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羞不羞啊,這種事情都拿出來說。連珠還是非常的不好意思,在她心里看來,那床上之事,是骯臟的見不得人的,怎么能擺到眾人的面前來說呢。
大家都是女人,都是過來的女人了,有什么羞啊,不就那點事兒?你想聽我和蠻慶的嗎,我可以詳細的說給你聽,或者你想聽我和小壞的也行,我就是跟他偷過了,那是享受,不是見不得人的事情。蠻慶媳婦說。
我才不要聽。連珠說著捂了捂耳朵,表示不愿意聽。
這個時候另外的一個房間里突然傳來一個女人啊的一聲悶哼,短促,稍縱即逝。
什么聲音?連珠有些驚疑的四處望去。
其他人自然知道是麗麗控制不住而發出的聲音,心里都暗暗的罵了一聲,搔貨啊,竟然叫出聲音來了。
好在那聲音就那么突然那么短促,然后再沒有了。
沒有什么聲音啊?其他女人紛紛表示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
可是,我明明聽到了有女人叫的聲音啊?連珠確信自己是聽到了那么一點短促的聲音,似是痛苦,又似是歡樂。
我們都沒有聽到聲音啊,連珠你是不想多了。女人們還是眾志成城的否認。
不過,這時候,張美云悄悄的碰了碰自己旁邊的梅英,意思是讓她假裝上洗手間過去替換麗麗。一是因為按順序的話確實也是到梅英了,而是,因為梅英能控制得了,不會像麗麗這個搔貨一樣,竟然還發出聲音來了。
梅英心領神會,就站了起來說:你們先喝,我去撒泡尿先。
連珠不知道這是她們計劃好的,自然對撒尿這個沒有什么懷疑。
梅英出去了一會后,麗麗就回來。
這個時候的麗麗頭發有些凌亂,衣服也是不整的,臉上也是紅紅的,不過表情不太好看,應該是剛剛跟李小壞進入狀態還沒有享受夠,埋怨換人太快導致心理不快的。雖然她也知道之所以換人那么快主要還是自己剛才不小心發出聲音,梅英都跟她說了,大家擔心她過會會嚎叫所以才那么快的替換她的,但她還是不高興了。
除了連珠外的幾個女人卻紛紛對她嗤之以鼻,表示對她發出聲音的抗議。
倒是連珠看到梅英出去后突然又回來一個麗麗很驚訝,問:麗麗?你也在啊?
嗯,我在呢,剛才在洗手間里。麗麗點點頭。
哦,那剛才啊的一聲是你叫的吧?連珠又問。
是啊,小燕家的洗手間可臟了,我發現了一只蟑螂,就叫了出來。麗麗還是個聰明人,聽連珠這么問,趕緊就抓住了機會,一下子把自己剛才不小心的叫聲給掩飾過去了。
我就說嘛,我剛才明明聽到了啊的一聲叫聲了,她們耳朵都聾了,完蛋了。連珠還是傻乎乎的說,你一直在洗手間里啊?撒個尿那么久嗎?我都來了很久了?
我……我……麗麗沒想到連珠還會這樣問,支吾了一下終于急中生智的繼續說了,哎呀,有點不舒服呢呢。
靠,真會裝?除了連珠外的女人聽麗麗這么說,紛紛在心里又是一陣鄙視。
原來這樣啊,你不會也是想男人了吧?連珠看著麗麗這個剛嫁來不久的小媳婦問,心想你剛來不會也跟她們一般蕩亂了吧。
別說那么多了,這么久才出來,要罰你一杯,你們趕緊干一杯吧。月娥分別給麗麗和連珠加了酒。
麗麗和連珠都端起來喝了口,不過,連珠喝得很少,她知道這酒,好喝是好喝,但是后勁是很足的,怕自己醉了不敢多喝。
喝多點啊,這種酒還喝這么點。眾人見連珠才沾了一點,心想這么喝,喝到明天都不會醉。
可以了,我平時都不沾酒的呢。連珠用手蓋著杯子,怕別人一下子把酒倒滿。
蠻慶媳婦等看到這種情況,知道把她灌醉不容易,就紛紛向英姐使眼色,意思是那藥物將派上用場了。
英姐理解她們的意思,可是不知道該怎么下藥,她沒有隱秘的手法。
眾人正在想方法的時候另外的房間里又傳來了啊的聲音,這次自然是梅英叫的。
靠,還叫……連珠外的女人們紛紛罵道,她們想不到梅英這女人竟也控制不了。
都怕蟑螂啊?連珠沒有罵,向外望了望問她們,如果說城市里的嬌娘們怕蟑螂她可以理解,這鄉下的娘們要是說都怕蟑螂,她是有些不信的。
麗麗你沒把蟑螂弄死嗎?眾人這時候都知道怎么忽悠連珠了,所以就這樣問麗麗。
我哪敢啊,萬一被它飛起來撲到我那里可就慘了。麗麗擺擺手裝作挺害怕的樣子說。
那你就讓它留在那給你抓癢得了。眾人沒好氣的說麗麗,都怪她帶了個不好的頭,怕是后面女人都得叫上兩叫了。
你們真的都怕啊?我去幫你們弄死它。連珠說著就準備起身。
