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這洞房是該找人代替了吧?老頭子們見福伯倒下了,就調戲起于沛瑤來,他們并不知道李小壞和于沛瑤之間已經有了那種關系。
于沛瑤沒有理會他們,對李小壞喊道:小壞,你過來,幫我把他扶回去吧?
李小壞和小玉把凳子挪近了麗麗打牌的位置,此刻正看著麗麗他們打牌呢,李小壞的注意力全部在麗麗身上。他看到了建良的手有意無意的劃過麗麗的大腿甚至更深處,坐在她另一邊的培法有時候也故意的觸碰觸碰她,起初麗麗沒多大反應,任他們磨蹭著,不過她后來逐漸感到了李小壞在有意無意的直盯著她,她有點驚喜,心跳就加速了,也時不時的假裝問牌好不好的看一看李小壞,而且,那兩人的手再碰到自己的時候,她總是稍無聲息的把它拿掉了。
李小壞暗罵著這個騷貨自己不拿下的話遲早也被別人拿下時,就聽到了于沛瑤的喊話,只得收回眼光,跟小玉說:走吧。
然后邊回應邊走向于沛瑤和福伯。
小壞,你這是要代福伯入洞房啊?老頭子們見李小壞過來,既妒忌又不快,他們知道李小壞一來,他們就沒有機會了,他們幾個人之間可以競爭,但是跟李小壞一來,他們一點機會都沒有,只有吞著口水的分了。
繼續喝你們的酒吧,唧唧歪歪的。李小壞看那些老頭個個都瞪著那色迷迷的眼睛盯著于沛瑤,心里不悅。
說著他一把抽住福伯的后領把他從酒桌上拉了起來。
福伯滿嘴酒氣,完全站不住了,李小壞往哪邊扯他就往哪邊倒。
大家先喝著玩著,福伯醉了,我們先帶他回家,過會再來陪大家了。于沛瑤對場上的眾人說道。
然后她抱著孩子跟小玉走在前面,李小壞拉著福伯走在后面。
噓,福伯真是軟蛋了,如今連酒量都沒了,這么點就醉成這樣。眾人在后面說著。
李小壞和于沛瑤他們摸黑把福伯帶回了家,剛進家門,福伯還嘔了一地,把吃下去的東西都嘔了出來,李小壞把他扔到了那種破舊的沙發上,福伯呼呼就睡著了。
于沛瑤把門給鎖上,回來就迫不及待的摟住了李小壞說:小壞,你知道這幾月我有多想你嗎?我我好想你啊,現在好了,這老頭子真以為我想嫁給他呢,好,我們就在這老頭子面前溫存。
這于沛瑤倒好像是故意要羞辱福伯一般,還特意的提到了在他面前。
李小壞望了一眼死豬一般的福伯,也迫不及待的摟住了于沛瑤,幾個月沒有接觸這個女人了,他想起了那一夜跟她的瘋狂,心里也無法按耐。
于沛瑤這女人閑置了這么久,自昨天知道李小壞回來后就抑制不住要跟他重溫舊夢了,現在終于可以了,就顯得不顧一切,瘋狂的吻著李小壞……
小玉在邊上戰戰兢兢的看著他們兩人無所顧忌的瘋狂,她也無法把持……
就這樣,在福伯的新婚之夜,在他爛醉如泥的死豬一般的身子面前,李小壞征服了這兩個女人。
有一句詩就能很好的表現當時的狀況,就是所謂的沉舟側畔千帆過,病樹前頭萬木春。
在如水的月光下,在外面老頭子們的陣陣吆喝聲中,在福伯如病豬般沉睡的過程中,在他豬一般的鼾聲合奏中,他的身邊春光無限,這也是風流一時的福伯人生中恥辱的一幕,只不過這一幕他直到黃土末了脖子都不知道。
三人最后都滿足的躺在了席子上,恢復了元氣后才出去。
喲,你們幾個在里面干嘛呢?還鎖了門。有幾個老頭躲在門外本來要偷聽的,不過由于外面的聲音大,里面她們又可以抑制著,根本就沒有聽到他們想聽到的聲音,但是見于沛瑤把門鎖著,他們不得不發揮他們豐富的想象。
福伯吐了好多,你們呀,把他灌得太多了。李小壞笑著對幾個老頭子說,走啊,繼續喝酒,躲在門口干嘛?
