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學生呢？有沒勾引到？雖然李小壞不齒于培宏在飯堂里的行為，但是對結果倒是還有興趣，就像當初聽福伯的故事一樣，有時候，聽別人的精彩故事也是一種另類的體驗。

喲，小壞你上一個女人那么容易，咋還有興趣問我的呢？培宏有些不解。

你知道我以前作文都得過很多獎吧？那都是聽別人的故事聽多才會寫的，我就喜歡聽你們這些老頭的故事，或許有一天我就能把你們的風流韻事寫成一部小說。李小壞說。

呵呵，原來這樣啊，我說，最近倒真是誘惑到了一個女生，不算漂亮，但身材挺好的，你知道我對身材的嗜好勝過臉蛋，可惜，結果讓我大跌眼鏡。培宏說。

結果怎么了？

那天食堂所有人都休息后，我們就在食堂的倉庫里面，結果，穿上褲子的時候她跟我要了三百塊。培宏對這樣的結局一直耿耿于懷，因為涉及到了錢就成了交易，他就分不清那到底是學生還是附近村落里的小姐了，小姐打扮成學生的樣子到學校拉客并非不可能。

哈哈……那你確定是學生還是小姐？李小壞一聽忍不住笑了起來。

就是這個不確定比較郁悶，而且后來都沒見到她了。培宏懊惱的搖了搖頭，他后來仔細想過，越想越覺得可疑，那女人的下面松松垮垮的，好像身經百戰了，他就直呼上當，如果是小姐，他到這村落里一次才百來塊，那一次在倉庫里的幾分鐘就不見了三百大洋。

留些糧草回去交給媳婦吧。李小壞說了他一句。

培宏老臉一紅，沒再接話。

兩人已經到了樓下，出了門口，培宏問：你怎么看到小曼的？

剛才在樓下，看到她從這對面的樓里跟在一個男人后面出來，男人那裝作鎮定表情還有那頹憊的眼神一看就知道是剛剛嫖過。小曼又穿得那么職業，扔袋子的動作都那么熟練，很明顯的，她看到我不敢打招呼轉身就拐彎走了。

呵呵……那是，她們的穿著一眼就能看出來了。要不要去她發廊看看，如果你想，她肯定可以免費陪你玩的。培宏呵呵一笑說。

這不是故意讓她難堪嗎？

有啥難堪的，她們敢作敢當，很看得開的，只要你保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培宏說著不管三七二十一，推著李小壞就往小曼上班的那條巷子走去。

一過拐角就有幾個高挑暴露的企鵝迎了過來，拉著他們的手嗲聲嗲氣的說：老板，玩一玩好不好？服務很好的。

他們看到了小曼，坐在發廊門口嗑著瓜子，聽到姐妹們說有客人，小曼也抬頭望了過來，立馬就認出了他們，一閃身躲進了發廊。

老板，是不看上了那個小妹？她服務非常好的。拉著李小壞和培宏的手又貼又蹭的幾個小姐見他們只望小曼那邊，就推薦說，看來她們雖是競爭對手卻倒也互相幫助的。

不用了。李小壞拿開了幾個小姐的手說。

培宏還想推著李小壞進去發廊，被李小壞拒絕了，他罵了培宏一句：給她留點自尊吧，她也不容易，雖然說走上了這一行。不過，李小壞心里卻在想，小曼為什么會走上這樣一條路，記得在村里沒出來闖的時候她還是個聽話的好孩子，讀書的時候成績也挺好的，他倒想找個機會跟她談談看能否讓她棄娼從良。

培宏見李小壞沒那意思，也只好作罷，別了幾個濃妝艷抹的大波小姐，在她們戀戀不舍的眼光中，他們去了雜品店給黃曉玲買牙刷、毛巾等一些生活用品。

夜里我不在這邊的時候，還得你幫忙照顧黃曉玲。賣完東西李小壞說。

夜里？培宏有點驚疑，聽到李小壞說夜里，他就想到那里去了。

你可別動什么歪心思，否則你死定了。我的意思是說如果她有什么事情你趕緊打電話給我。李小壞見培宏那樣子氣不打一處來。

不敢不敢，我是那樣的人嗎？培宏趕緊討好的說。

走吧。

他們又回到了樓上，這時候少婦李姐已經回來了，見到李小壞又驚又喜，眼里馬上沒了培宏。

小壞，好久沒來這了哦，買這么多東西，你要來這邊住啊？好啊，熱烈歡迎。李姐走過來要拉著李小壞，反正她跟他們之間都發過關系，所以她也不拘束不害羞，還大大方方的。

小壞，回來了嗎？還不等李小壞回道，黃曉玲聽到了他們的說話聲，她的聲音已經從她的房間里傳了出來，李姐一聽隔壁房有女人叫李小壞，愣住了。

呀，原來……人家是金屋藏嬌，你破屋也藏嬌啊。李姐說了句無厘頭的酸溜溜的話。

李小壞沒有理她，應了黃曉玲一聲，開了隔壁的門，李姐和培宏也跟了進去。

沒睡著嗎？李小壞問已經坐了起來的黃曉玲。

不習慣。黃曉玲說，一眼就瞥見了李小壞身后身段豐腴還頗有姿色的李姐，不解的問，她是？

鄰居李姐，她和培宏合租的。李小壞介紹說，然后對李姐說，李姐，這是我朋友曉玲，在這里住一些日子，希望你多多照顧。

看到李姐以后，李小壞突然覺得讓李姐幫忙照顧比培宏那老賊讓人放心多了。

你好曉玲，受傷了？李姐過來握了握黃曉玲的手說。

嗯。黃曉玲點了點頭，打量了李姐一會后，她的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跟李小壞或者培宏甚至他們兩人都有過關系。

