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會后培宏的心情就美滋滋起來了,這個女人,已經(jīng)是差不多到嘴的肥肉了。
晚上培宏吃完飯后,興沖沖的來到了湖邊。
秀姐已經(jīng)等在那里,她穿了黑色的薄薄連衣裙,臉上化了淡妝,顯然是經(jīng)過精心準(zhǔn)備的,看起來性感迷人,成熟有味。
這女人要是跟自己約會的該多好啊。培宏看她那打扮,心又癢了。
這么久才來,我還以為你耍我了呢。秀姐似乎已經(jīng)等得有點(diǎn)久了。
哪敢哪敢,這不吃飯晚了嘛。培宏趕緊道歉說,說完,他伸手又要往身上捏去。
停,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是來跟你約會的。秀姐有點(diǎn)生氣,雙手馬上格擋開,她是想穿得這么整整齊齊去見李小壞的,顯然不想讓培宏給搗亂了。
秀姐,一看到你,我就受不了。培宏又可憐巴巴的說。
我可管不了。秀姐面無表情的說。
秀姐求你了,再一次好不好。培宏還是厚顏無恥的哀求著。
不行,你這樣亂來,把衣服都弄亂弄臟了,我等下怎么好見那小子。秀姐口氣堅決的說。
培宏無奈,只得垂頭喪氣的帶著她往李小壞小店走去。
假期的校園夜晚冷冷清清的,他們一路走過去都沒碰到人。
就在開著燈的那店子呢。快到了李小壞的店門口,培宏說。
好,你可以走了。秀姐高興的說。
真是的,這樣對我。培宏見秀姐像趕蒼蠅一般趕自己,有些不滿的說。
以后再犒勞你。秀姐不再理他,徑直往李小壞的店走去。
等等,我跟小壞說一聲。培宏說著跑到了前面。
小壞,你最喜歡吃的肉給你送上門來了。到了門口,培宏對著里面喊。
你去死吧。秀姐聽培宏這么說,低聲罵了一句。
培宏叔?什么肉啊。李小壞聽到培宏的聲音,從電腦桌前走了出來。
嘿嘿,你自己看。說著話,培宏和秀姐已經(jīng)走進(jìn)了店里。
秀姐?四眼相視,李小壞愣住了,沒想到是竹竿那美麗的媳婦找上來了。
小壞……終于見到了這小伙子,秀姐欣喜的同時,竟還有點(diǎn)臉紅了。
你們好好聊吧,我回去了。小壞,有什么能耐盡管都使出來吧。培宏暗示了李小壞一眼,又有點(diǎn)留戀的望了望秀姐,轉(zhuǎn)身走了,順便提李小壞把店門也關(guān)上了。
培宏的去式像極了一個皮條客,不過他并沒有走遠(yuǎn),而在蹲在小店的側(cè)角拿出廉價的香煙抽了起來,他腦海里全是秀姐和李小壞的那些畫面。他既羨慕李小壞,又恨秀姐。
他雖然看不到,但他準(zhǔn)備一直等待秀姐的出來。
小店內(nèi),秀姐變得像個扭扭捏捏的小女人。
在面對她討厭的培宏時,她可以大大咧咧的吆喝他打罵他,可是面對她心儀的李小壞時,她的態(tài)度來個一百八十度的轉(zhuǎn)變,她甚至心跳得說話的聲音都快哆嗦了:小……壞……這你自己開的店?好有……情調(diào)啊。
是的,過來坐吧。李小壞指了指電腦桌對面的座位對秀姐說。這個女人自動送上門來了,正中了他的下懷。他早就想找她了,因?yàn)樗抢习宓挠H戚,從她那里肯定可以了解到很多東西。他沒有忘記來這城市的目的,不過這些天忙著店里的事情給耽擱了。
我來找你主要是……秀姐還是有點(diǎn)不好意思。
覺得我像一個人是吧?李小壞接過話說,他已經(jīng)聽培宏說這女人他父親李覺已經(jīng)睡過了,看樣子她是對他父親念念不忘的。
嗯……你是他什么人?秀姐雖然有點(diǎn)害羞,但她的眼睛一刻都沒有離開過李小壞,這也說明了李小壞父親李覺在她心里的分量,那絕對是一個讓她念念不忘的男人。
你來調(diào)查我的?李小壞知道她的來意,卻故意這樣問。
啊,不是……不是……秀姐趕緊搖頭否認(rèn),我就是覺得你跟他很像,就想知道你誰。
告訴你吧,我是他的兒子。李小壞覺得自己有把握讓這女人服服帖帖的伺候自己的,所以他毫不猶豫的說了自己的身份。
我就猜的也是。
李小壞站起來,走到秀姐的身邊,突然俯到她的耳邊吹著熱氣說:你被我爸干過?
