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壞還是想說話,可是嘴巴卻被何玉美堵住了,她吻得很瘋狂,他根本就喘不過氣來,何玉美似乎豁出去了,根本就像那天李小壞在咖啡館門口吻田昕那樣瘋狂,那樣歇斯底里。她狂吻著李小壞的同時,一直手還在李小壞身上游移著,已經(jīng)不是隔著衣物了,已經(jīng)是直接鉆入衣底了。
沙發(fā)都在猝不及防的侵襲下,抗議似的吱呀的響了一聲。
兩人嚇了一跳,趕緊停住了動作,靜靜的聽著樓上的反應(yīng),他們擔(dān)心這吱呀一聲讓何玉雪醒過來。
樓上的床板也響了一聲,似乎是何玉雪在翻身,兩人嚇得大氣不敢出,一動不敢動,還把手機(jī)都壓到了衣服下,不敢露出哪怕一絲的光線。
接下來卻更是讓他們目瞪口呆,他們聽到何玉雪說話了,她說:兒子,你不能拋下媽去找其他女人,她們都不是真心愛你的,她們愛的是你的身體,只有媽是真心愛你的,兒子……不要……
兩人又驚又怕,繼續(xù)靜靜的等待著何玉雪說話,可是,何玉雪就說了這么多,沒有了下文,一會后樓閣上又傳來了一陣均勻的呼嚕聲。
在說夢話?黑暗中兩人悄悄卻又不約而同的說。
你媽怎么說這樣的話呢?一會后,何玉美又問,她又想起平時何玉雪的表現(xiàn),特別是上次讓她離開李小壞時的氣急敗壞,她開始懷疑她的妹妹是不是跟她繼子也有那種關(guān)系。
我不知道啊,我第一次在夜里醒來聽她這么說的。李小壞不解的說。
那,你跟你媽……何玉美本來想問他們倆有沒發(fā)生過那種關(guān)系,可說出了一半又覺得不好意思問下去,算了。
姨,你趕緊上去,我不能再做這種對不起田昕的事情了。李小壞推開這個已經(jīng)失去理智的女人,盡管他的身子也已經(jīng)被何玉美這個美艷的熟女充分調(diào)動起來了,但是理智戰(zhàn)勝了欲望。
我不。何玉美心里只有欲望了,說完,她不等李小壞說話就又壓著李小壞的嘴巴吻了起來,不過這一次,擔(dān)心沙發(fā)再次吱呀抗議,她顯得小心多了,也溫柔多了。
我可以用手幫你解決,絕對不能對不起小昕了。李小壞不容拒絕的說。
好吧好吧。何玉美愣了一下,見李小壞的口氣不容懷疑,只得說委屈的說。
李小壞無奈,只得把手移到了何玉美的身上……
李小壞知道何玉美這女人一旦高潮起來叫聲是很瘋狂的,但何玉雪就在上面,所以他把自己的內(nèi)褲脫下來塞到了她的嘴里,他手上的動作也是小心翼翼。
但即使是捂著了嘴巴,即使放緩了速度,何玉美還是悶哼了出來,等到李小壞發(fā)覺之后已經(jīng)來不及了,何玉雪早已經(jīng)被何玉美的聲音驚醒了而側(cè)耳細(xì)聽了。
何玉雪被悶哼聲鬧醒來先是一驚,仔細(xì)一聽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伸手往身邊一摸,是空的,很明顯,下面悶哼的人是她姐姐何玉美無疑了,黑暗中,何玉雪以為他們又勾搭上了。
何玉雪又氣又怒,沒想到她姐姐竟然如此大膽,半夜還起來跟李小壞糾纏了,更造孽的是,他們白天剛剛因?yàn)槟鞘聝簹饪蘖颂镪浚F(xiàn)在竟然又搞上了。
又氣又怒的何玉雪本來想大喝一聲,大罵他們無恥,但她想到那個男人是她的兒子李小壞,她強(qiáng)忍住了,她擔(dān)心她大聲一喝,會讓他受到驚嚇而導(dǎo)致陽痿。
何玉雪死死的抓住了床單才忍住了她的憤怒而沒有大聲喝出來,但她的淚水卻已經(jīng)不知不覺的流出來了。
狗改不了吃屎,原來她的姐姐一直就沒有忘記她兒子李小壞,讓她姐姐在這里過夜真是個大大的錯誤,原以為他們已經(jīng)知錯了,可事實(shí)上根本就不是,或許他們前幾夜就偷偷摸摸的搞到一起,而她今晚才知道。何玉雪一瞬間想到了很多。
樓下的兩個人,在李小壞堵住何玉美的嘴巴的時候有了一絲驚覺,趕緊停住了動作,靜靜的聽樓上的反應(yīng)。
聽了好一會,卻沒有聽到何玉雪的反應(yīng),兩人這才松了一口氣,李小壞輕輕的說:姨,你不能再叫了。
哎,我不是故意的。還好她沒醒,好了,這次會不會再出聲了。何玉美輕聲說著。
已經(jīng)醒過來的何玉雪在樓上把他們的話聽了一清二楚,聽到她姐姐說她咬著李小壞內(nèi)褲的時候,何玉雪雖然很悲憤,但是有一根神經(jīng)還是被刺了一下,那就是欲望的神經(jīng)。
何玉雪身體本能地刺激了一下,不再有打斷他們的想法,取而代之的是繼續(xù)聽下去的想法了。
這種事兒,一旦她不大喝一聲打斷他們的勾搭,那么結(jié)果就只有一個了,就是她絕對睡不著了,無法不去偷聽了,身子也無法不反應(yīng)了。畢竟,她是一個過來人,而且是一個欲求不滿的過來人。
沙發(fā)上的兩個人見樓上沒有反應(yīng),自然是風(fēng)云再起,李小壞繼續(xù)用手動作著,何玉美的悶哼聲還是無法抑制,不過比之前的小了很多,小到只有醒著的人才能聽得到。
小店內(nèi)就變成了兩人演戲一人聽?wèi)蛄恕?
