道出門該戴副墨鏡的,省的麻煩。
一行人去到四樓。
血鷹一腳踢開包間門,率先走進去,看到里面只有龍毅一個人,他走前,扯著龍毅的衣領,吼道:“白輕顏小姐呢!”
龍毅被嚇得結結巴巴的:“在……在羅總的房間里!”
“砰!”
血鷹一把將龍毅摔在地。
他飛快的走出來,只看到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朝著電梯口奔過去,聲音如同結了冰一般寒涼。
“立刻去查在哪個房間!”
“是,先生!”
等到電梯來了,血鷹已經拿到了房間號,一行人直奔房間門口。
—
白輕顏被扯掉一只袖子,露出一只白皙、漂亮的手臂,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這老se狼來真的。
等羅總再度撲過來的時候,白輕顏有了準備,她身子靈活的躲開了。
羅總笑得猥瑣極了:“小美人兒!你想和我玩貓捉老鼠的游戲是吧?好呀,我陪你!這多年來,你是頭一個敢反抗得這么厲害的,哈哈,我喜歡辣的!征服了有成感!”
白輕顏心里面惡心死了,她一邊后退,一邊大聲的吼道:“姓羅的!我告訴你!我真的是顧燁之的妻子,你敢動我,你死定了!”
白輕顏在沙發的一邊,羅總在沙發的另一邊,兩人繞著沙發走。
聞言,羅總停頓下來,他一臉鄙夷的看著白輕顏。
“小美人兒!你吹牛能打下草稿嗎?顧燁之?你知道顧燁之是誰呢?顧氏集團G娛樂總裁顧燁之!那你知道每年有多少部大制作電視劇、電影出自G娛樂嗎?
你說你是顧燁之的妻子?顧燁之的妻子用得著為了一個小小的劇來陪酒?
你當我羅某人是豬?”
白輕顏:“……”
好吧!是她自己作死!
顧燁之說了要專門為她打造一部劇,但是她拒絕了!
此刻拿顧燁之的身份來壓羅總,是壓不住的,他根本不相信白輕顏的話,認為白輕顏在吹牛。
白輕顏心里面急得團團轉,她的目光看了好幾次門口。
不管了,她一定要沖出去。
白輕顏立刻朝著門口跑,沒想到頭發一下子被羅總抓住。
“小美人兒,跑不掉的,你乖乖的,我讓你少吃點兒苦頭!”
“呃……”白輕顏疼得輕呼一聲。
她感受到羅總的臟手要來抱自己,她回過身,腦海想起午顧燁之教她的,她一腳踢向羅總的命根子。
“啊——”羅總尖叫一聲,倒在地,疼得直打滾!
白輕顏的唇角帶著冷笑,她轉過身想要跑出去,可是眼角的余光瞥到了昏倒的戚藍。
不行!
她跑了,那戚藍慘了!
白輕顏蹲在戚藍面前,伸手拍戚藍的臉,一面用眼角的余光觀察著羅總的反應。
“戚姐!戚姐你醒醒!戚姐!快醒醒!”
白輕顏伸手掐戚藍的人。
緩緩的,戚藍睜開眼睛,但是,她的瞳孔猛地一縮,大吼一聲:“小心!”
她飛快的爬起來,擁住白輕顏,羅總手的花瓶直接砸到了她的后背。
“呃……”戚藍痛得悶哼一聲,鮮血從她的后背涌出來,很快染紅她的白襯衣,觸目驚心。
“戚姐!”白輕顏驚慌失措的大呼一聲。
“小賤人!竟然敢踢老子!老子今天要把你弄死在床。”
羅總一把扯開戚藍,然后揪著白輕顏的長發,朝著后面拖。
“砰!”
一聲巨響,房門四分五裂。
白輕顏和羅總齊齊的看向房間門口。
走廊橘黃色的燈光照在一個身高在一米八八左右的年輕男人身,他穿著黑衣黑褲,單手插在西褲兜里,他逆光而立,看不清他的臉,更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是他渾身下如同籠罩著一層黑氣,讓人不寒而栗。
羅總幾乎是條件反射的縮了縮脖子,被男人強大的氣場震壓住,他本來想開口問一句對方是誰,可是那人的氣場太強,他張了張嘴,嗓子發干,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輕顏在看到男人的那一刻,眼眸里燃燒起希望的火光。
她知道他不會不管她的。
“燁之!”白輕顏的聲音里都帶了哭腔。
在知道今天自己可能在劫難逃的時候,她沒哭,心里只是很害怕而已。
在看到戚藍滿背的血時,她害怕到了極點,可是她還是沒哭。
被羅總扯著頭發的時候,她以為自己完了,她身體都在發抖,她還是沒哭。
可是看到顧燁之的那一瞬間,她的眼圈紅了。
在他面前,她才有脆弱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