耳根的一陣熱風(fēng),加上一個干的粗口話語,秀姐只覺渾身一抖。
她也站了起來,不顧一切的抱住李小壞的頭就狂吻了起來。
李小壞倒是給這女人的瘋狂大膽嚇了一跳,但他早已身經(jīng)數(shù)戰(zhàn),早不是不經(jīng)事的處子,所以他馬上也回應(yīng)了過來,兩人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一會你攻過來一會我攻過去,來了場激烈的舌頭攻防戰(zhàn)。
當(dāng)然,舌頭之戰(zhàn)只是開胃菜,真正的大餐在后面……
因?yàn)橐獜男憬阕炖锪私獾揭恍┦聦?shí)的真相,所以李小壞使出了渾身解數(shù),徹徹底底的把秀姐給征服了。
秀姐,你喜歡我爸嗎?得到了充分的滿足后,李小壞問。
當(dāng)然,你們父子倆我都喜歡。秀姐說的是實(shí)話,他們的英俊他們的健壯是她所喜歡的。
我父親是怎么死的,你都清楚吧。李小壞慢慢的進(jìn)入了問題的關(guān)鍵點(diǎn),他想知道她跟培宏說的是不是一致。
哎,他要是沒有招惹那狐貍精就好了,好好的在我懷里的話就好了,可惜他不聽我的話。秀姐嘆了口氣。
哪個狐貍精?李小壞裝作一點(diǎn)都不知道的樣子問。
小壞,我想算了吧,我們不說那事。秀姐仰頭望了望左右,有點(diǎn)警覺的說。
沒事,這是在我小店里,沒人聽得到。李小壞知道她的擔(dān)心。
可是,我說了后,你會不會魯莽行事?秀姐還是有點(diǎn)擔(dān)心。
我像那種魯莽的人嗎?我可不是我的父親。李小壞輕松一笑說,我只是想知道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他睡了老板的情人被老板知道了,所以……秀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所以被他活活打死了?李小壞說。
哎,人家有錢有勢,能有什么辦法,你爸膽子也太大了,還曾經(jīng)直接到人家情人的別墅去呢,能不出事嗎?秀姐又嘆了口氣說。
還上門去了?確實(shí)是太大膽了,李小壞沒想到他老子膽子那么大。不過秀姐的說法也證明了培宏說的是實(shí)話。
老板有個女兒在大學(xué)城的音樂學(xué)院是吧?李小壞繼續(xù)問。
你不會想對他女兒做什么吧?秀姐聽到李小壞這么問,有點(diǎn)驚慌。
沒事,我不會對她怎么樣,我只是對他家的女人感興趣,他家都還有什么女人?李小壞邊說邊撩撥秀姐。
小壞,這樣很危險的,豈不是要重蹈你父親的覆轍。秀姐說。
我像我父親那么笨嗎?李小壞反問說。
這……秀姐猶豫了好一會才說,老板的女人可是挺多的,除了他媳婦外,他還在外面養(yǎng)了好幾個女人,還跟很多女人有那種關(guān)系,女兒有兩個,一個讀大學(xué),一個已經(jīng)工作了,在他的地產(chǎn)集團(tuán)總部上班,他表哥是整個大集團(tuán)的老總。其實(shí),李小壞不知道的是,就是竹竿的媳婦秀姐也被老板睡過了,秀姐當(dāng)然不會說,她對老板那肥乎乎的身子并沒有多少好感,只是跟其他那些女人一樣,喜歡他的錢,也迫于他的淫威。
那些女人都很漂亮很風(fēng)流吧?
當(dāng)然,她們天天閑著不想男人才怪呢。其實(shí),很多女人也不過是他幫別人養(yǎng)著吧,他十天半月才去一次,那些女人怎么可能耐得住寂寞呢。
你都有她們的照片吧?李小壞又問。
小壞,你還是不要打她們主意了吧。李覺的死的陰影一直還在秀姐的腦海里揮之不去,因?yàn)樗览习逵缅X擺平的事情實(shí)在太多了,絕對不是李小壞能跟他耗得起的。她曾經(jīng)力勸過李覺,現(xiàn)在又要來力勸他的兒子,總有一種不祥的感覺。
你不用擔(dān)心我,我知道怎么做。
要不,明天我拿來給你看吧,不過,你得答應(yīng)我,千萬別亂來。秀姐終于答應(yīng)了,但也提出了一個條件。
真的會沒事的。如果有機(jī)會,最好能帶我去認(rèn)識那些女人,當(dāng)然我們是偷偷去的。說著,為了表達(dá)他的謝意,李小壞狠狠的親了秀姐一口。
嗯……秀姐嚶嚀了一聲,摟著李小壞,兩人又滾到了一起。
又纏綿了一會,秀姐才依依不舍的走了。
不過她剛剛走出李小壞的小店,等在那里的培宏,捻滅煙頭,就迎了上來。
嚇?biāo)牢伊耍阍趺催在這里?夜黑黑的,培宏的突然出現(xiàn)把秀姐嚇了一跳。
等你唄,怎么樣,跟小壞玩夠了吧?培宏等了這么久,早就迫不及待了。
培宏你要干嘛?秀姐剛剛和李小壞親密過,現(xiàn)在哪有興趣跟培宏這等老頭糾纏,她一閃身躲開了。
靠,這么快就忘了我了?培宏很不高興的說。
培宏,我說過的話會算數(shù)的,但不是現(xiàn)在。秀姐很嚴(yán)肅的說。
可是,你不能這樣對我啊,再說我不也是喜歡你嘛。培宏還在糾纏著。
但是我不喜歡你。秀姐對培宏的糾纏實(shí)在是無語了。
這夜黑黑的,你不肯我就來硬的。培宏的口氣硬了起來。
你敢……秀姐也不示弱。
那你說什么時候?培宏見硬的不行,又來軟的。
你不是想來硬的嗎?他媽的,我就最討厭別人威脅我了。秀姐見培宏又軟了,更加理直氣壯起來。
秀姐,我錯了,我等了你一夜呢。所謂的死皮賴臉就是培宏現(xiàn)在這樣子了。
那你跪下來求我,我就跟你去。秀姐揚(yáng)起臉,得意的說。
你……培宏沒想到這女人竟然要這樣。
我什么,不跪那我可走了,拜拜。秀姐捉弄般的說。
秀姐,等等……培宏竟然噗通的一聲真的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