幾個老頭子對著他們三人上下瞧瞧,卻也瞧不出什么來,只好跟著又回到了場子上。
場子上議論紛紛的,間或夾著放蕩的笑,李小壞隱約聽到了嬸子、騷貨等等字眼,不過那些議論的人看到李小壞出來了,馬上停住了議論。
小壞啊,你月娥嬸子剛才還來找你呢,叫你等下去她家。李小壞走近的時候有人跟他說。
哦。李小壞一聽就明白了眾人剛才的議論紛紛了,他也想起了,香娥現在村里過夜呢,應該是她們姐妹又想李小壞了。
可是現在的李小壞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就連麗麗現在向他投來意味深長的曖昧眼神他也是心有而力不足了。
麗麗的公公建良已經不在她身邊了,被他老婆擰著耳朵拉回家了。
剛才人們在議論著李小壞,現在她一見李小壞出來就向他拋了媚眼。
坐在她旁邊的培法見麗麗給李小壞拋媚眼,心里不爽了,暗罵了一聲騷貨就知道帥哥,桌底下的腳暗中向麗麗的腳面進攻去。
培法的這一動作雖然隱秘但被李小壞看到了,不過他也看到了麗麗把腳縮了回去。
而其他麻將桌上有同樣的動作,不同的是,那些女人的腳沒有退縮,而是默許了,甚至是勾結了,男人的腳還順著腿向上移了,甚至要往更高的地方移去,只不過由于凳子不支持這一的高難度動作才半途而廢,又退了回來,只是在腳面和小腿肚上游移著。
顯然這樣子打牌,比單純的打牌有樂趣得多,幾個人都樂在其中,只是培法比較郁悶,這一晚麗麗對他好像很推拒,捏她不給,用腳擾擾也不給,本來培法以為是建良在邊上她不讓,建良走后她還是拒絕了,培法就感到相當的郁悶。不過這會他總算明白了,這女人是看上李小壞了,看到李小壞過來馬上就露了馬腳,他心里就氣了,卻也沒有辦法。
酒桌那邊則有好幾個老頭子已經喝醉了,更加放肆的說著酒后的不堪入耳的話語。還好這時候也沒幾個女人在場上了,就剩下打牌幾個了,她們已經非常習慣了。
大家都回去吧,別鬧太晚了。那些人的丑態百出,李小壞不想再看下去。
還早著呢。那些老頭子卻聊得興起,不肯離去,打牌的也是一樣。
麗姐,早點回去吧,不早了。李小壞特意走到麗麗的身邊跟她說了句。
啊……好……好的。麗麗沒有想到李小壞突然來跟她說話,心跳有點加速了,說出的話都有點抖。
麗麗這表現又被培法暗中罵了一句。
騷貨,明天再去找你。李小壞暗中也做了決定。
由于幾個老頭子還要繼續鬧下去,李小壞和于沛瑤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收拾了一下福伯的東西,他們就離開了場子,留下了那些人繼續喝酒繼續打牌。
把于沛瑤送回福伯的家,李小壞就跟小玉往他家走。
小壞哥,你太厲害了。四下無人,小玉摟住了李小壞,她的表現跟他們出來的時候已經大有不同了。女人就是奇怪,在沒有被男人征服的時候還扭扭捏捏的,一旦被征服,她們的表現就會完全變了。
怪不得何玉雪姐昨晚還那樣呢。小玉在這一刻突然理解了何玉雪。
每一個被他征服的女人都這么說的,所以李小壞聽了也不以為意。
到家了可別讓我媽知道。李小壞不想讓小玉表現得太過,否則何玉雪看在眼里肯定又不舒服。
小玉聽了馬上又變回了出來時的乖小害羞樣,那夜又是跟何玉雪睡在一塊,何玉雪問了她場子上的一些問題她都答了,只不過免去了她們三人纏綿的部分。
那夜李小壞由于太累就沒有去找月娥姐妹倆。
但他回家的時候卻有個老頭子培德悄悄的跟著,見李小壞回家了就一個人往月娥家走去。
一邊走還一邊說:小壞,這姐妹花倆你還不心動啊,我去會會。
原來這老頭子見月娥半夜來叫李小壞便明白了月娥的用意,他見李小壞沒有去月娥家,便想假裝成李小壞去會會月娥。
走到月娥家的那條巷子,看到月娥的臥室果然還亮著朦朦朧朧的燈光,培德暗喜。
培德走到月娥臥室的窗戶下聽了一會,隱約聽到了姐妹倆說著悄悄話,說的什么他聽不清楚,但依稀聽得到她們時而發出的那種小聲蕩笑。
月娥臥室的窗戶也是三葉式的,下面的豎著兩葉關著,頂上的一葉微開著,培德環視了下四周,靜悄悄的,他便搬了塊石墩,站了上去,通過最頂格微開著的窗戶向里面望去。
只見月娥的床上,姐妹倆僅穿著睡衣,正你擾我我擾你的鬧著,那睡衣的質地看起來非常的柔軟的,像絲綢一般溜在她們那曲線玲瓏的身子上,兩人相互扯著,竟差點讓培德看到了里面跳躍著的雪白的可人的白兔子。
培德看到這里給大大的震撼了,差點就從石頭上摔了下去。
他等不及了,便輕輕的敲了敲窗戶。
是小壞嗎?里面的姐妹倆聽到敲窗聲,驚喜的問。
嗯。培德不敢開口說話,只是嗯了一聲,心想這姐妹倆竟然真的在等那小子來幽會啊,可惜那小子估計是剛剛睡了福伯的老婆無暇顧及她們了。
希望她們不拒絕我。培德祈禱著。
你去后門,我去給你開門。月娥心里暗喜,也就沒有開窗看看外面的人是不是李小壞,就往門外走去。
開了后門,月娥卻發現來人不是李小壞,不禁大失所望,懊惱的準備關門說:你來干嗎?
培德看到月娥僅穿著睡衣,而且里面似乎什么都沒穿,心里更是貓抓一樣急了,他迅速把住門說:小壞睡福伯老婆去了呢,妹子,我們痛快痛快吧。培德有意還把睡字著重強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