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快就忘了我了?李小壞伸手摘掉了墨鏡,說。
小壞?怎么是你?田沂驚叫道,她沒想到李小壞竟然跑到她公司來了。
前臺小姐聽到田沂的驚叫,走了出來問:沂姐,你認(rèn)識他嗎?要不找人幫忙?
啊,不……不……我認(rèn)識他的,你回去吧,我沒事的,別跟任何人說。人既然都來了,田沂也沒有辦法,現(xiàn)在最重要的不要驚動她爸爸,要是讓她爸看到李小壞竟然找到這里來了麻煩就大了,所以她平靜的對前臺小姐說。
前臺小姐還有些狐疑,但也只有退回去了。
我們找個地方說說話。李小壞拉著田沂的手向走廊走去,看到一個男廁所,就把田沂塞了進去,又迅速的把門關(guān)上了。
你干嘛,這是男廁所啊,等下有人來的。田沂大吃了一驚,幸好這時候廁所里沒有人。
這里才安靜。李小壞說著望了一下廁所,看到一個維修中,請勿打擾的牌子,把它拿到了門口,又鎖上了門,這下沒人打擾了吧?
臭死,怎么來這里?這是田沂第一次進男廁所,看著那一個個男人的站式便池還有那些貼在便池上的卷曲體毛,同時還有些隱約尿味,很不習(xí)慣。
說,為什么躲著我,不接我的電話?李小壞把田沂推到墻壁上,身體緊緊頂著她,頭也靠了過去,直視著田沂的眼睛問。
我……我……李小壞呼出的氣息近在寸尺,田沂有點迷亂,臉頓時都變紅了,但她馬上想到這是她的表哥,推了推他的手說,放開我。
你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我不客氣了。李小壞說著猛地扯掉了田沂的上衣的第一個扣子,里面的黑色胸罩便露了出來,雪白的酥胸隨著田沂的呼吸一起一伏。
啊,不行。田沂一驚,手忙腳亂的,手緊緊的護著自己的胸部。
田沂的拒絕的力度讓李小壞感覺到那不是半推半就,這讓他更加不解,他從來都沒遇過抵抗他的女人,更加不用說被他征服過的女人,她們大多數(shù)都像秀秀一樣求著他纏綿。可這女人竟然還如此頑抗?這更加激起了李小壞的征服欲,見田沂雙手都緊緊護著上面,他反手一撩,手像蛇一般迅猛的鉆進了她的裙底。
啊,真的不行。田沂上下失守,更加狼狽不堪,不過她的語氣變得強硬起來。
為什么不行?李小壞直視著她逼問。
我說不行就不行。田沂奮力推打著李小壞的手。
我說行就行。李小壞也加大了力度,他的嘴巴也遞了上去,準(zhǔn)備強吻她。
小壞,真的不行,我是你表姐。田沂被逼到了不說不行的地步,只好把她自己都不忍面對的事實說了出來。
表姐?李小壞一聽自然一愣,停住了動作,不過他有點懷疑田沂是不是有點不正常了,他哪里有什么表姐,他唯一的姨媽劉欣還在小鎮(zhèn)上教書,而且沒有什么表姐妹。
真的,你是我的表弟。田沂認(rèn)真而嚴(yán)肅的說,趁著李小壞一愣,把他的手全部推離了自己的身體,整理起衣服來,一顆扣子掉了,她只好用手掩著胸口,雖說她那對豐滿雪白已經(jīng)被李小壞看過親過而且她也非常享受那過程,但現(xiàn)在卻是不能了。
你聽誰說的?看田沂那口吻和認(rèn)真的表情不像是胡亂說的,李小壞暫時放棄了對她的侵犯,有點不解的問。
我媽說的,你媽就是我媽失散多年的妹妹。田沂說,說到這里,她情緒有點激動,有點抑制不住的想哭的沖動。
你媽跟我媽?李小壞猛然想起了何玉雪和何玉美,他已經(jīng)知道她們是姐妹了,但是沒跟他媽說起過。
難道她們已經(jīng)私底下見過面相認(rèn)了?怎么后媽從來沒跟他講過呢?繼而又想起他后媽暈倒的那一天,難道她們真的相認(rèn)過了也知道了是她姐夫害死了自己的丈夫?而他后媽何玉雪卻選擇性的隱瞞了他只是她繼子的事實?一系列的疑問從腦海里冒了出來。
你媽叫何玉雪是不?田沂看著李小壞的表情,似乎得到了確認(rèn),她掩著臉哭了起來,我們是表姐弟……
呵呵……錯了,我們不是表姐弟。李小壞想著想著也幾乎清楚是怎么回事了,那就是何玉美何玉雪真的已經(jīng)相認(rèn)了,但何玉雪有所隱瞞,想到這里他笑了笑,對掩著臉哭的田沂說。
怎么不是了,我媽不會騙我的,何玉雪不是你媽嗎?田沂不理解李小壞的笑。
她是我媽,但你不是我的表姐。李小壞說著又壓了上來,再次準(zhǔn)備動手動腳。
你是不是瘋了,我是你表姐。田沂抬手給了李小壞一巴掌,有些惱怒的罵道。
李小壞給這巴掌愣了愣,田沂自己也愣了愣,不敢相信自己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我說不是就不是。李小壞也板起了臉,抓住田沂的手說,她是我媽,但只是后媽。
后媽?田沂差點崩潰。
嗯,你姨她只是我后媽,所以我們不是表姐妹。你們就是因為這個所以都不理我?李小壞笑了笑。
小壞,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我們已經(jīng)發(fā)生過關(guān)系了。田沂見李小壞還是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有些慍怒。
這種事情我怎么能開玩笑,那我豈不是禽獸不如了。李小壞嚴(yán)肅的說。
田沂有些愣住了,繼而埋怨道:那你為什么不早說,還拖拖拉拉的還強調(diào)了她是你媽。痛嗎?
