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玉琴愣住了,她沒想到李小壞還真的這么做了。
哎喲,帥哥還給錢你啊姐,不錯嘛。吳玉琴妹妹意味深長的媚笑著說。
他就是李小壞。吳玉琴沒好氣的說,小壞,這是我妹妹玉清。
李小壞?就是把姐夫……那少婦一聽李小壞,吐了吐舌頭,她聽過李小壞和她姐夫的事情,想象中李小壞是個粗魯惡俗的鄉下漢子,卻沒想到竟然是這么帥氣的小伙子,而且她最近來上坑村后也知道了李小壞的一些事情。
原來是小姨啊,過去的事情是我小壞不對,我都后悔莫及了。李小壞說。
呵呵,沒事,都過去了,進來坐坐咯。吳玉琴妹妹過來拉著了李小壞,我聽說你現在在村里很厲害呢。
厲害?小姨你指的是?李小壞故意裝作不知的說。
當然是那……那方面了,聽說村子里的那些女人都被你征服了。吳玉清眼勾勾的盯著李小壞說。
正說著話,大廳卻傳來啪的一聲大響。
什么聲音?三人都被突然的響聲嚇了一跳。
是什么東西掉地上了吧?我下去看看。李小壞這么說,心里卻想不會又是藏著田西矮在里面吧。
不好了,校長掉地上了。李小壞進了門看到了大廳里的一幕,吳青所睡的那張木床斷了一只床腳,床板傾斜了,吳青摔在地上,一動不動,看上去就像一具木乃伊。
真是不可思議!吳玉琴一邊想一邊走了過去,伸手往吳青的鼻孔處試探了一下氣息,沒氣了。
沒氣了,死了……吳玉琴顫顫的縮回手,愣在那里說。
啊……姐夫……吳玉清聽姐姐這么說,心里頓時害怕了起來。
聽說吳青就這么死了,李小壞也很吃驚,也愣在一邊。
吳玉琴看著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吳青,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
但是她沒有哭,她反而笑了,無奈又悲傷的笑了,說:小壞來看你了,你卻自個兒了斷了,這幾年,我也對得起你了,現在,我也可以了無牽掛了。
吳玉琴的笑是一種無奈和悲哀,卻也有意外的解脫。
小壞,現在該怎么辦?吳玉琴有些無助問李小壞。
我去村里說說,去買口棺材簡單的埋了唄。李小壞無奈的說。
也只能這樣了。你趕緊去吧。吳玉琴說。
好,嬸子,你們也別太傷心了,我這就去。李小壞見到吳玉清那風騷樣,本想今天就把她們姐妹一鍋兒端了,卻沒想到出了這樣的事兒,他再也沒有那方面的心情了。這一切好像是冥冥中吳青不想讓李小壞睡了她老婆姐妹倆一般。
李小壞再也不敢呆在吳玉琴家了。
李小壞從吳玉琴家里出來便回去村里找村長福伯,吳青并不是上坑村的人,再加上以前名聲不好,村里肯定沒有人愿意幫忙安葬他的,得找村委會幫忙幫忙了。
福伯聽到吳青死掉的消息不以為然,淡淡的說:死了倒好啊,對他自己和老婆孩子都是一種解脫,這么一直躺著,也難為吳老師照顧他這么多年了,要是別的女人,自己的丈夫因為別的女人而成了殘廢也許早就扔下他遠走高飛了呢。
吳校長確實可恨,而吳老師卻又可敬,而且,吳老師在我們村里教書也教了這么久了,對我們村來說也算是奉獻了半輩子了,他們是外地人,無親無故的,現在吳青走了,我們該幫幫他們處理后事。李小壞說。
喲,小壞你這會到是可憐起他來了,你忘了他生前的所作所為嗎?你曾經那么恨他。福伯想起以前李小壞磚拍吳青的時候,不禁有些不解的望著李小壞說。
現在人都死了,還有什么好計較呢?他該得到的報應也都報應了。這樣吧,你在村委會安排幾個人去處理了,費用我來出。李小壞說。
好吧,費用由村里來承擔吧,就當是回報吳老師這些年給咱們村的奉獻。福伯說到這里有些慨嘆起來,只可惜啊,這如花似玉的姐妹倆讓田西矮這頭豬給糟蹋了。
于沛瑤一直在邊上盯著李小壞,好多話想問李小壞,無奈福伯在邊上沒有辦法說,這會聽到姐妹倆給一個矮子糟蹋不禁驚訝村里的孽亂,張著嘴巴說:這樣的事情都有啊。
有什么辦法,吳青已經是個廢……福伯這話說到這里急忙剎住了,因為他想起了自己現在也是個廢物,雖然一般生活沒什么問題,但是在那事上跟癱瘓的吳青也沒什么差別了。推人及己,這么推理下去的話,他自己的老婆始終也別人的,這是他現在的痛處。
走吧,我們去找人。李小壞沒有嘲笑他,也沒有時間理會于沛瑤不易覺察的眉眼。
嗯,走吧,去村委會廣播也下就可以了,到時候給他們一些幫忙的費用。福伯說。
兩人就離開福伯的家,去了村委會。
