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好。李小壞說著向田昕伸出了手,何總,你女兒真漂亮啊,國色天香啊。
媽,你說他是你公司的員工?田昕還沒從驚訝里晃過神來,緊盯著李小壞,她腦子里在尋思著她母親怎么會認識這個小子,真的是他員工?他不是開小店嗎?
當然是真的。何玉美開始有點不理解女兒的驚訝了。
那……李小壞,你有孿生的弟弟或者哥哥嗎?田昕得到了母親肯定的回答,但她還是懷疑的問李小壞。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李小壞說著眨了眨眼,暗示田昕,他就是中午還被她耍了的人李小壞。
你們認識了?何玉美不解的看了看兩人。
哦,沒有沒有,你女兒太漂亮了。李小壞笑呵呵的答道。
你過來這邊坐吧,需要喝什么咖啡就點。何玉美說。
何總,我還是不打擾你們了,我坐這。李小壞故意推讓著。
哎呀,過來這里坐吧。何玉美已經(jīng)往里面坐,挪開了位置。
那只有恭敬不如從命了,謝謝何總。李小壞笑呵呵的挨著何玉美坐到了田昕的對面。
媽,他在你公司做什么的?李小壞都坐到了她的對面,田昕還是不敢相信。當然,要是她知道自己的母親跟李小壞的關系是從床上開始的,她會更加驚訝。
其實小壞在我公司也只是兼職的,他身材好嘛,我就讓他做我公司各個專賣店的時裝模特。何玉美轉了轉腦子,終于給李小壞定了個職位。好在她公司是制造服裝的,讓她很容易的就想到了這樣的職位。當然,這職位跟她當初要李小壞去她公司上班的職位不一樣,她是想讓李小壞當他的助理。
那你們是怎么認識的?
傻孩子……何玉美沒想到她女兒會問這么多問題,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當然是人才市場啦,何總你這都忘了。聰明的李小壞馬上幫她解了圍。
對對,是在人才市場招的,我還差點忘了。何玉美松了口氣,心里更加喜歡李小壞了。但又不明白女兒為什么會這么刨根問底,難道她看出了她和李小壞之間那種見不得人的關系?
媽,你老實告訴我,他是不是你包養(yǎng)的小白臉?田昕果然就說出了讓他們大跌眼鏡的話。她媽有點不正常的表現(xiàn)和李小壞那不懷好意的笑讓她更加懷疑她們的關系了。
女兒你說什么呢?何玉美有點心虛,但還是很生氣的說她女兒。
看你年紀還小,就知道亂想一些不該想的事情了。李小壞也沒想到田昕會說出這樣的話來,不得不佩服她的聰明。
你敢肯定不是嗎?
當然不是。李小壞非常肯定的回答。
傻女兒,亂想什么呢,這不是碰巧遇到小壞嗎,又不是我約他來的。何玉美極力掩飾。
哦,那就一起喝咖啡吧。田昕的直覺告訴她絕對不是巧遇,她倒是想看看李小壞接下來能玩出什么花樣。
三個人便一起一邊聊,一邊喝起咖啡。
氣氛還算挺好的,在何玉美的協(xié)調下,李小壞和田昕各自都有了進一步的相互了解。
不過李小壞想起了中午被田昕的玩耍,決定要報復她一下:在她面前,把她母親玩弄玩弄。
李小壞說著話,突然把挨在何玉美那邊的右手放到了何玉美的大腿上。
何玉美那天穿的是薄薄的連衣裙,雙腿微分的坐在那里,李小壞的手一碰上她那光滑的玉腿,讓她忍不住的微微發(fā)顫。但她怕李小壞摸下去她會當場淪陷,甚至會在她女兒面前出丑,急忙抓住了李小壞的手,不讓他繼續(xù)前進。
但李小壞哪里肯罷休,手不但沒收,反而還貼著大腿越壓越緊了,何玉美怕再掙扎會弄出大動靜也只好放棄了,但卻幽怨的偷瞥了李小壞一眼。
李小壞可不理會了,他的手在上面來來回回轉圈游走的磨蹭了會,便馬上感覺到何玉美的兩腿的扭擺和發(fā)抖。李小壞知道這風流女人已經(jīng)開始有所反應了,抓住機會進一步入侵,這下何玉美的反應自然更大了,差點出了聲,好在她聰明,及時的彎腰咳嗽了一聲,借著故意的咳嗽聲把這顫抖給隱瞞過去了。
媽,怎么了?田昕不知道桌子底下的動靜,見他媽咳嗽,有點關心的問。
沒事沒事,剛才差點給咖啡噎著了。何玉美慌忙說。
哦,喝慢點。田昕給她媽遞了一卷紙巾。
她遞紙巾是對的,只可惜她不知道的是,她媽的其他地方更加需要紙巾。
看你女兒多孝順。李小壞夸了田昕一句,沒有放松進攻,同時他的腳從桌底下伸向田昕,他準備試探著在桌底下用腳挑逗挑逗田昕。
要是能把她們母女倆同時玩弄于手腳之間,那是最好不過的事情了。李小壞邪惡的想。
不過,當李小壞的腳有意的擦過田昕的小腿時,田昕及時的把腳收了回去,并狠狠的瞪了李小壞一眼。
這一試探?jīng)]有成功,李小壞只好暫時放棄了,但還是假裝沒事般的跟她們邊喝邊聊,同時還邊在暗中繼續(xù)活動。