那個就大可不必了,再說那么多蟑螂你打死一只也不管事啊。在連珠旁邊的月娥見連珠站了起來,知道機會到了,就一把把她往被單上回拉,而且故意用了很大的力氣,這力氣這么大,兩人就一起跌到了被單上,月娥在后面就躺在底下,連珠是側著倒下來的,月娥又故意假裝慌張的摟住了連珠的脖子往自己正面靠,把她身子盡量的扳向自己,跟她面對面的疊著,然后急急地向其他人使眼色。
眾人心領神會,就讓英姐趕緊向連珠的酒杯里下藥。
連珠掙扎著推開月娥的時候,藥已經被她們下好了,她們又向她的酒杯里加了酒,表面上看上去,這酒沒有任何的變化。
沒想到連珠的胸還是挺大挺有彈性的嘛。連珠起來了,月娥還是乘勝追擊般的又捏了一把連珠說。
你的才大呢,真是的。連珠羞紅了臉,拍開了月娥的手,就算自己剛才壓著的是女人,她也感到害羞。
我的當然大了。要不要捏捏看。月娥抖動著胸脯向連珠說。
騷,不要臉呢。連珠哪敢再去接觸。
喝點酒壓壓驚,沒事的,月娥的騷是出了名的,誰不知道呢,不說是你的胸,現在就是男人的東西在面前她都敢捏呢。蠻慶媳婦把酒拿到了連珠的嘴邊。
眾人伸長了脖子盯著連珠,等待她把酒喝了。
你們今天叫我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啊?連珠見她們總是讓她喝酒就又問,酒端到了嘴邊但是還沒有喝。
就是聽說你家伍子被四姑娘勾引了,你還蒙在鼓里,我們不忍心啊,而且聽說伍子是個無能,所以大家找你來聊聊。蠻慶媳婦說,她見連珠還不喝,就首先端起了自己的酒杯說,大家都喝點。
眾人就喝了一口,連珠也跟著喝了一口。
看著連珠酒杯里的酒終于少了很多,其他女人終于都松了一口氣。
連珠,說說吧,伍子到底是不是無能?酒喝了,眾人繼續問。
你們先喝,我也去撒泡尿。秀華這時候的心思都不在這里,她昨晚才知道李小壞的厲害,剛剛吃髓知味,先后聽了麗麗和梅英的叫聲,早就忍耐不住了。
去吧,大家都知道有蟑螂了,別叫了。張美云拍了拍秀華的屁股讓她趕緊去,她們排在后面的也都急了。
秀華就屁顛顛的出去了,很快就換回了同樣一個衣衫凌亂臉色緋紅的梅英,臉上同樣帶著不滿足的神色。
還是那只蟑螂啊?梅英一回來,連珠就問她。
嗯,飛來飛去的。梅英點頭說。
其余的人卻都在盯著連珠,等待著英姐所下的藥物的發作,她們雖然聽說過那種藥物的厲害,但是也都沒有吃過,所以顯得都非常的期待。
你們都看著我干嘛啊?連珠感覺到了眾人似乎都在盯著自己看,有點不舒服。
等著你說你和你家男人的事情啊。蠻慶媳婦說。
你們怎么對我家男人那么感興趣?是不是福伯等人廢了,村里現在沒幾個男人在家了?可我家男人也不在家啊?連珠依然是不解。
切,我都說他是廢物了,還對他有興趣,我們是想知道你到底有沒被她破了。月娥等人不屑的說。
就是,連珠,你說說跟他在床上的事啊。蠻慶媳婦說。
你們都是女流氓啊。連珠還是有意的避開了蠻慶媳婦的問題,不過眾人發現她的臉又開始變紅了,而且這次的紅不像之前害羞的紅只是臉頰的紅,這次的紅是從額頭開始,整張臉,然后直至脖子,全紅了。
大家一看這樣就知道那藥力就要開始發作了。
小燕,你家的酒怎么喝起來有點熱啊。連珠開始覺得自己的身子有點發熱了。
那肯定,這是好酒啊,后勁足著呢。我經常喝都覺得熱呢。好熱……小燕說著率先把自己的外衣的上面幾個扣子解開了。
小燕和那些女人里面是不戴小罩的,她這么解了幾個扣子,有一大片雪白的風景就現了出來。
對,熱了就脫,怕啥……其他女人也跟著小燕開始解開扣子了,穿T恤就開始上下翻動著衫擺扇著風,露出一截白白的肚皮。
一個個先后露出了胸脯或者肚皮的一大片的雪白,同時還熱啊熱啊的扇著風,制造出一種大家都很熱的假象,連珠放眼望去全是白茫茫的一片,她看不到她們有穿內衣的跡象,有點疑惑的問:你們都沒有戴那個?
大熱天的,戴著不嫌熱啊,你也解開吧,都是女人,沒什么害羞的。女人們說著,扣子不斷的被解開,速度快的,都全部解開了,就差把衣服往后脫了。
你們真開放,要是有男人進來……連珠不敢想象那種場景,還有意識的拉了拉自己的衣服,但是身子卻是越來越熱了,不得不又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