福伯點了幾個村民的名字說到村委會有事商量,那幾個村民很快便到了。
跟吳青都無親無故的,這種晦事大家一開始都不同意,后來見有費用補助才答應了,福伯和李小壞罵他們是白眼狼忘記了吳老師給他們孩子教書的奉獻,他們也不以為意的笑了笑,有的甚至還不懷好意的說:還老師呢,竟然跟賣狗肉的田西矮搞到一起,媽的便宜那矮子了,早知道是這么騷的女人我先上了。
現在不是說這種話的時候。福伯說,走吧,去鎮上買口棺材,回來把人埋了。
幾個人負責去鎮上買棺材,李小壞和福伯去了吳玉琴家。
吳玉琴坐在沙發上,雙眼顯得空洞無神,但她已經不哭了,這些年來,她也已經哭夠了,如今,確實是到解脫的時候了。
她妹妹和那個女老師倒是抹了一把眼淚。
由于福伯和女老師在邊上,李小壞也只是跟福伯一樣,象征性的安慰了幾句。
上鎮上的幾個人很快就回來了,大家就一起忙著處理后事。
村里的人走后一般都埋在村后的一片山林里的,村里人也決定把吳青埋在那里。
幾個人扛著棺材往山林走去,剛走進那片山林,卻聽到了一陣有些凄厲的喊叫聲,那聲音聽起來似是呻吟,又似是痛苦,但因為是在墓地里傳出來的,讓人無不感到毛骨悚然。還好是大白天,即使這聲音聽起來那么恐怖,他們還是仗著人多,壯著膽子進去了。
看到的情景卻讓他們目瞪口呆。
原來,竟然是培宏跟黃超的瘋婆子一起在那片林子里做一些相當齷蹉的事情,他拿著樹枝子在亂打瘋婆子那臟兮兮的身子,他的身子也是光著的,但是下面已經軟趴趴的毫無生氣,但似乎沒有影響他的興趣,他一邊打著瘋婆子,一邊嘿嘿發笑,瘋婆子則在痛苦的喊叫著。
真是怪事連連啊,他們都看得呆了。
才知道,多日沒什么消息的培宏似乎也瘋了,淪落到跟瘋婆子為伍了。
培宏自那日在天涯嶺上被那一大群蜜蜂狂蟄以及被眾人毆打了后,就變得有些精神恍惚了,村里人現在見到他都遠遠的避開了,沒人理會的培宏不知不覺中竟跟黃超的瘋婆子熟絡起來。
他們的第一次相遇就是在這墓地里。
培宏去看老婆的墓地,而瘋婆子則在那里溜著狗,她的狗喜歡往外邊跑,到那里瘋婆子都跟著。
瘋婆子有個習慣,就是專愛掏別人的褲襠,不管是男是女,培宏第一次接近瘋婆子的時候就被她掏了褲襠。
培宏已經被廢了,褲襠被掏,也沒有任何反應,但是他的色心還在,他見瘋婆子掏他褲襠,他索性也去掏她的。
瘋婆子反抗他就用樹枝抽打她,似乎在發泄著心底的某些怨恨。
瘋婆子痛苦中似乎還夾雜著些許的快樂,所以他們后來就經常混在一起了。
兩人正玩得盡興呢,就見村里人扛著一口棺材嚇了一跳,忙拉起褲子逃開了,培宏抓著瘋婆子的手跑,那情景可看得出來,兩人已經玩出了感情。
看來培宏真的瘋了,竟然跟著臟兮兮的女人玩到了一塊。人們看著她們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都不值得同情,一個個都是玩弄女人才落了如此下場的,一個個都廢了,廢了好,否則還會到處禍害別人的女人。這培宏倒好,都廢了都瘋了還色心不改,竟連瘋女人都不放過了。一個較老實的村民不屑的說。
這話讓其他人感到汗顏,特別是福伯,覺得相當的刺耳,但也沒有辦法反駁。
眾人沒有再說話,只是默默的開始挖坑,把吳青埋了。
吳玉琴姐妹倆在旁邊默默的看著,直到一切辦完,吳玉琴才趴在新起的墓頭哭了起來。
眾人勸說了一會才歇了哭,跟著他們回去。
發生了這種事情讓李小壞心情很糟糕,辦完事又安慰了吳玉琴姐妹倆后就回家了。
在他家門口卻又好幾個女人在等著他。
那些女人對今天早上李小壞突然失蹤的時候還在疑惑中,無意中聽到李小壞回來了,就都圍了過來等他。
這些女人竟可分成四組,一組是小燕蠻慶媳婦她們,一組是月娥姐妹,一組是張美云和英姐,最后一組一個人,竟是林二的媳婦梅英。
那天被李小壞征服后,梅英一直都忘不了李小壞,跟她公公的之間也堅決了斷了。
突然間被兒媳婦拋棄,那老頭子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一直不得其解,知道今天看到梅英回來他才知道,原來他兒媳婦喜歡上李小壞這小子了,他恨得咬牙切齒卻又沒有辦法,畢竟他沒有捉到奸,一切也只是自己的推測。
老頭子跟著梅英到李小壞的門口時,看到村里那些很有姿色女人在那里,更是吃驚不已,對李小壞更是又恨又嫉,他想挑逗她們的時候卻被她們撿起石塊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