隨著李小壞的魔爪的入侵,何玉美逐漸陷入一種迷離的境界,一方面她擔心女兒的發(fā)現(xiàn)而感到羞恥,另一方面又因為有女兒在旁邊而覺得這種偷襲更加的刺激——這是極度邪蕩之人的特征,她們總是喜歡挑戰(zhàn)道德底線所帶來的極端感覺,越靠近道德底線她們的感覺會越強烈。
何玉美終于有氣無力的倒頭仰躺在了座位后面的皮背上,面色潮紅。
媽,你怎么了?田昕看自己的母親突然哦的一聲倒向皮背上,有點擔心的起身問。
就在田昕起身的一剎那,李小壞的手已經(jīng)迅速的撤離了出來,很自然的放在座位上。
沒事沒事,就是今天有點累,你跟小壞聊聊先吧,他是個很好的小伙子。何玉美說,我發(fā)個信息先。
他好才怪呢。田昕撇了李小壞一眼,又不解的看著她母親,自碰到李小壞后,她母親給她的感覺是那么不正常。
而何玉美欲望已經(jīng)被李小壞挑起了,這會兒心里只想著跟他纏綿,她說的發(fā)信息不是發(fā)給別人,而是發(fā)給正坐在身邊的李小壞。
小壞,我們趕緊去開房吧,我受不了了。李小壞的手機一響,何玉美的信息現(xiàn)在眼里。
李小壞看了后,心里嘿嘿的笑了,戲逗著回復道:把你女兒也帶上?
呸,你想得美,我先送我女兒回學校。
怕兩人的手機此起彼伏的響來響去引起田昕的懷疑,李小壞沒有再回復,但心里挺美的,母女倆被他蒙在鼓里耍的感覺是那么的好。
小壞,我們先回去了,今天有點累。何玉美只想著快點跟李小壞滾到一塊了,所以站了起來說,女兒,我送你回去。
年輕的田昕還讀不懂她母親眼里的欲望,以為她真的累了,關心的說:好的,我們走吧。田昕喝了最后一口咖啡也站了起來。
美女,留個聯(lián)系方式吧?李小壞故意試探著對田昕說。
我想,我們還沒熟到那種地步。田昕卻很驕傲的拒絕了。
小妮子,還裝呢。李小壞很不服氣的看著田昕挽著她媽的手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田昕還故意的回頭望了李小壞一眼,那一眼可謂風情萬種,卻又充滿了挑釁的意味。
田昕并不知道她母親這么急著把她送回學校是想盡快的跟李小壞幽會,出了咖啡館后,她一個勁的問她母親跟李小壞到底是什么關系,何玉美倒是很堅定的始終把他們的關系定格在老板和員工的關系上。田昕問不出所以然也就作罷。
李小壞無聊的坐在咖啡館里玩弄著手機等何玉美,這次見面他和田昕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發(fā)展,但已經(jīng)算是開了個頭,以后再相見的時候不再是陌生人了。
三十分鐘后何玉美又開車回來了,急急的把李小壞塞進車里后,何玉美邊啟動車子邊說:知道了吧,我女兒怎么會看得起你呢,別幻想了,還是好好的伺候老娘吧,我都快要死了。
我希望有一天,她也這么對我說。李小壞無恥的說。
別做夢了。何玉美竟也不怒,她很自信她女兒是不會看上李小壞這樣的人的。
那敢不敢把她手機號碼給我。李小壞說。
不給。何玉美拒絕了。
真不給啊?李小壞伸手摸了一下何玉美的酥胸,同時心里說,等下在床上再讓你求著給我。
想死啊,我在開車啊。何玉美盯著前方,似乎不為所動,這個真不給。
不給等下有你好受的。李小壞說,他想起了那次跟歌舞團女團長肖莉的大戰(zhàn),每一下都能減一千塊,他就不信套不出一個電話號碼。其實那一招李小壞也是從福伯身上學的。福伯跟他講過一個村里人的偷情丑事,說是幾十年前鄰村一對狗男女當著女的孩子的面勾搭,結果因為孩子的哭鬧,那女的直接把自己的親身骨肉給掐死了。福伯說出那事情的意思是,女人在瘋狂的欲望面前往往會失去了理智。那個時候,只要男人能滿足他,做牛做馬她都愿意。所以也別看大街上有些鮮花看上去是插在牛糞上,但說不定在別人看來是牛糞一樣的男人某些方面卻能征服她們呢。反正福伯們已經(jīng)用身經(jīng)百戰(zhàn)且戰(zhàn)無不勝的實踐證明了,只要第一次就把她們收拾得服服帖帖了,有時候就算是強x都能變成通x。
李小壞對那感觸很深,加上在肖莉那里的成功案例,他不相信何玉美等會能招架得住。
切,有啥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老娘身經(jīng)百戰(zhàn),還怕你?何玉美顯然也是一個身經(jīng)百戰(zhàn)之人,啥花招沒玩過?所以不屑一顧的說。
待會你就知道了。李小壞說,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女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