李姐，你平時做飯嗎？李小壞問。

做啊，除了早餐沒時間其他時間都做，外面的快餐又不好吃又不衛生。李姐說。

那就非常好，你幫忙也做曉玲的份吧，飯錢到時候一起算給你。

這個沒問題。李姐倒是蠻爽快的一口應承下來。

那就謝謝李姐了。

都是出門在外，別客氣。

曉玲，那我先走了，晚上你就跟李姐他們吃了。把生活用品都擺好了，李小壞準備離開。

你要去哪里？黃曉玲問。

回去照顧我媽，她今天也受到了驚嚇。李小壞說。

哦。黃曉玲一聽，眼光頓時黯淡下去，她已經不是他的女朋友了，在他心中的分量可想而知，好吧。

好好休息別多想。李小壞又安慰了黃曉玲一會才離開。

走前，他又叮囑了李姐幾句讓她幫忙照顧黃曉玲。

李姐也想跟李小壞說說，看到培宏在邊上了，說：你回房間去。

培宏心有不滿卻只得回了房間。

李小壞和李姐兩人就站在樓道里說話，李姐問：這女孩跟你什么關系？女朋友嗎？

老鄉。李小壞說。

哦。李姐哦了一聲，卻伸手抓住了李小壞的褲襠，眼里滿是哀怨的說，我不需要飯錢，我只需要這個。

李姐，我還有事，以后再說吧。李姐的話讓李小壞回想起自己來城市之前的日子，那些日子，曉燕、月娥等女人都爭相送飯給他吃，都不需要飯錢，都是需要他的這個。不過，不知道為什么，覺得現在的李姐比初來咋到見到她的時候俗氣多了，或許是因為她被培宏這老頭污染過的原因吧，看起來就跟工地的秀秀一樣了。這樣的女人他實在不想再碰了。

沒有事也不見得你來找我。李姐卻抓著他的下面不放。

李小壞很是尷尬，幸好這時候從下面上來一個扛礦泉水的工人，李姐只好放了手。

李姐，培宏在里面等你呢。李小壞說完落荒而逃。

李姐非常失落，那個滿頭大汗的扛水工見她這樣一個美妙的少婦站在道上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結果被她罵了：看看什么看，沒見過女人啊。

不是每一個老頭都能像培宏這樣有這般艷遇的，培宏這老頭能成功也只不過因為近水樓臺先得月而且那夜趕得及時而已。

同樣是這個風流成性的女人，可是并不是他能睡你就能睡。

李小壞在樓梯里聽到了李姐對扛水工的喝聲，搖了搖。

他離開南坪村飛速的趕回了大學城的小店。

這么久才回來呢，被她勾了魂了？田昕坐在小店門口，見了李小壞有點不悅的說，或許是覺得他去太久了。

小妮子，你爸太狠心了，傷得她路都走不了，我不得不跟她去醫院了，所以才這么久。李小壞說著，伸手想拉著田昕的手，我媽怎么樣呢？

田昕沒有說話，看起來心事重重，同時把手撇開了，李小壞沒抓著。

李小壞只好自己走進店里，叫了聲：媽，現在怎么樣？

何玉美摟著何玉雪，兩姐妹坐在他睡覺的沙發上，何玉雪已經換了衣服。

何玉美見到李小壞回來有點不高興的說：小壞，你媽現在都這樣了，你還有心情去見你的初戀？而且，你也不考慮小昕的感受。

姨，媽，你們別怪我，她受傷了，沒有人照顧的，我沒有辦法丟下她。李小壞說。

還真是情種啊，都已經分手了，她受傷關你什么事了。何玉美卻不依不撓的說。

何玉雪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李小壞，眼里流露出的是不盡的幽怨。

她是為了我們這事才受傷的，被小昕她爸弄傷的，我能不去嗎。李小壞被逼得沒辦法，只好這樣說了。

這……何玉雪姐妹倆感到意外，同時又理解，這事跟她有什么關系，她怎么認識田華？

這說來話長。李小壞不想多說。

你就不能長話短說啊？何玉美卻想了解清楚。

她不小心當了他的情人。

原來是這樣的女人，算了，不聽也罷。何玉美一聽皺了皺眉頭，不再問了。

媽，沒事了，都過去了。李小壞在何玉雪旁邊坐了下來，拉住了何玉雪的手，感覺到何玉雪的手有點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