演的兩個忘情了,聽的一個也入迷了,何玉雪身子也燥熱起來。
似乎是聽還不覺得過癮了,她還小心翼翼的微微側(cè)身往下看了看,不過,什么都看不到,樓閣下黑乎乎的,只聽到他們的喘氣聲近在咫尺,一聲聲敲打著她的耳膜,刺激著她的心房。不知不覺中,何玉雪跟著了他們的節(jié)奏扭動了起來,這一扭動,腳不小心的碰到了旁邊的東西,響了一下。
這一聲響雖然聲音不大,但還是讓三個人都吃了一驚,各自的動作應(yīng)聲而止。
樓下的兩人的吃驚更甚,以為這下何玉雪真的醒了,他們屏住呼吸,等待著何玉雪的反應(yīng)。
但是過了好久,樓上都沒再發(fā)出聲音,何玉雪也是一動都不敢動了,連呼吸都不敢出了。
過了好一會樓上沒反應(yīng),何玉美他們才又動起來了……
樓閣上的何玉雪也跟著他們到達(dá)了自己的巔峰。
一切都結(jié)束以后何玉雪就覺得后悔,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去阻住兩人的無恥茍合的,卻沒想到自己最后反而還跟著她們的節(jié)奏走了,本來是她們應(yīng)該咬著嘴唇憋住呼吸的,最后卻變成了自己咬著嘴唇不敢出聲。何玉雪這么想著,眼里又有淚水流了出來,自己日夜守著繼子,卻讓姐姐半夜三更給上了,兩個人本來都是她最親的人,可是……卻依然我行我素的背著她勾搭。
雖然李小壞沒有進(jìn)入何玉美不能徹底的滿足,但至少是釋放了,她抱著李小壞又纏綿了一會才分開,然后上了個洗手間才悄悄的上樓了。
上樓她更加小心翼翼,她又把手機(jī)緊緊貼在胸口只露出微弱的光影,然后一腳一腳的輕輕的爬上了樓閣。爬到樓上經(jīng)過何玉雪身邊的時候她特意用手機(jī)稍微掃過何玉雪,看到何玉雪似乎睡得挺熟的,就放心了。其實(shí),如果光線再亮一點(diǎn)或者她稍微看得再久一點(diǎn),她就會發(fā)現(xiàn)何玉雪臉上未干的淚痕,還有,她的臉色是緋紅的,絕不是熟睡時該有的臉色。
還以為何玉雪在熟睡,所以何玉美就放心了,小心的在何玉雪的旁邊重新躺下。
由于她已經(jīng)得到了釋放,所以很快就進(jìn)入了夢鄉(xiāng),打起了均勻的呼嚕聲。
何玉雪卻是無法再入睡了,心里又窩火又難受,身體也是沒有得到滿足的火燒火燎燥熱不安,身心都不爽,哪里還能睡得著。而她身邊的姐姐何玉美,身上似乎還帶著李小壞身上未散去的特有氣息,這些都讓她越發(fā)的不安和迷亂。心里像貓抓過一樣搔亂,何玉雪只有睜著眼盯著發(fā)黑的天花板,胡思亂想,樓下的李小壞也響起了呼嚕聲,跟身邊的何玉美的此起彼伏,一唱一和,夫唱婦隨一般,早知道如此,自己還不如不醒來啊,眼不見為凈,何玉雪懊惱的想。
為什么別的女人都可以,為什么我就不可以?過了一會,何玉雪又想,同時又想起白天手爭搶手機(jī)時不小心觸碰到了李小壞的家伙,那真的不是一般的震撼。
如果剛才下去的是我,李小壞會愿意嗎?他會驚訝嗎?在他眼里,我會一直是一個后媽的形象嗎?他會把我當(dāng)成一個女人嗎?何玉雪越想越多,甚至幻想著自己爬下樓去爬上沙發(fā)后李小壞的各種反應(yīng)。
如果我自己假裝成是何玉美呢?何玉雪甚至想到了這種可怕的念頭。
不過,她也只是想想,這念頭一閃而過,并沒有在她腦海里停留多時,她肯定是不敢付之行動的,她怕的是一旦自己跟李小壞有了那層關(guān)系,那么她也許就會像何玉美一樣永遠(yuǎn)都忘不了了,會經(jīng)常纏著他,而因?yàn)樗麄兊年P(guān)系,所以會對他以后娶妻生子的生活帶來必然的影響,想到這里,何玉雪打消所有的各種幻想。幻想一滅,何玉雪就又想到姐姐何玉美的行為了,就又氣憤,覺得自己讓何玉美在這里過夜真的是大錯特錯,明天想辦法讓她走吧,要不他們倆天天在夜里勾搭她終有一天吃不消的,這么想著又輾轉(zhuǎn)反側(cè)了好久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意外的是,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三個人都不約而同的洗了個澡。他們洗澡的潛臺詞都是,今天早上真熱啊,洗個澡涼快涼快。
李小壞和何玉美洗澡他們是心照不宣的,他們昨晚出了身汗,身子是黏糊糊的,但何玉雪也洗澡讓他們感到意外。
三人吃早餐的時候,何玉雪就開始旁敲側(cè)擊了:姐,你最近自己的那家公司呢,你都不去打理了?
那個沒事,有人在打理的,我絕對放心那。何玉美不以為意的說。
那你跟姐夫打算什么時候離婚呢,你總是在我們這里夜不歸宿也不是很好。何玉雪假裝很平淡無所事事一般的隨便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