你有給機會我說嗎?田昕那小妮子原來也是因為這事不理我。李小壞說著終于放下心了。
那剛才那巴掌,對不起了,還痛嗎?確認(rèn)了他們不是表姐弟關(guān)系后,田沂看著李小壞被自己扇紅的臉就有些心疼了,說著伸手摸了摸李小壞剛才被自己打的半邊臉。
挺狠心啊,竟然真的打我,還那么用力。李小壞說。
剛才那巴掌打的是禽獸不如的表弟,你代他受了。田沂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既然如此,那你現(xiàn)在就要還了。李小壞說完又逼了上來,既然來這里了,既然真相也大白了,何不再一次把她推倒呢?
走開,我要跟我媽問清楚事情再說了,萬一真是我表弟呢。田沂推開了李小壞,往廁所外走去。
記得前面第一個扣子掉了,裙子整理整理一下,還有絲襪也往上拉一拉。這一次李小壞也不再阻攔她,看著她衣衫凌亂狼狽不堪的樣子提醒了一下,在剛才的推拉過程中,田沂的襯衫幾乎都被扯出了裙外,裙子也被拉了上來,而且還被拉歪了,還有絲襪的襪根都露出來了。
都是你。壞得很。田沂的臉又紅了,匆忙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匆匆的拉開男廁所的門逃也似的走了出去。
原來小妮子以為她是我表妹啊,嘿嘿,是我媳婦才對。李小壞看著田沂慌不擇路的走出去了笑了笑,拉開拉鏈,痛痛快快的撒了泡尿才出去,真相大白,連撒泡尿都暢快啊。
洗了手,李小壞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才不緊不慢的走出了男廁所。
他還特意的走到了公司的前臺位置,手肘頂在前臺桌子上,一副意味深長的口氣的對前臺小姐說:你們公司田沂大小姐還真不賴。
你……怎么還沒走啊?前臺小姐吃了一驚,剛才她看到田沂一副凌亂回來的樣子心里就胡亂猜測了,現(xiàn)在李小壞這么一說,她心里就更加肯定了心中的想法,不由多看了李小壞一眼,這會李小壞已經(jīng)摘掉了墨鏡,她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了他宛若電視明星般的俊朗外表,心里暗嘆,真是英俊啊,怪不得田總監(jiān)上班時間都忍不住出去跟他搞一通。
美女,你的名片呢?李小壞看到前臺小姐的臉有點紅了,挑逗著說。
給。前臺小姐拿起一張自己的名片慌亂的塞到了李小壞手里,她不敢再看他,萬一他一手抓起自己拉出去跟田沂一樣自己能拒絕嗎?
嘿嘿,認(rèn)真上班吧,別想歪了。李小壞把她名片放到口袋,點了點前臺小姐的鼻子才轉(zhuǎn)身瀟灑的離開。
你才想歪呢。前臺小姐看著李小壞的背影失神,也覺得自己剛才真的想多了。
出了大廈,李小壞分別給何玉美和田昕發(fā)了一條信息,把情況說明了,但她們還是沒有回復(fù)他,他知道只有回家跟后媽問清楚了,讓他后媽出面解釋才會讓大家都真相大白,所以他急匆匆的趕回家去。
孩子,這么快就回來了?問清楚了嗎?這么急干嘛,快擦擦汗。何玉雪看到李小壞這么快就回家,還滿頭大汗的,邊問邊把毛巾遞給李小壞。
媽,你知道田昕是誰嗎?李小壞接過毛巾,但沒有接何玉雪的話而是反過來問她。
田昕?媽當(dāng)然知道啊,怎么了,突然問媽這問題?何玉雪很是不解兒子的話,但也聽出了些許的玄外音,肯定有事了。
她是何玉美的女兒。李小壞說。
啊?何玉雪果然吃驚無比,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小壞,孩子你說的是真的?
媽,沒錯,她千真萬確就是何玉美的女兒,何玉美的第二女兒,田沂是大女兒。何玉雪的吃驚在李小壞的意料之中,這也說明了她確實跟何玉美相認(rèn)過了,否則不會那么驚訝。
怎么……怎么會這樣啊?何玉雪還沒從驚訝中緩過來。
何玉美是你姐姐對吧?李小壞又問。
何玉雪痛苦的搖了搖頭。
媽,你要跟我說實話,這關(guān)系到我的終生大事。李小壞見何玉雪搖頭,忙抓住她的雙肩搖了起來。
我……我寧愿她不是,寧愿從來沒見過她,我寧愿不來這城市。何玉雪依舊搖著頭,但是話里已說得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