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是臥鋪的,一共有三排臥鋪位,因為不是節假日,坐車的人并不多,位置可以自由選擇,培宏一上車,那雙色眼便往車上掃視了一遍尋找著艷遇的目標,看到尾部的鋪位躺了了兩個女人,便毫不猶豫的往那邊的鋪位走去。尾部的鋪位是可以并排躺五個人的,晚上睡覺還是挺舒服的,培宏把包往上一扔,便爬了上去。
前面不有很多位置嗎?干嗎非要上這來?兩個女人見培宏是個丑陋的老頭子,有點不悅。
嘿嘿,后排睡著舒服呢,再說了,人多熱鬧點,不是嗎,妹子?培宏擔心那兩個女人離開,討好的說。
英姐,我們走吧。她們沒理會培宏,其中長得很一般的女的對有點姿色的女的說。
小壞快過來。培宏擔心女人挪位,趕緊叫李小壞過來,因為他知道李小壞過來后兩個女人可能就不走了,李小壞長得帥,正是一些渴望車上艷遇的女人所期待的。
李小壞已經走過來了,培宏猜得沒錯,李小壞正準備往上爬呢,有點姿色的女人見到李小壞后,果然眼睛一亮,對另外一個說:算了,就躺這吧。
另一個無奈,也只好躺了下來,不過她們躺在一邊,培宏他們躺在另一邊,中間的位置空著,但培宏的心里清楚,隨著夜的深入,中間的距離會不斷的縮小,甚至會無縫的結合,再甚至,他們的身體都有可能無縫的融合。
培宏有的是經驗,距離,從來都是由遠而近的。
乘務員檢票和點清了人數后,車子便啟動了。全車一共大概有二十多人,男女差不多各半,大多數人都選擇在中間的位置,擔心暈車的則選在前頭。
妹子,你們哪村的呢?培宏的焦點自然在兩個女人身上,車子一走,便迫不及待的繼續搭訕了。
三元坑的。有點姿色的女人漫不經心的答著,眼睛卻不時的瞄向李小壞。
三元坑的啊?我有親戚在那呢,以前經常去那玩,可沒見過像你們這么漂亮的女孩子呢。培宏一見如故般激動,但其實是裝出來的,他哪里有親戚在三元坑村,只是為了討好女人胡亂編的。這牛吹得讓李小壞心里暗笑,但也有點佩服培宏的老道。
真的啊。兩女人一聽,果然覺得親近了很多。
我們是墨坑村的。來過我們村吧?培宏問。
呵呵,去過啦,你們村不剛剛做完戲嗎?
嗯,你們有去看嗎?話題有了,培宏自然更是起勁了。
沒呢,老人才喜歡看戲,現在誰還看那呢。女人不屑的說。
倒也是,現在年輕人都興看電影了。你們是去城里玩呢還是讀書呀?培宏點著頭說。
誰會現在去讀書啊,學校都放假了,我們命苦,是進城打工的。有點姿色的女人嘆了口氣。
話可不能這么說,不一定讀書的才有出息,你們這么年輕,說不定三五年后,你們出人頭地了,讀書的還在找工作呢。培宏轉選好話奉承著女人。
呵呵,希望是。培宏的話讓女孩很受用,逐漸從被動的一問一答轉變為主動,你們呢?
我們當然也是去打工的。培宏說。
那個,帥哥,怎么都不說話呢?女人見李小壞一直沒說話,不禁又望了李小壞一眼問。
第一次外出,不好意思吧。培宏笑呵呵的說。
我在聽呢。李小壞看了眼女人說,這女人雖然也有點姿色,但比起他所接觸過的女人來,還是有點遜色的。
呵呵……女人吃吃一笑。
來,吃點話梅吧。培宏半翻起身,從包里拿出一袋話梅,撕了口子,伸手往女人那邊遞過去說。
不用了,我們有呢,過會再吃。女人推辭說。
不用客氣啦。培宏可不干,還是往女人的那邊遞過去。
這時候車子突然一個顛簸,培宏身子不穩,便往女人身邊倒去,手剛好碰到了女人嫩嫩的身子,差一點就碰到那豐滿的胸部了。
其實這是培宏的有意試探,剛好車子的搖晃給了他機會。
有了話梅和車子的搖晃掩護,培宏的觸碰在外人看來合乎常理再正常不過了。所以當他說對不起的時候,那個女人也只是往另一邊挪了挪身子,并沒有怪培宏的意思。順便把話梅接了過來,拿出一顆分給她姐妹,自己也含了一顆。
雖然昨晚剛剛跟小姐惡戰了一晚,但小姐和良家畢竟是不可相提并論的,所以面對兩個年輕鮮嫩的女人他沒有絲毫倦意,剛才不被人覺察卻是有意的觸碰,讓他更加激動了,那個女人似乎成了他即將到嘴的肥肉了。
對了,你們叫什么名字呢?培宏自己也含了顆話梅,把袋子遞給李小壞,然后繼續跟女人搭話。
我叫水英,她叫水麗。女人答道。
是姐妹倆?不是很像哦。培宏說。
堂姐妹。
呵呵,都有水啊,你們家都挺多水的。培宏的話開始變得大膽而讓人想入非非。
你才水。叫水英的女人嘴一撇說。
真無聊。長相一般的水麗有點不滿。
