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白輕顏小姐嗎?未來的影后呀!”一個漂亮的女人走了出來,一把將白輕顏的手機奪了過去。 ..
“顏顏,算了,我們走吧。”白鍵拉著白輕顏,要離開。
手機沒了算了,可以再買。
但是能出入這種高級西餐廳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貴,他們惹不起的。
平平淡淡過了大半輩子的白鍵,不想和人發生沖突,他基本的處理方式是忍。
“沒事,舅舅,我們今天不能被人這么欺負,都是人,憑什么這么輕賤別人,我忍不了。”白輕顏推開白鍵的手。
“顏顏……”白鍵很擔心。
白輕顏的母親,性格也是十分的溫婉,和白鍵差不多,可是白輕顏的個性卻很尖銳,很強勢,大概是隨了她父親。
“呵……你忍不了啊……那你想怎么樣?你能怎么樣呢?”女人握著白輕顏的手機,在手心里轉動。
白輕顏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穿著黑色的裙裝,領,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膚出來,很是誘一人,臉帶著墨鏡,但是白輕顏能想象她墨鏡下的眸子有多諷刺。
她一把將自己的手機奪過來,給顧燁之打電話。
這事她忍不了!
可以欺負她,但是欺負她舅舅她是忍不了。
算是今天因為這件事情,讓顧燁之覺得她沒用,可能會惹他生氣,她也要給顧燁之打電話,她要他替自己出頭。
“你干嘛?還想給記者打電話呀?實話告訴你吧!我和媒體的關系很好,他們是來了,拍下來了,新聞也不會發出去。你以為你是誰呀?”女人一臉的不屑。
剛才被白輕顏氣勢震住的男人聞言,也冷笑了下。
其實他是不敢這么對白鍵的。
雖然白鍵沒有西裝革履,但是也干凈整潔,要進去也無所謂。
是戴墨鏡的女人給了他很大一筆錢,讓他這么做的。
男人看了好幾眼白鍵,見他老實人一個,覺得欺負一下也沒事,所以收了錢照做了。
此刻聽到女人的話,他心里原本因為白輕顏的強勢而懸著的心,立刻落下了。
“顏顏……算了……”白鍵聽對方這么肆無忌憚,他很是擔憂。
不是吃個飯,他不想惹事。
白輕顏只是冷冷的盯著戴墨鏡的女人,她的眉頭微微擰著,為什么覺得她的臉有些熟悉呢?
但是被墨鏡遮掉一大半,她認不出來。
“打吧,打吧,我今天等著你,看你能怎么樣?”戴墨鏡的女人很是囂張。
白輕顏的電話通了,她沒有說話。
“喂,白輕顏,有事嗎?”顧燁之冷漠的聲音傳過來。
白輕顏一開始是打算電話一打通,她發揮自己的演技,哭給顧燁之聽。
可是聽到顧燁之聲音的那一刻,白輕顏的心里猛地一酸,眼圈立刻紅了。
“白輕顏?”顧燁之的聲音沉了幾分。
“喂……老公……”白輕顏哽咽著,“有人欺負我……我和舅舅到西餐廳吃飯,他們不讓進……”
“顏顏,你等我,看誰不順眼給我打,死了殘了我都幫你撐著,不許被欺負,聽到沒有?我立刻過來。”顧燁之的聲音冷厲無。
白輕顏還隱約聽到什么東西破碎的聲音。
她盯著戴墨鏡的女人,對著電話道:“好,我不會被欺負。”
白輕顏掛掉電話,握著手機的手,一下下的點著戴墨鏡的女人,一字一頓:“你、死、定、了!”
白輕顏在事業是不讓顧燁之幫,那是她覺得,她好歹是衛城電影學院的優秀學生,扎扎實實的學習了三年,她想自己出來闖一闖,看看自己到底有幾斤幾兩,這樣才不至于辜負了那三年時光,也不辜負那些辛苦教授的老師。
但是——這個世界有人脈不用,那是蠢貨。
顧燁之是她丈夫,她有事,當然要找顧燁之。
“呵……”戴著墨鏡的女人見白輕顏這么囂張,雖然心里面有些打鼓,嘴卻依舊不饒人,“你吹吧!你請來了什么大人物?你這種貨色,你老公能是什么大人物?哈哈哈,笑死我了!”
白輕顏冷冷的看著戴墨鏡的女人,突然覺得,她的聲音怎么也有點兒耳熟呢?
是熟人嗎?
“我勸你現在好好想想,待會兒怎么求饒,否則……”白輕顏只說了一半。
這“否則”后面的話沒說完,說完更有威懾力。
人的想象力很恐怖,自己嚇自己才有意思。
“呵……白輕顏,你裝什么裝啊?我早調查過你了!你無父無母,母親生你的時候難產死了,更可笑的是——你連自己的父親是誰都不知道。
你跟著舅舅、舅媽一起生活,但是你舅媽對你很不好!你根本沒有任何背景!怎么?攀哪個有錢人了?”女人的唇角勾著諷刺的笑。
她似在嘲諷白輕顏,但是更在安慰自己。
只要來的人不是顧燁之,以她的人脈,沒有擺不平的。
自然的,白輕顏說要隱瞞和顧燁之的婚姻關系,沒有任何人能查到。
“顏顏……算了……算了……我們走吧……”白鍵見對方依舊囂張,他拉著白輕顏要走。
白輕顏輕輕的拍了拍白鍵的手臂,示意他不用擔心。
她的唇角勾著冷笑,直勾勾的盯著戴著墨鏡的女人,在女人幾乎被她盯得心里發毛,腳步都忍不住退后一步的時候,她突然一躍而起,飛快的取下女人臉的墨鏡。
在看到她的臉時,白輕顏有些詫異,卻又覺得在意料之。
“原來是你!”白輕顏用力的將墨鏡砸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