小壞,你過那邊跟水麗妹子說話吧,別冷落了水麗妹子。培宏見水麗話里都帶著刺趕緊向李小壞使眼色說,他知道這是女人的妒忌心理,兩個一美一丑的女人在一起,如果你只顧著跟漂亮的說話的話,丑一點的必然不會高興。
這……李小壞對這兩個女人沒多少感覺,準備好好的睡一覺呢。
過來吧。水英也望了李小壞一眼說。
水麗倒是不好意思說話,但眼里流露出的是期盼。
好吧。李小壞說著爬了過去,挨著女人睡總比挨著培宏睡要強得多。
四個人都挪了挪位置,如此一來,培宏和李小壞兩人就一人一邊的把兩個女人圍在了中間了。
李小壞過去在那邊躺下后,水麗明顯開心了很多,這下輪到水英有點不高興了,畢竟培宏和李小壞比起來差太遠了,誰都希望挨著帥哥睡而不是老頭。
四個人捉對兒的聊了起來,不過,水英時常會轉過頭去望望李小壞,眼里有點醋意。
車子在高速公路上飛速的奔馳著,漸漸入夜了,外面越來越黑,由于很多人都埋頭睡覺了,乘務員關了白熾燈管,車廂里只開著昏黃的小燈。
大概是累了,叫水麗的女孩子跟李小壞聊著聊著,竟摟著李小壞睡著了,李小壞這樣被摟著甚是不習慣,想睡又無法睡,只好保持著姿勢,并偷瞄著培宏和水英的動靜,他知道培宏這色鬼是不會放過這么好的機會的。他倒想看看這老頭能不能得逞。
空調有點涼呢,蓋著被子。果見培宏一邊說一邊借著給女人拉被子的機會,手橫過了女人豐滿的胸部。
水英沒有說話,但用手推開了培宏的手,并又轉頭望了下李小壞,李小壞趕緊閉上眼睛,假裝已經睡著了。
水英見李小壞兩人像對情侶般摟著睡,心里很不是滋味,有一股子的醋意。她把頭轉回去后,李小壞又睜開了眼睛。
只見培宏的手又爬上了女人的胸部,并小聲說:他們都睡著了。
見女人也只是半推半就的樣子,這一回培宏的膽子更大了,水英再推他的手的時候根本就推不開了。
培宏的手就橫在了水英的胸前,并隨著車子的搖晃有意無意的蹭起來。
兩人也沒再說話,但身體的接觸越來越密切了。
培宏見女人沒怎么推拒了,膽子越來越大,側過身子掀開被子,另一只手也開始派上了用場,慢慢試探性的往水英的下路試探去。
水英趕緊用手推開培宏的向下的手,但沒說話,而培宏放在她胸前蹭著的手她并沒有推開。
只推下面的手不推上面的手,老道的培宏哪能看不出來,他暫時的把向下的手縮了回來,繼續加強上面的攻勢。
一輩子都在女人道上混的培宏手法何其老練,持續不斷的五指奪峰攻勢,很快讓水英無法抵抗,身子開始微微扭動。
培宏見時機已到,另一只手又試探向了水英的下路,水英很快又抓住了培宏的手,但并沒有推開,培宏一發力,她便放棄了抵抗。
培宏大喜。
他就不再客氣。
水英沒想到培宏的攻營拔寨如此迅猛,心里一驚,又轉頭看了看李小壞和她堂妹水麗這邊。
李小壞自然在她腦袋轉動的時候又裝睡了。
水英轉過頭去,不滿的瞥了培宏一眼,伸手把被子拉了上來蓋住了身子,卻沒有推掉培宏的手。這一動作無異于在給培宏的偷襲做掩護,也等于默許了培宏的動作,甚至可以說是放縱,更甚者可以說是開始迎合了。
俗話說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這話一點不假,如果培宏沒有大膽的死皮懶臉的搭訕,誰能看得出一個外表看是挺純潔的女人竟然如此容易就搞定了。
原來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不怕啥,就怕不要臉的男人,她們大都是栽在不要臉的男人手里。
李小壞一邊看一邊吃驚、感嘆。
由于水英蓋了被子,李小壞看不到那些美妙的風景,但可以看得出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大了,水英身子的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
培宏的身子即是越貼越近,動作越來越出格后,水英干脆拉被子把兩個人的身子都蓋住了。
被子一波一波的拱動著,好像下面有兩只豬在拱動。
一會兒后,只見培宏一只手從被子下伸了出來,拿著他的褲子,甩到邊上的位置上,緊接著是水英的褲子。
李小壞驚得差點叫了出來,這防線也太松了吧。
這對干柴烈火真的就準備在車上勾搭了。
被子下面又掙扎了一會后,兩人的內褲也陸續的被培宏拿了出來,扔到邊上了。培宏怕內褲太顯眼,把褲子翻過來蓋住了。
既然防線都已破,大戰就在所難免了。
很快兩人就面對面的緊貼了起來……